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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96)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他问我这一次是不是又晚了阿瑟和小麦走那天我没有去机场送,因为我知道那天肯定是他们两家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场的时候,我和小米实在不易去凑热闹,走前的晚上我给阿瑟和小麦分别打了电话,祝他们快乐的飞往澳洲,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儿鸵鸟肉或者鸵鸟蛋什么的,阿瑟说:得了,十八,还是你给我准备点儿鹌鹑蛋比较来得实际。据阿瑟说,小麦在临走前的一天先后痛苦流涕两次,一次是感觉出国之后人生地不熟,不能象在中国的土地上想怎么撒欢儿就怎么撒欢儿,我觉得这小子真是没有出息,大丈夫志在四方,出去游一趟多好;二次哭是洋娃娃的签证九月中旬能不能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这个充分证明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漫说小麦还不是个正儿八经的英雄,哭就更有道理了,呵呵。阿瑟和小麦离开一个星期之后,小米给我打电话,说是没有机会再欺负到小麦感觉很不习惯,小米还说之前看着阿瑟像是黑猩猩一样的腿毛感觉好像进了动物园,但是现在开始感觉长着黑猩猩一样的腿毛的阿瑟是多么的帅气和亲切,我安慰小米说他们肯定要忙着报道还有住宿的事情,所以没有时间发信给我们。挂了电话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之前大家总是腻在一起,现在突然天涯海角,真是让人一时无法接受,和小卜说起这件事,小卜也感慨说是啊,眼目前的朋友说天南地北就天南地北了,难过是在所难免的,反正以后还是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心思要放宽一些。晚上,我一个人在打着小蜜蜂游戏,小卜坐在我旁边,拿着剪刀把葡萄剪成一粒一粒的,说是那样好清洗,小卜洗好葡萄坐在我身边让我吃葡萄,我说我打的正起劲儿等一会儿,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小卜问我是谁,我说不知道,可能是房东阿姨,我快要交房租了,小卜起身去开门,我看着电视屏幕打着游戏,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小卜说:十八,别玩了,你有朋友来了。我看了一眼,靠,是木羽,这个消失了十好几天的家伙,竟然道貌岸然的来了,我哦了一声:一会儿就好,快通关了。小卜坐到我身边,催促我快点儿结束,顺手剥了一个葡萄粒,送到我嘴里,我刚吃了一口,我听见哗啦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我按住了暂停键,转头看,是一束红色的玫瑰花,包着漂亮的包装纸,从木羽的手上滑到水泥地上,包装纸发出清脆的哗啦声音,小卜放下放着葡萄的盘子,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十八,我先回房间,你们慢慢聊。说完小卜带上我的房间门,回对面他的房间了,我淡淡的看着木羽:你来干什么?木羽慢慢的,在我面前蹲下,看着我的眼睛,我要站起来的时候,木羽按住了我的肩膀:十八,你告诉我,这一次,我是不是又晚了?是不是?刚才,刚才,他为什么要喂你吃葡萄,你说?木羽的手摸出一支烟,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我清晰的看见木羽拿着打火机的手在发抖,好几次都没有打着火,最后滑到了地上,我安静的拣起来,打着火,给木羽点了烟,我把打火机还给木羽,我站起身没有说话,木羽转到我面前,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就这么几天没有来找你,你就……木羽掐灭了烟,焦虑的在地上走着:好,好,你第一个男朋友的时候,我没有办法,你们之前就认识好几年了,而且早就有感情了,我认栽,我忍下了,可是这个呢?这个小子呢,我是在他之前就认识你的,我是在他之前就认识你就告诉你我喜欢你的,你怎么说?凭什么?竟然用手喂你吃葡萄,竟然……我平静的看着木羽:这不是时间的问题,是感觉舒不舒服的问题。木羽有点儿抓狂的看着我:哎,你说清楚,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可是很有感觉,你的心跳可是很激烈,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觉?我忍住自己的激动,盯着木羽:是,我是有过感觉,可是那些感觉都已经被伤害磨灭了磨光了,磨的我的心都寒到了零下一千度,我还能剩下什么感觉,对,还有感觉,是后怕和恐惧的感觉。木羽泯了泯嘴唇,柔和的看着我:十八,你听我说,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一定有,是,我知道我给过你伤害,可是你给我的伤害还少吗?我可能给过你几次的伤害,可是你给过我的伤害,是几十次和几百次,我仍然在坚持试图接近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打断了木羽的话:是,可问题是,我承受伤害的能力就是几次,尽管你能承受几十次或者几百次的伤害,你的心脏有那个能力,我没有,就几次我就到头了。