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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藏小小白(2)

啊…………曝……曝光了……小说里没这段啊……KK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打开后盖的欧阳不见却再也忍不住的摇头笑了出来,一翻手,让KK看她那空空的相机里壳。

她……居然没装胶卷……

自此,KK倒追第一回,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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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丁情人

阿白白

“阿拉丁环球有限公司亚洲中国区……”我一字一顿的读着他递过来的名片,脑子一片混沌。因为就在半分钟前,眼前的这个小子从一缕轻烟变成了一个实体——而原因就是因为我随便擦了擦一盏今天觉得好玩买来的破油灯!

“请多多指教。”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自主自发的走到我的餐桌前坐下取出了手提电脑打开(你相信吗?油灯里出来的家伙居然用笔记本),“你是我的新主人,我将为你实现三个愿望,现在可以开始了。”

我呆呆的走到他的旁边坐下,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神灯仆人好象不是中国人……”一千零一夜里描写的阿拉丁神灯绝对不是眼前这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

“为了怕语言上沟通有障碍,所以我们公司在当地聘请的雇员都是当地国籍的神。”

“……聘请?”阿拉丁不是应该只有一个吗?

他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摊摊手:“现在人越来越不相信神的存在,为了扩大影响,只有大家一起下海了。”

黑线。如果不是看他从烟变成人,我绝对拿他当精神病处理掉。

“那我真的可以许愿?什么愿望都可以?”我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我小儿麻痹症的左腿,如果眼前发生这一切都不是梦……,“我要我腿和正常人一样,我要有花不完的巨款,……我还要再有三个愿望。”从小听过七色花的故事,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该怎样许最后一个愿望。

他快速的在笔记本内输入数据,然后转过头:“我还以为现代人类都会将快乐作为第一个愿望。”

切,我有健康完整的身体,有花不完的钱,怎么会不快乐?

“另外,你的最后一个愿望由于会造成我们系统程序的死循环,所以作为放弃处理。”

不是吧,老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

“还有……我刚才有没告诉你,在实现你的愿望之前,我们必须对你的品德操行进行一年的考核,只有合格的人才可以实现愿望?

“……怎么操作?”为什么我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简单的说,我将会白吃白喝白住你一年。”

骗子,绝对是骗子!

我挥舞着锅铲愤愤不平。真是没天理,书上怎么说,神灯也算个仆人,为什么都我是伺候那骗子吃喝拉撒?

于是我捧着一千零一夜到打俄罗斯方块打的天昏地暗的他面前,希望他该好好学学什么才是他应该尽的职责。没想他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哦,那是广告。”

靠,这样就把我打发了,要不是考虑到可能会扣我的操行分,我肯定当场一脚踹死他。这骗子什么都不做,就知道吃喝玩乐和教训我。

不准酗酒,不准抽烟,不准骂脏话,对人要文明友好,连看见同楼最爱搬弄是非的八婆王太太也要面露微笑,就象现在一样。

我一定笑得象脸部抽筋,可笑声象母鸡的王太太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还拉着我喜滋滋的说今天骗子又给她家修好了水管。

哈,每天下班回来一定会让人拦个七八回,都是那骗子给别人家做了啥。怎么不见他在我家这么勤快?

那天也是这样,我一边被人拉住听别人天花乱坠的说骗子有多神奇,又修好他家的啥啥啥,一边无聊的瞄了瞄墙角。同楼的人都以为他是我的谁谁谁,我也不辩,是谁谁谁,总比不是谁谁谁住在我家来的非议少吧

然后我就看见一双清澈无辜的眼。

我把它抱回家的时候,骗子眼睛睁的很大,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收养一只弃猫。

“小骗子。”我喊它。

他却皱了眉头,撇清似的:“我和它不像。”

不是他说,我还真没发现他们像。一样的懒,一样的爱睡觉,一样爱吃鱼,一样有可以骗人的无辜的眼睛。他打俄罗斯方块的时候,它便在一旁盘着。我叫一声骗子,两个人都会直起身子,总是看得我大笑。

屋子里多了两个骗子,却少了一样东西,那样经常在午夜梦回时候萦绕的东西,似乎,叫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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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没恋爱

