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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304)+番外

他希望北延东池再说几句话,哪怕一句也成,可是,北延东池却不开口了,虽然隔得远,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看了密函之后,心情非常的紧张……

——————————————————今日到此————明日请早——哈哈哈

☆、龙凤胎1

他希望北延东池再说几句话,哪怕一句也成,可是,北延东池却不开口了,虽然隔得远,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看了密函之后,心情非常的紧张……

他们停下来许久,想必是在商量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而且此事必定极其的机密。他们很快换成了大檀国的那种方言,叽里咕噜的,语速很快,听不真切,叁王爷却不敢更靠近了。

好一会儿,众人打马离去。

叁王爷这才慢慢地从躲避处出来。

脑子里始终在回味什么,半晌,忽然灵光一闪——这个北延东池的口音!居然隐约是蜀中人的口音。

他心里一震,北延东池怎会带了蜀人的口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急于求证.

刚要奔出去,身后的安德康一把拉住了他,低声道:“王爷,万万不可,前面便是北延东池的老巢,我们人数这么少,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不是要去偷袭北延东池。”

安德康不解道:“那你想要干什么?”

“这个北延东池一定是冒牌货。”

“!!!”

他悄然地掠出去,就像一只夜行的大鸟。

夜深了,营帐的炉火已经很微弱了,负责值守的侍卫们也都昏昏欲睡。隐约地,只有歌女的声音,依依呀呀,柔婉缠绵。叁王爷又是一怔,这种曲调儿正是江南的扬州瘦马间非常普遍的。这个北延东池,爱的不是草原上壮健丰美的女人,反而是纤细文弱的扬州风格??

他一身夜行衣,是杀了一名守夜的侍卫后换上的,此时,拿着长枪走来走去,却不敢太过靠近帐篷。

就在这时,又有二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擦身而过时,他看不真切,也不敢多看,只觉得其中一人身形十分熟悉。

随即,里面便爆发出激烈的争执之声。最初,都是大檀国的语言,但是,有2人对话显得非常生硬,叁王爷听得一知半解。到后来,二人的语速就非常非常快了,而且已经换了一种方言。

叁王爷这一次听得分明了。

“说好的粮草50万担,都已经在路上了,怎会出事情?”

☆、龙凤胎2

“路上遇到了一股土匪,为了避免遇袭,便绕道了……”

“哈,大军还惧怕土匪?”

“话不是这么说,你知道,这么多粮草,我们也不敢高调,都是走的偏僻路……”

“可是,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粮草延迟,怎么支撑得下去?”

“必须支撑下去,再坚持2两个月,就坚持两个月就行了……”

“别说两个月,就算一个月都很艰难……”

“无论如何你必须坚持下去,否则就是前功尽弃,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

“不是我不坚持,而是进退无路,前有追兵,后无粮草,怎么坚持得下去???”那人显得很不耐烦,“除非粮草尽快赶到,倒时候,军中如果缺吃少穿的,我怎么鼓动将士们去厮杀???”

“这么说,你是要违背主上的意思了?”

“……”

叁王爷浑身一震,再也不敢偷听下去,那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隐约露出一丝晨曦,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正在这时,一名交接的侍卫走过来,忽然问一句:“你是哪个营的?”

他不答,低头就走。

侍卫起了疑心,追上来就是一刀砍过来。幸好迎上来的安德康一把就掀开了叁王爷,沉声道:“快走……”

一招杀着,那人岂肯罢休?一反手,再一刀砍下去。

他身子一侧,已经被安德康抓住。

“快走……”

一伸手,扯了他就往外跑,一呼口哨,两匹快马飞奔而至,二人跃上去,拼命打马,身后的追兵再也来不及追上来了……

一直跑出了四五十里,二人才勒马。

安德康气喘吁吁的:“王爷,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北延东池是个冒牌货。”

“是又如何?”

“他根本不是大檀国之人,也许和北国某重要人物有什么勾结。”

安德康大吃一惊,随即问道:“和谁勾结??”

“听他们的谈话无头无绪,但是,可以肯定,那个大人物势力很大,不然也负担不起这么多粮草,这天下的首富是谁?”他忽然道,“不好,我得马上回去禀报皇兄,根本用不着御驾亲征,拖延着北延东池,拖也拖死他……”

☆、龙凤胎3

不出二王爷所料,陛下召见了长公主。

这次密会,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水莲都不知道。

长公主一进来,就觉得浑身起了一股寒意。刚要出声,石门已经重重地合上。房间不大,转身,只看到陛下一个人,连侍卫杂役都没有半个。就连他终日不离身的老太监都被关在了外面。

“陛下……”

她跪下去,叩头如捣蒜。

“陛下……是我错了……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吧……”她跪在地上,一边哭诉,一边叩头,心底,却有一种疯狂到出奇的兴奋和喜悦之情——果然,二王爷一点也没有猜错,还是兄弟二人才彼此了解。

他果然召见她。

这一次,那个贱妇,一定死定了。

她兴奋得筛糠似的,看在皇帝眼底,却认为她是在恐惧。而且,她也的确是兴奋到了恐惧的地步,也不等皇帝询问,就先讲起来:“皇兄,我是实在看不惯皇后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慌不择路,用错了办法……皇兄,这是我的错,我承认我藏了私心,因为,我不想你难受……我不希望你受到了莫大的欺骗和侮辱,还不为人所知……我是你嫡亲的同胞,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重磅炸弹已经投下去,长公主放慢了语速,按照二王爷所教她的“受到了莫大的欺骗”……然后,只等陛下自己问下去。

当然,任何人都会顺理成章地问下去——我到底受到了什么莫大的欺骗和侮辱??

但是,皇帝居然没有。

他站起来,淡淡的:“长公主,这些都不用说了,朕心里有数。”

长公主遽然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有数?他能有什么数?

“朕知道,你和崔云熙交好,向来不喜欢水莲。可是,长公主,你要知道,她已经是皇后了,而且,跟朕情投意合,现在又怀了朕的孩子,临盆在即,所以,希望你们不要再处处针对她……”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地浇下来。长公主顿觉身上一股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龙凤胎4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地浇下来。长公主顿觉身上一股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就是皇弟的意图?

找自己来,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内幕,相反,是为了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再兴风作浪?

“自从水莲当了皇后,朕也知道,你们几个心里都不很痛快……”

她瞪大眼睛听着——“你们几个”——这指的是什么意思??

她讪讪的:“我并未不痛快她做皇后……我只是不痛快她对醇儿的态度……早前她给崔云熙下堕胎药,我们其实都知道了,她的狠毒并不自今日始……但是,我也并未想过要害她,我们跟她不同……”

“其实,你们根本不必处处针对皇后,她在水家并没有什么依靠,而且,她也没什么野心,威胁不了任何人。所以,长公主,这一次之后,朕希望你们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

图穷匕见,利刃出鞘了。

长公主的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她怒道:“陛下,难道你到现在还是认为是我指使醇儿暗害她?”

“不是你是谁?骆驼马是你送给他的。你们明明知道醇儿不会骑马,而且,这个孩子生性惫懒,残忍,又脾气火爆冲动……但是,你们居然不顾后果,屡次把他放出来充当挡箭牌……这些,难道朕都看不出来?”

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

平静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地步。

长公主跟他兄妹多年,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嬉笑自在,没什么太大的规矩。可是,这一次,接触到他如此平静的目光,她却觉得一阵一阵的恐惧。

这个皇弟,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彻彻底底,从内到外,都不是当初的那个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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