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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192)

赵允承没有提孩子,他也不傻,有了秦三娘就有孩子,有单独争孩子的精力,使在秦三娘身上岂不是更有益吗?

“你嫌我骗你,我已经认错了,你嫌我后院有妻妾,我也将她们遣散了,现在我们之间什么障碍都没有。”赵允承一边承受着被搁狠话的心颤,一边忍着脾气耐心游说:“你说你还喜欢我,那我们继续在一起不好吗?”

这三年回到家便能看见妻儿的生活,他已然习惯,忽然之间秦三娘要带着小宝离开,他怎会接受?

别说错不全在他,即便错全在他,秦三娘也不该如此残忍无情弃他而去。

那些花前月下甜言蜜语,她忘了吗?

新婚第一年的中秋夜,她在河边许下的愿望,她忘了吗?

啧,负心女。

秦嫀轻声:“你认错是因为你有错,我原不原谅你,那是我的事,你值不值得我爱,也是我的事,即便您是王爷也没权利要求我,对吧?”她故作云淡风轻,伸手示意门外:“您请。”

赵允承生来高傲,又一直被秦嫀捧惯了,往日都是被疼着哄着的,何曾受过这种冷遇?!

见自己低声下气,再三挽留,秦三娘仍然是一副‘我不爱你了’的冷漠样子,他心态崩盘,登时脸红脖子粗,眼睛瞪得赤红:“照这样说,你也在说谎了?”

秦嫀迎上他的目光:“我何时说谎?”

“你……”

每次轻薄他都说,爱他永不变,疼他一辈子,但统共也就过了三年。

离一辈子差远了。

那些承诺,赵允承复述不出来,但他都记得,每一句都当真了。

“说啊。”秦嫀等着他的回答:“我何时撒过谎?”

赵允承:“你说过爱我一辈子……”

克服羞耻,他吐露出来,这只是最普通的承诺之一,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数不胜数!

“女人在榻上说的话能信吗?”这是其一,其二,秦嫀说:“我爱你一辈子是建立在你值得爱的基础上,眼下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你叫我还怎么爱你?”

“就像从前那样。”赵允承高声。

“不可能。”秦嫀戳碎他的幻想,冷冷地哼道:“我不爱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

“当然,你也可以利用权势让我就范,我会就范,但你永远也不可能复制过去,那时我已经死了。”一个没有自由的人,不就等于行尸走肉吗?

“住嘴!”赵允承忿忿不已,明明站在这里听狠话的是他,难受的是他,他却还要管秦三娘不要咒自己,他狠道:“我亦没说要如何,你不愿意就算了。”

“……那你回去罢。”秦嫀接道。

她都以死相逼了,不回去还能如何?

但赵允承真的咽不下这口气,说到底,是他遇人不淑,信错了秦三娘的鬼话,还以为她是个好的,结果知道他的身份便立刻打退堂鼓,一点留恋也无。

直叫人怀疑,从前也不过是虚情假意。

“是你叫我走的,你莫要后悔。”赵允承满眼赤红,掷地有声。

“对,我叫你走的。”秦嫀毫不犹豫。

那郎君气极了,黑着脸拂衣离去,再不留恋这里的半分温柔。

这次没有回头,因为那人已明确地说了,不爱他了。

何必自取其辱。

以他的身份,相貌,再找一个比秦三娘更加美貌温柔的女郎又有何难?

全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秦三娘,会后悔失去他的。

或许吧,目送他离开的秦嫀,呆了半天,然后恍惚地坐回椅子上去,苦笑不已。

他的一撇嘴,一瞪眼,生气离开的倔强、骄傲,在秦嫀的脑子里一遍一遍地掠过。

但这些决定分开的时候就想清楚了,这么耀眼的郎君,必然会使人惦记得久些的。

一口气出了沈府的黑衣郎君,才想起自己忘了去见儿子,刚才真是气糊涂了,不管怎么说,他与小宝父子情深,即便跟秦三娘不好了,他依旧会对小宝好。

不过,那秦三娘也视小宝如命,这时候去提小宝,对方必然会跟他拼命。

……作为母亲,秦三娘还是合格的,赵允承对她很放心。

“哼……”摄政王决定,只要秦三年不改嫁,他便允许小宝在对方身边抚养。

“铁鹰。”他唤来铁鹰,叫对方把几句话带给小宝阿娘:“你与她说,只要她不改嫁,本王便允许她抚养小宝。”

“喏。”铁鹰垂首,领命而去。

在花厅看到失神的女郎,铁鹰心下了然,主子与主母之间仍是心中有彼此的,哪怕暂时签了和离书。

突然间他十分羡慕王爷,这三年他都看在眼里呢,多半是主母担待主子,挥散了主子眉间与生带来的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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