阿白白

虽然每一年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可是大四的这年绝对是非常特别的一次

也许没有任何一届的毕业生象我们这么灰吧,居然在最可以理所当然肆意玩乐的几个月里遇上了几十年难得一见的重大事情,SARS。记忆里许久没有这样一场病搞的全国人心惶惶的事情了,起码在我成长的岁月里,这是第一次。

杭州几乎就在一夜间,餐饮业就岌岌可危。学校勒令封校,把所有的人都锁在小小的校园里。幸而还是有围墙的,对我们这些走读生来说,什么规矩都是由自己来定的,锁门什么大不了,爬爬围墙当适当运动好了。

毕业餐终究是要吃的,不吃会后悔一辈子。

那天我们全班人各显神通的混过重重关卡,去吃什么大学里最后一顿聚餐。

是在西湖边的一个茶馆里,因为SARS的关系,这里简直成了我们的包场。

我在一楼的院子里和男生打打闹闹,乏了就坐下歇歇,喝口水。在不经意的一抬眸间,就看见了站在二楼栏前的他,和他身边的女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的心像被什么狠狠的扯了一把,有东西流了出来。然后我微笑,仅仅只是微笑,很放松的从心里出来的微笑。

暗恋,就是静静的,远远的看他欢笑。

绝望的暗恋,就是静静的,远远的,带着微笑的看他在其他女人身边欢笑。

“微凉,烟花!”不知道谁扯了我一把,引我看天。

真的是烟花呢。那样绚烂的盛开在深蓝色的天空,一朵接一朵,越开越盛,在最灿烂的那一刻,光芒骤歇。

结束了,都结束了。

我的大学生活,我的暗恋情怀,在这场突然的烟花里,都幻灭了。

李川宁

“吕微凉,你呀,就永远玩不来暗恋这种小女生的把戏。”大二那年篮球场边摔断了腿上不了场的李川宁挑着眉一语断我终身。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场上刚灌进一个球的猴子吹了个狼哨,大声的吼:“猴子!帅呆啦!我爱死你啦!”完全不顾篮球场上所有外班人的侧目。

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好爱你哦,这几个字我每天至少要说十次,不论对方是投进了一个篮,踢进了一个球,还是帮我抄了份作业。我几乎对班上每个男生都说过,所以也从来没有人当真过。几乎,这个词语的意思是,还有一个男生,我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三个字。

李川宁就是他。

李川宁是宁波人。宁波,是个海边的城市,这些年发展的很快,所以那出来的人,举手投足总带着不知名的自信。

李川宁的头发软软细细的,所以一跳起来投篮便会在风中飞扬起来。

李川宁的眼睛很大很亮,笑起来的时候很可爱。

李川宁喜欢穿蓝白色的运动服,很帅,好象从《网球王子》里走出来一样。

李川宁很聪明,从来没有猜错过老师的考题,可是神经却粗的像毛线。比如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联谊寝室的女生经常给他打话:“真奇怪,我又不是她妈。”

所以这次他还是错了,我不仅会玩暗恋的把戏,而且对象还是他。

“吕微凉,你小子绝对是女生里的卧底。”猴子如是说。

吕微凉就是我。班上那票人说我除了名字全身上下没什么象女人的。

我的头发短如草茬,我会打很脆的响指,吹很亮的狼哨,说黄色笑话脸绝对不会红一下,运起篮球来绝对不比男生生疏,踹起人来也不比他们腿软。但凡什么十字绣啊,织围巾之类的女生活,我是绝对不会的。哦,我会烧饭,不过这年头,这活好象一般也是男生干的。

没有人会相信大大咧咧如我,会那么偷偷的,毫无指望的恋着一个人。

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李川宁还有猴子是老铁。猴子姓侯。事实上,猴子比李川宁帅的多,一手球也打的更是出神入化,而且没有毛线一样粗的神经,非常懂得如何哄的女生开心。

“一个女生喜不喜欢一个男生,只要看她是不是他要她帮什么忙都愿意去做就知道了”。

那次猴子很有心得的这样告诉我们两个。我的心漏跳了一拍,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他说什么,我都会去做。我希望他听了猴子的话后可以察觉出什么,又害怕他会察觉出点什么。

有一次我把这一切告诉了猴子,并以绝交要挟他绝对不可以再告诉任何人。猴子很肯定的告诉我:“居然暗恋那傻小子不暗恋又帅又酷的我,微凉,你眼镜度数绝对又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