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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跟我结婚啊(26)

  鹅被抓住脖子也不肯屈服,水花四溅,简怀远跟江峡被一阵阵水花泼得满头满脸,眼睛都睁不开。

  尤其简怀远,已经被江峡按到水底下去了,水下不好使力,没回刚要站起来一点就又被摁下去了,像个在水里沉沉浮浮的葫芦一般。

  江峡一个城市里长大的青年,从来没受过这么生猛的攻击,一时什么都顾不上,只能闭着眼睛按着简怀远的肩膀,一直叫摄像大哥,“啊啊啊!!!快来人啊!!!摄像大哥救命!”

  摄像大哥那边也慌,“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来。”

  另一旁的简怀远险些没被他摁着灌进好几口水,心里又慌又气。

  他生物狗出身,居然被两只大鹅弄得狼狈不堪,一时大为火光,顺着大鹅扇翅膀的力道,一边一只,远远将它们抛出了好几米之外。

  大鹅被吓到了,一脱困赶忙嘎嘎地扇着翅膀往远处飞逃。

  简怀远拎着江峡肩上的衣服,哗一声站起来,使劲抹去脸上的水。

  看鹅的老人远远看见这边的乱象,也忙过来,扯着嗓子远远喊:“哎,后生,你们没事吧?”

  简怀远伸手抹了下头发,“没事,大爷,您看看您的鹅有没有事?刚刚我抓它们脖子了。”

  大爷忙过去抓那两只鹅看,而后才抬起头道:“没事没事,这两只鹅皮实得很,你们没伤着就好。”

  老大爷见他们没事,这里又有摄像机,忙赶着鹅出去旁边的水渠里了。

  他们村的早稻才割完不久,田里还有水和熟透了落下来的谷子,大鹅往田里水里一钻,就能吃个七八分饱,不用再另外喂。

  这样野外放养出来的鹅肉也好吃,养大了放到集市上去买,一斤能买三四十块钱。

  老大爷赶走鹅了,江峡才惊魂未定地抹了抹脸,叉腰站在水里,“这大鹅怎么那么凶,比狗还凶,我刚刚还在摸田螺,它们嘎嘎叫着就跑过想抢我手中的田螺。”

  简怀远不好跟他计较,搀扶着他上岸,解释道:“大鹅有领地意识,而且欺软怕硬,它们看出你怕它们就会欺负你了。”

  “不会吧,”江峡不死心地比划了一下,一脸梦幻,“我这么高,它们才那么高,它们居然会觉得我怕它们?!”

  简怀远似笑非笑地扫江峡一眼:你说呢?

  他浑身湿漉漉,头发还在滴水,清澈的眼睛越发明亮,仿佛刚刚被水洗了一遍般。

  江峡先是被他这流转的眼波震了一下,而后才回过神来,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耳尖瞬时有些泛红。

  其中摄像大哥这时终于跑过来了,一边扶着他们一边低声问:“没事吧?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简怀远:“我没事,不知道江峡——”

  江峡忙开口,“我也没事,我就是刚刚被吓了一跳,现在缓过来了。”

  摄像大哥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那我们继续拍了?”

  简怀远做了个OK的手势。

  他带着江峡往他刚刚摸田螺的地方走,他摸田螺摸到一半就跑过来解救江峡了,手里的田螺都被扔到了岸上,这时一个个捡起来放到粪箕里。

  所有田螺被芋头叶托着,看起来已经有挺大一捧。

  江峡看了一下,“我刚刚摸到的田螺放在上面,应该没丢,我去拿来?”

  “嗯。”简怀远看了一眼,道:“我们摸的田螺差不多够了,摸完这段河我们就回去。”

  江峡没意见。

  两人又摸了会田螺,大的留下,比小拇指头还小的则扔回河里,尽管如此,他们芋头叶上的田螺也有三四斤,托在手中沉甸甸。

  江峡有些自豪地提起粪箕,跟简怀远打不往前走。

  现在太阳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两人背着夕阳往村里走。

  简怀远道:“江峡,我跟你商量个事。”

  江峡点头,“远哥你说。”

  简怀远指指粪箕里的田螺,“这个田螺有点多,我想拿一份跟那位大姐换点配菜,节目组只提供油盐酱醋等调料,姜葱蒜辣椒等都没有,我想换点。”

  江峡一看包成两包的田螺,有些兴奋地拿拳头一砸手心,“对啊,我说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换换换!”

  节目组不仅要每个人都要弄食材,还要求每个人把自己弄来的食材做成菜品,到时候选出菜最好吃的那位,给予优先挑房间的权利。

  江峡他们回到村子,先回他们集合的那个院子放东西,再绕去大姐家。

  简怀远上去敲门,开门的还是那个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