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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345)+番外

人证物证俱在,一定要向陛下揭发那对西门庆和潘金莲。

☆、千里护夫2

人证物证俱在,一定要向陛下揭发那对西门庆和潘金莲。

打虎的武松已经举起尖刀,只等往潘金莲的心口插下去,掏出的肺脏,到底是用来吵着吃还是烧着吃或者凉拌蒸煮,大家都在揣测之中……

但是,那颗心被掏出来,却是千真万确,再也不需犹豫不决的。

那时候,皇帝正在军队里大规模地铲除奸细。大决战之前,他不想有任何人拖了自己得后腿。

车立国,大檀国,北延东池的强强联手,他虽然不至于怕了,但是,也不愿意轻视他们。

战略上藐视对手,但战术上必须重视对手。

他大规模的肃奸,以至于朝臣们都很狐疑:陛下这是想要干什么???不理睬北延东池的挑衅?

无论他怎么叫嚣,他都不理睬。

甚至于北延东池屡次下了战书,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依旧无动于衷。

这不是陛下的风格,但是,他的确这么干了,忽然变成了缩头乌龟似的。

那时候,二王爷早也不敢和长公主联系了,不单是他,他的所有的亲信都十分惴惴不安。二王爷只是在心底暗暗祈祷,皇长姐啊,皇长姐,你该去封地就去封地,千万别在这个紧要关头生出些什么事情来才好。

千万不要啊。

尤其,她最好乖乖的去北疆六镇,和那个李将军一起,三两年都别回来。

一路上,他已经好几次收到她的密函,所幸他准备的早才及时把那些碍事的东西都毁掉了。因为没有回复,料想她知难而退,不至于蠢到这等地步。

必是他有了不测,才没有回音。

长公主这一点不会想不到吧?

他暗中安慰自己,但也觉得眼皮乱跳,心惊胆颤的。长公主肆意妄为,向来做事情非常固执,认准了一个理就很少有更改的时候,如果她坚持,怎么办?

再前行一百多里,二王爷依旧没有收到任何信鸽之类的东西和密函,他略略松一口气。殊不知,长公主是故意不告诉他的,这一次,她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拿到了杀手锏,要让他绝地反击。

☆、千里护夫3

她拿到了杀手锏,要让他绝地反击。

当然,这些都是她的自以为而已。——因为,她压根就想不到,自己视为“至宝”的杀手锏,其实是二弟早已用过的弃牌——尤其在这个关键时刻,压根就不适合再打出来了。

二弟另有一张大牌在手——唐七郎的决战,醇儿的废黜——他算计着,自己的机会就要到了,至少,无论如何会处于不败之地。

只要身份不暴露,一切皆有可为。

唐七郎胜了,他会把皇兄的头颅割下来;

如若唐七郎失败了,他便会设法抱住醇儿,保住生机。

殊不知,他的皇长姐体会不到他这一番良苦用心,一路快马加鞭都在飞奔,昔日尊贵的公主昼夜赶路,三天三夜也不梳洗换衣服,如逃荒的难民,头发上全是尘土。

竟然也不觉得辛苦,因着这揭发他人私隐的告密,反而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

沿途,听得晨钟暮鼓,她的心突突的跳动,仿佛要涌出胸腔,亲自拿到屠杀水莲的第一把匕首,然后,捅入她的心脏……

皇宫的秋天分外宜人。

京城秋意正潇潇。

就如这座驰名中外的城市,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水莲起得很早,打扮停当。

这是难产绝望之后,她第一次悉心打扮,对镜自照,就如她当初读过的洛神赋: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这是洛神宓妃之美,曹植极力描述她的装饰,罗衣,裙裾,金翠,明珠……看来,一个美女再美丽,也需要这如此的装饰物。就从未见到任何美女是真正的荆钗布裙的。

可见,就算美,也是一种浓艳的,势力的,必须建立在荣华富贵基础之上的美丽。

就如那些明星,初出道时,都是面目模糊的路人甲,三五年之后,被公司包装,华衣丽服,整容装扮,才有后的精致之美。

☆、千里护夫4

如果她一直是个贫穷的女孩子,一直穿着批发商城里买来的十五元一件的衣服呢?