木羽重新点了一支烟:十八,你听我给你解释,上次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说的不是真话,那个时候我什么也没有干,没有任何女人在我身边,还有你帮小米搬家那次,坐在对面的女孩子和我也是什么关系没有,我说我和她有关系,是骗你的,真的,我可以发誓。我摇头:不用,之前不管你和谁在一起我从来不会过问,所以这个我也不想问。木羽吐了一口气:十八,这个你必须听,因为这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之前那些我不会否认,因为确实是和我有关系,我之所以那么做就是很想逼迫你能承认你对我的真实感觉,因为你一直都不承认,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这样而已。我看着木羽,嗤笑:我是小猫小狗吗?还是马戏团的狮子老虎?需要让你用这样的手段来驯服我?你想把我驯服成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能够百分百的领会你的眼神和心灵,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我不想成为宠物,如果逼迫能带来情感,还需要解放奴隶吗?刚才小卜喂我吃葡萄,那么我也问你,你有受伤吗?木羽呆呆的看着我,在墙上按灭了烟头:十八,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喜欢钱,我没有很多,但是肯定会比那小子有很多,看在钱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哼了一声:我是喜欢钱,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欢钱,我做梦都想睡在钱堆里,我现在还能过活的得去,如果有一天真的活不下去,别说我的人,就是我的命我都能卖。木羽愤怒的看着我:他到底什么地方好?我一笑:你知道土豆有多少种吃法吗?大葱怎么保鲜吗?木羽恨恨的看着我:我也想知道土豆有多少种吃法?我也想知道大葱怎么保鲜?可是你给过我机会吗?你问问你自己,你什么时候给我过机会了?我拣起地上的玫瑰花,看着木羽:谢谢你的花,我和小卜会幸福。木羽突然伸手抢过我手里的玫瑰哼了一声:我没有那么好的心肠。木羽转身,摔门走了我惨然一笑,老天真是会开玩笑,像是演戏一样的安排人生,难怪有人说人生如戏,到底是谁给过谁机会,或者是谁没有给过谁机会?很多东西都太晚了。我爱小淫爱的太晚了,木羽喜欢我喜欢的太晚了,小卜喜欢我也是喜欢的太晚了,那么我呢?有没有欠谁的太早或者太晚了?木羽走后,小卜过来后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让我早点儿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我点点头,早早睡了。第二天,即使上了班也是有点儿混混噩噩的感觉,感觉头大,很累,女老总一早就跑到我的办公室,拿着销售部厚厚的报表跟我说上面的数据不对,让我和销售部助理一起重新调一下上一个月的表格重新查一下,正说着的时候,我听见前台小姐的声音:先生,你不能进去,你不能……我和女老总同时回头,也同时的惊讶,木羽不顾前台小姐的阻拦,竟然进到我的办公室,看见女老总也在,木羽从脸上挤出微笑:吕总,能不能借十八用一下,一上午好不好,有很重要的事情。女老总半晌才从惊讶种恢复过来:木记者啊,可以可以,十八,这个表的事情你下午在弄,没有关系,你们去吧。我还没有反映过来,木羽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外走,我气愤的甩着木羽的手:哎,你讲不讲理,你放手。木羽一言不发的拽着我,按电梯,下楼,出了楼门口,我看见木羽的车子就在旁边,木羽开了车门,把我塞进去,然后用遥控器锁了门,才到另一边拿车子钥匙开了门,木羽开始发动车子,冷冷的看着我:如果不想让我在激动状态下开车造成车毁人亡就不要说话,不然一起死,反正有人陪着,我无所谓。我拿手揉着刚才被木羽拽疼的手腕,不敢说话,真是有点儿害怕出车祸,之前出过一次车祸,那一次我差点儿就死了,所以对车祸一直很害怕。木羽开动车子,我不知道他会把车子开到什么地方,也不敢问,只是能看见车子两边快速的闪着建筑物,开了一会儿,我听见木羽在叹气:十八,我说对不起,好不好?之前的不好,我都说对不起。我默默的看着车子外面,没有说话,车子拐了个弯,我看见车窗外面是空旷的地方,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认识,木羽把车子靠在路边,停下,开始在车子里面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一盒烟,然后又开始找打火机,找了好久,才找到,摸索着点了一支烟,吸着,看着车子前面,发呆,我不敢说话,把头扭向旁边的车窗。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木羽说:十八,你告诉我,是我真的没有机会了,还是你不会再给我机会了?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木羽扭头看着我:十八,你跟我说实话,如果你帮小米搬家那次,我没有在洗手间里面那么对你说,上次你给我发信息问我有没有时间的时候我没有回复: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请勿打扰。你还会不会作出现在的选择?我摇头:不知道。