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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205)

“……”以小娘子的聪明,恐怕当时说原谅他只是权宜之计,实则心中对他仍然抱有很深的抗拒。

这倒是的,以他与黑衣的情况,没有人会轻易接受。

待在摄政王府养了几日伤,薛太医前来给赵允承换药,倒是跟他说了一个好消息,说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快,比想象中的要轻。

赵允承挑眉,他当时已然刻意卸了内力挨的打,竟然还好得这么快么?

是他太皮糙肉厚,还是皇祖母确实年事已高了。

这个事实令人怅然若失。

三日又三日,转眼便到月底。

紧张时刻遇到要交接,简直叫人心态不稳,所幸承性情坚韧稳定,

上半月黑衣直接放和离的消息惊喜他,下半月他开头写道:“小娘子已知你我之事,若你知趣,便莫再仗着我的身份纠缠于她。”

终于可以写下这句话,白衣有种韬光养晦多年,一朝得势的感觉。

毕竟谁也无法忍受,别人强占自己的妻子长达两三年!

若是可以的话,他巴不得和对方来一场对决——第1000次这么想。

白衣摸了把受伤的背,抿唇下笔:“皇祖母当着小娘子的面,把我打了一顿,小娘子已于口头上原谅了我,但仅此而已,你若敢去秦府撒野,她定不饶你,且不会算在我头上。眼下我已不受你制衡,你休想再拿任何事物威胁于我,在此祝你早日找到自己心爱的女郎——”

说得这般清楚,想必那厮得了这些年的便宜也尽够了。

往后没了他的身份光环,黑衣想再靠近小娘子,恐怕难于上青天

白衣折好信,怔怔对着寂静空旷的书房,一坐便是深夜。

又到了新月如钩的时候,要论在沈府醒来与在摄政王府醒来的区别,那就是在沈府醒来的时候,会听到一片蛙声。

而摄政王府的园子里没有湖泊,无论在何处,都听不到蛙声。

黑衣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脑海中窜出一个想法:希望睁开眼是在沈府,那说明白衣哄好了秦三娘,他跟着沾光。

然而摄政王凝神听了一下,窗外并没有听到蛙声。

“……”今天的蛙都死了吗?

摄政王倔强地不肯睁开眼睛,他动了动,发现身上传来一股束缚感。

伸手一摸,是一些绷带。

打得这般激烈吗?

“……”想象到那个场景,黑衣郎君哆嗦了一下……那秦三娘委实可怕。

但即便是打成这样,也没原谅吗?

听不见蛙声的摄政王,满脸怨气的睁开眼,果然看到是王府的摆设。

白衣真乃废物。

赵允承内心涌起一阵失望,之余又有些幸灾乐祸地冷笑了下。

啧啧,那白衣自诩真命天子,时刻不忘彰显自己有多么备受宠爱,到头来还不是与他一般被扫地出门,还落了一身伤,笑死人了。

强颜欢笑了一下,赵允承拉着一张晚娘脸,蔫蔫地坐起来取出宣纸,性格龟毛的对方叠得太好了,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赵允承好不容易打开书信,随意扫了一眼开头,继而狭长的凤眼也慢慢睁大,最后变成目眦欲裂的状态。

“白——衣——!你该死!”

无耻的白衣,竟然告诉秦三娘,他们最大的秘密。

以往他们说好,谁也不许说出去。

这世上不能有第三个人知晓。

但眼下,秦三娘知晓了。

赵允承的脸色,在古怪和狰狞之间变幻,时而还非常羞恼,总之整个人接近崩溃,当然了,因为他的遮羞布被扯了,秦三娘知晓他们是两个人了,他暴露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羞耻至极。

不过那秦三娘是何反应?

黑衣屈腿坐在榻上,接着看信。

原来白衣背上的伤是皇祖母打的,竟然找人帮忙,太卑鄙了,他就想不到这么下流恶心的办法。

口头上原谅说明态度有所松动,摄政王松了口气的同时,眼神略带不屑,手段肮脏的白衣,德不配位。

“是吗,莫忘了我也不受你制衡。”摄政王喃喃,想起自己的往日风光,单打独斗他真不一定会输。

撩了撩长发,背上的伤口让赵允承感觉痒痒的,性情随心所欲的他,立刻将绷带拆下扔掉,立即舒服了许多。

都结痂了,何须绑绷带?

白衣叫他不好去打搅秦三娘,这个说法令他嗤之以鼻,政务繁忙,分身乏术,何来的时间去打搅她。

整日将精力放在儿女情长上的,只有白衣一人而已。

赵允承和衣躺了半宿,但是并未睡着,许是伤口在发痒。

垂眸环视了眼四周,他的两条多余的被子不知被谁收走,他思索片刻,还是起来,将之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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