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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种江山[种田](192)

  任鹤隐笑笑。

  一群劈好丝,又拿洗洗果洗了一遍晒干,这才挂到纺车上慢慢纺线。

  任鹤隐让他们用长木棍将纺好的线慢慢缠绕起来,到时候织布会比较好弄。

  白天任鹤隐带着大家一起劈丝纺线,晚上他则跟云鸣商量织布机的事情。

  整个部落,能商量这事的也就他们俩,青他们连织布机是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懂相关的图样,更别提商量改进,所有的事情只能任鹤隐跟云鸣来。

  两人想了很多办法,还是不太行。

  任鹤隐沉吟道:“要不然我们别追求器械,就做最简单的织布机,全靠人工操作?”

  云鸣:“我看也行,大不了多用些时间。”

  任鹤隐便道:“那行,织布机该去掉的都去掉,主要用一个框架,然后弄两条纬线条就行。”

  任鹤隐嘟囔,“现在什么工业基础都没有,要凭空弄出这些东西来还是太难了。先前还说要教小孩们识字算数,现在也抽不出空,只能等冬天再说了。”

  云鸣轻声:“嗯。”

  “那就弄框架吧,弄织布机的木齿还是比较好弄。”任鹤隐妥协,蹲在地上画图样,“老大,你看这个框架行不行?要是行的话,我明天就找沉叔弄这个。”

  云鸣仔细看了看,“行,不过得将框架弄长一些。”

  “也是,我们纺出来的线也挺长的。”任鹤隐道,“那我让沉做长一点,宽度也要增加。”

  云鸣提醒,“要是太宽,亚兽人两只手够不过来,织起布来也不太方便。”

  任鹤隐想想也是,“那就按我们双臂打开来的那个宽度大概弄一弄吧。”

  两人商讨完织布机的事情,天已经很晚了。

  任鹤隐打个哈欠,爬上床,嘟囔道:“老大,要么你今天在这睡?”

  两人都洗过澡,身上有洗洗果浅淡的味道。

  云鸣嗅觉很敏锐,轻易就嗅出了任鹤隐的别样清香。

  都是洗洗果的香味,用在他身上却格外撩人。

  云鸣站在床边,站了一瞬,才轻声说道:“好。”

  任鹤隐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更大的位置。

  石床本就很大,两人睡上去也完全不挤。

  他们两人回来之后,还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任鹤隐往云鸣那边挨了挨,轻声喊了句,“老大?”

  “嗯?”云鸣揽过他,侧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

  任鹤隐脸有些燥,低声问:“你不难受吗?”

  “什么?”

  任鹤隐手搁在他腹部,往下意有所指。

  云鸣有些狼狈地抓住他的手,“别闹。”

  任鹤隐哼哼,“我难受。”

  云鸣有些无奈,转过头来,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害怕?还撩?”

  任鹤隐一僵,接着嘴硬,“谁害怕了?”

  云鸣听他这么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手放到他后腰,渐渐往下。

  任鹤隐身体果然僵了起来。

  云鸣收回手,低声,“僵地跟石头一样,还说不怕?”

  任鹤隐轻咳一声,红着脸问:“这个是不是特别痛?”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也算阅尽千帆,男男向也因好奇看过。

  那时基友给他传了欧美向的片子,当时最大的印象就是受方痛得脸都红了。

  他当时受到了极大惊吓,就看了个开头,然后赶紧把那东西删了。

  他见过云鸣那啥,感觉比欧美向那啥还要雄伟,他真有些怕出人命。

  现在要说怕也不尽然,他是一边怕一边好奇。

  云鸣低声道:“没听说特别痛。”

  任鹤隐眨眨眼,“可你都是从攻方嘴里听说,也没有听受方说过啊。”

  云鸣无言,干脆伸手向下。

  任鹤隐很快就被堵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在被子上抓挠了几下,鼻子里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一下比一下灼热。

  第二天一早,云鸣还在,任鹤隐把手臂搁在眼睛上装死。

  云鸣俯身凑过来亲了他鼻尖一下,声音低沉,“我去喂羊挤奶,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任鹤隐过了好一会,才从鼻子里冒出个细细的鼻音:“……嗯。”

  云鸣低头又亲了他一下。

  如果任鹤隐此时拿开手,就能发现云鸣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可是他没有。

  云鸣起身走了,任鹤隐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才面红耳赤地起来。

  起来之后,他发现今天得去洗被子,而后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