木羽叹了口气: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说我还有机会是不是?木羽慢慢的趴在方向盘上,嘟念着:我一直以为你身边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我一直以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对我的悸动,我一直以为你最终是我的,从你男朋友出事儿后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一直以为我可以逼迫你面对你自己的感觉,让你承认你是喜欢我的,看来我错了,我又错了,我没有让你更加靠近我,而是让你越来越远离我了,怎么办,十八,怎么办啊?木羽忧伤的转过头看着我:十八,那晚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淡淡的看着木羽:那条信息不是我发的。木羽动了一下:那是谁发的?我转过头看着窗外:是阿瑟,阿瑟喝多了,说要给我作主,阿瑟说他不会看错你,说要是发了那条信息之后你要是能过来或者好好的回信息,就让我跟了你,我和阿瑟打赌说你肯定不会来更不会有什么好话,果然阿瑟输了,他看错了你,又多喝了两瓶。木羽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我抬头看着车子前面,木羽开始点着第二支香烟,无奈的笑了一下:十八,为什么,为什么我和你之间每当有一个人有点儿动真的的时候,另一个却又在试探对方?我叹了口气:这正好说明了我们不合适,很不合适,我不喜欢你和人相处的方式,我不能问你为什么不和阿若结婚,不能知道你不想说的东西,什么时候你都会说你说呢你觉得呢,靠猜或者领会的语言我听不懂,我很笨。木羽弹了烟灰:现在你可以问,问什么都行,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我不会生气不会不耐烦,你问什么我回答什么,好不好?我淡淡的说:现在我已经不想问了,一是没有问的必要,二是没有问的兴趣,我想回去了。木羽从后视镜中看着我: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和阿若结婚吗?我告诉你……我皱着眉头:够了,我不想听。木羽掐灭了烟,嗤笑:我现在还睡在书房里面那张床上,因为你曾经在上面留下过痕迹……我把头转向车窗外面:好了,我不想听。我听见木羽哼了一声:你说你不想听?我告诉你,不是我心计太重,不是我城府太深,是你自己的智商太低,是你自己太笨,根本看不明白事情,根本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你懂不懂?木羽忽然恶毒的笑了一下:反正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个人觉得我没有把你送回去的必要,你下车!我让你下车!听见没有,你自己走回去也好,打车回去也好,和我没有关系,下车!我冷笑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的智商真的是太低,木羽开了遥控锁,我推门下了车子,木羽拐了弯,开车走了,我摸了摸口袋,我的钱包在办公室,手机也没有带出来,口袋里面只有五块钱不到的零钱,周围空旷没有公交车,打车我没有钱,打电话我没带手机,连个公用电话亭都没有,九月份的天热的也够可以,我想买瓶水都没有地方买,我顺着公路走着,好容易碰到一个公用电话,还他妈的是投币电话,不认纸币,他大爷的,我恨恨的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往前走的路到底是通往什么方向。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好容易看到有个树了,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大树,因为害怕有毛毛虫掉下来,我对那玩意儿过敏,能被吓个半死,我连巴掌大小的树叶都找不到,本来还想找个大一点儿的树叶扇扇风,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自己在往前走的过程中可以找到能用纸币的电话亭,给小米打电话求救,让她过来接我,希望那个电话亭不远,最好能有卖水的地方,一瓶矿泉水三块钱我也认头了。我歇息了十分钟,开始往前走,该死的家伙,开车开的这是什么地方,狗屁人烟都没有,装满了沙子就是沙漠的地儿,公路前面一望无垠,那他妈的找电话亭,连出租车都没有经过,按照这个行程走下去,我不得累死就得渴死。又走了十分钟,我的脚都软了,就看见前面过来了一辆出租车,公路上什么也没有,从身后穿过几辆私家车,我懊恼的看着它们穿过去,要是自己长得漂亮点儿,说不定可以打个顺风车,但是我长得这个样子,肯定没有车子愿意顺风我一程,我听见后面有人喊我名字,我还奇怪呢,这个地方还有人认识我?我回头,看见的是木羽,这个王八蛋,我恨得牙齿都发痒,木羽关上出租车门,拎着一袋子东西向我跑过来,我很憋屈的看着他:哎,你有病吗?还是吃错药了?我招你惹你了,你把我丢在这个鬼地方,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真是卑鄙小人。木羽挑着嘴角递给我一瓶水:不用骂的这么狠吧?我不是回来了吗?刚开始是准备自己走来着,但是还是不忍心把你一个人丢下,所以我就折回来了。我接过水,先喝了大半瓶:哎,你车子呢?木羽发楞的看着我:停在前面的一个停车场了。我皱着眉头:你疯了?那我们怎么回去?木羽把头转向前面的公路:走着吧,我故意不开车回来的,这段路要是开车,很快就走完了,但是要是慢慢走,可能会走很久,希望会走很久。