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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55)

  一室沉重而急促的粗喘,两人身体俱被汗沾湿,曲溪青已经被睦野抱起来,睦野靠在chuáng头,他双腿敞着跨坐在睦野身上,胸前被吮得一片水光红润。

  曲溪青高仰起脖子,“阿野哥肏我——嗯——”

  睦野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入他后xué之中,粗糙的手指快速在内壁噗嗤噗嗤的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水来。殷虹的xué口湿淋淋的一片,臀fèng滑腻水亮,打湿了睦野早就撑死高高一团的裤子。

  “木头~”曲溪青隔着裤子虚揉着并没有得到解放的阳物,睦野红着眼扯开腰带,跳出来的阳物又烫又硬的打在曲溪青臀fèng,吐出的黏液现在xué口处,湿滑的水从被手指抽cha的xué中流出,男人胯中的黑丛很快湿黏着沾在一团,唯有那粗壮如儿臂的阳物高涨的翘起,抵在xué外。

  睦野呼吸沉重紊乱,面目赤红。他盯着怀中湿淋淋的人,手指抽出,曲溪青后xué一空,难耐地哼了一声,微睁着水光迷离的眼眸,“阿野哥,肏我——嗯呜——”

  抵在xué口处蓄势待发的阳物用力挺了进去,整根没入贯穿,曲溪青高吟着用力绞紧后xué,xuéròu紧紧沿着壁内的ròu根不放,睦野身体绷紧发硬,猛地紧肋住曲溪青的腰,待后xué稍渐放松,便沉默地喘着粗气埋头猛gān。

  被yín水浸得湿淋淋的粗壮阳物从xué口快速地抽出cha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时而高扬时而急促的呻吟喘息。

  粗糙的手掌揉着曲溪青身前翘起的jīng身,前后齐齐猛gān猛弄,百来下后,睦野沉哼将ròu根用力抽离,一股滚烫浓重的白浊喷洒在曲溪青股间,有的黏腻的沾在翕动的xué口处,曲溪青被烫的收紧了xué口,睦野眼神一暗,搂紧了曲溪青绷紧的腰身,继续将阳物塞进那后xu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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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的香柔之气,睦野为曲溪青清理gān净穿好衣裳后,他让曲溪青再躺一会儿休息,起身将窗户打开。

  屋内的浓郁香气渐渐往外飘散,睦野转过身望向木chuáng上的人,看着看着,神色便怔了。

  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对方的细腻软滑,近几日接二连三被yù望冲昏头脑,他无措,却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那销魂的快感中。而这些,都是曲溪青教给他的,他让他入了瘾着了魔,一旦接触,只能沉沦。

  曲溪青趴在chuáng头,他慵懒睁眼,“木头,我饿了。”

  睦野恍过神,道:“等我片刻。”他转身出屋,关门时与曲溪青的视线对视,心跳漏去半拍。

  院中黑贝趴在冰凉的石板上呜呜着磨蹭下身,黑色的狗尾巴不断摇动,看到睦野出屋,狗头一转,低低呜出声,继续蹭石板。

  曲溪青躺够了披衣出来,趴在石板上的黑贝看到他,狗眼登时发亮,撒疯一样猛地冲到他腿边。

  大狗身子曲起站直黏上曲溪青的腿蹭动,睦野从后院提着木桶过来看到,脸马上黑成堪比木炭,疾步上前把黑贝用力扯远,再牵出一条麻绳把它套上。

  曲溪青低头看腿,又盯着癫狂的黑贝,恍然道:“它......它发qíng了?”

  睦野黑着脸点头,“回屋换身衣裳吧。”

  方才黑贝在地板磨了半天又去蹭曲溪青,也不知会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上头。想罢,睦野紧绷着脸将麻绳牵回手中,朝曲溪青道:“我带它进柴房,安分了再放它出来。”

  黑贝四肢扒拉着地板嚎个不停,它眼巴巴望着曲溪青,硬是给睦野拖入柴屋关起来了。

  黑贝在里头猛挠柴屋的门,曲溪青跟在一边,“动物发qíng是天xing,把它关着不好,不然牵一条母狗回来陪它吧。”

  睦野沈默看他,“黑贝的发qíng期已经过了。”

  想起方才他开窗将屋内的香气散出去,黑贝很可能是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导致突然发qíng。

  那股柔香,就是他吸入了也克制不住。

  睦野从旖旎的思绪回神,问道:“溪青,你……你是哪一类蛇?”

  “溪青?”曲溪青翘起嘴角指着自己重复一遍睦野的话。

  睦野眼神闪避,却没躲开,他轻点头,见曲溪青高兴,又沉声唤了他一次,“溪青。”

  曲溪青身子一侧,靠在睦野肩头,“我是艳蛇。”

  “艳蛇?”睦野在山中田野间看到的蛇不少,却并未听过此种类的蛇。

  曲溪青往睦野颈边chuī气,“我并无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的毒素是——qíng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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