我苦笑:我走不动了,腿都软了。木羽看着我: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我不说话,看着前面的公路,上面浮着热气,上午十点多钟,是温度开始上升的时候,我只是希望快点儿能找到一个电话亭,木羽在我旁边走着,扭头看我:十八,我们以后做朋友好不好?就是朋友。我喝了一口纯净水,盖上盖子,给木羽看上面的日期:这个纯净水的保质期是多长时间?木羽凑过去看了一下:两年,好像。我淡然一笑:可笑吗?世上最纯净的水的保质期也不过是两年而已,我和你的关系能达到纯净水的纯度吗?能不能?如果能达到,不过就是两年的保质期,如果达不到,那么保质期会更短,变质的更快,水变质了可以扔掉,或者不喝,可是人和人的关系要是变质了,会怎么样?不是你把我伤得厉害,就是我把你伤得更厉害,我不喜欢那种歇斯底里的伤害和绝望,会让人活不下去,我和你最好的结局就是大路朝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有一天走对面了,装作不认识一样,错过去吧,于人于己都好。木羽抬头看了天一下,叹气:如果……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走了十五分钟,我实在有些走不动了,但是还是没有看到电话亭,我半蹲着,恨恨的看着木羽:哎,你开车开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连个电话亭都没有,你想累死我啊,要么你借钱给我,我要打车回去,要么你把电话借给我,我叫小米来接我。木羽站在我旁边嗤笑:两样都不可能,我不可能借钱给你,也不会把电话借给你,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背你,渴了这儿有水,饿了,这儿还有汉堡和火腿,我希望这条路越长越好。我的眼睛瞄到木羽的电话放在腰间,有一个不是很大的套子挂在皮带上,我诼磨着要是猛地使劲儿一拽会不会顺利拽下来,我正在想着的时候,听见木羽不怀好意的笑:十八,你不用看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那我现在就提醒你,如果你动手抢我手机的话,我可能会有反映,反正我也好久没有拥抱你了,你要是敢抢,我绝对不会拒绝这个机会,你随便。我哼了一声,收回目光,看着前面的公路发怵,我皱着眉头伸手管木羽要了另一瓶纯净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接着往前走,我听见木羽叹气:哎,看来你宁肯被累死,也不愿意我背你走,有志气。终于在走了近20分钟的路之后,我看见了一家小卖店,外面挂着公用电话的牌子,我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就要往里走,木羽拽住我的手臂:十八,我和你打车走,就算你让小米过来,小米至少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来到这个地方。我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木羽在公路上站了一会儿,招手叫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然后我就像是散了架似的坐进了出租车,木羽跟司机说了一个地址,我连问的力气都没有了,出租车大概开了十几分钟停了,木羽交了钱,开始叫我下车,我看着车子外面,还是我不认识的地方,木羽指指前面的停车场,我明白了,他的车子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木羽开车出来,我上了车子,木羽打开了空调,车子开始向前走。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先前我走路已经累得快脱水了,所以我能确定的是我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车子停在公司大楼的门口,我身上盖着一件衬衫,车子里面的空调还是保持着凉爽的温度,木羽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安静的抽着烟,手放在脑袋后面,看着车子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摸了一下脸,还好,没有流口水,我问:到了吗?我拿开衬衫,准备开车门,我的手臂被握住了,我回头,对上木羽的眼神,我听见木羽问:十八,我的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你和那小子也是没有几天的事儿,你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可不可以?我可以给他补偿,真的?我一只手推开车门,笑: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是轻松不轻松的问题,和他在一起我没有压抑感,也不用费尽脑细胞去琢磨他在想什么,或者问自己有没有说错话,还有一点我忘了跟你说,小卜象小淫,很多地方都像,真的。木羽的手在我脚踏出车门的瞬间慢慢松开了,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我看见木羽的手放在我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发呆。但是这个时候的我,对这个男人,已经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