还能叫人人惊艳么?

水莲折一朵秋菊,放在鬓边,沉甸甸的,掉下来。她伸出手去捡,看到掌心磨平的血泡,慢慢地,就要抚摸不出任何的痕迹了。一双玉手又变得光洁柔滑,养尊处优了。

这是皇后的生涯,就算寂寞,就算孤独,但是,是锦衣玉食的。

她长叹一声,想起外面的烟火味,那些庸庸碌碌的主妇们,自己亲手煮粥,洗涮时候的辛苦劳累。

世人多么奇怪呀,为了荣华富贵和锦衣玉食,拼命一样地一辈子。多少富家小姐,一辈子就在绣房里绣绣花,顶多在后花园走走,于是,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殊不知,人生短短几十年,为何一定要穿着华服在诺大的花园里伤春悲秋?如何不能走出去,轰轰烈烈,快快乐乐的走过许多千山万水?

哪怕是路途遥远,哪怕是山水险恶,哪怕是一辈子都要辛辛苦苦,风里来雨里去的讨生活,可是,不也胜过在这花园里无所谓地对着风月一天天让生命白白浪费好得多?

有宫女走过来,在她身边低声地说:“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歇着了。”

她笑起来,淡淡道:“死后自会长眠,生前何必昏睡?”

宫女不敢做声了,只嗫嚅着跟在她身边。

有赏菊的妃嫔路过,对她行礼,慌慌张张的,见她如见了耗子的猫,但是,言辞之间,恭敬甚少,惧怕甚多。

水莲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深宫十几年,全世界都是敌人。

扪心自问,除了专宠之外,她从未害过一人,从未整治过她们,但是,如今,是她们搬着小板凳坐等看她笑话的时候了。

一辈子啊,多么漫长啊,没有儿子,全是敌人,怎么熬得过如此漫长的一生?她直到现在才明白中国人的生育观念:为何那么多人争着抢着非要生一儿半女不可了。再不济,血浓于水,从你肚皮里掉出来的那个人,才会真正的跟你一心一意。

☆、千里护夫5

夫妻也罢,兄妹也罢,甚至父子也罢……都比不得母子女的关系。

因为她(他)曾经是她身上的一部分,所以,这个整体,才和任何别的关系都不同。丈夫可以背弃,爱人可以离别,朋友可以反目,手足可以无情——但子女父母却永远割舍不断……

她沉吟半晌,朗声对正提着灯笼赶来的宝珠说:“通知各宫殿,明日到落花殿有事。”

水皇后一道命令,六宫震动。

六宫妃嫔已经许久不曾晨昏定省了,现在忽然得到命令,一个个心里都很惴惴又很兴奋,便早早地打扮停当聚集到了落花殿。

没有任何人迟到,也没有任何人摆架子,这时候,没人率先准备和水皇后发难,也不敢。痛打落水狗虽然是后宫的一贯传统,但问题是水皇后现在还算不上落水狗。大家拿不准皇帝对她的态度——至少君恩没有衰弱。

而且,她还有个爱莲公主护体。

大家只是非常好奇,她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在落花殿和大家见面?难道不该是在尚善宫吗?

在尚善宫,才能更加凸显她的尊贵。

但是,大家看着她平平的肚子,削瘦得厉害的身形就明白了:怀孕的时候可以在尚善宫狐假虎威地和陛下一起接受妃嫔们的跪拜;但是,现在不行了。她不能生育了——准确滴说是不能生儿子了,所以她不敢继续那么嚣张了。该笼络人心的时候就要笼络人心,该低调的时候就要低调,没必要四处树敌。

太子已经废黜了,但是,终归必须要有新的太子出来。而新的太子,应该就是从在座诸位的某一个女人肚子里滚出来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不敢把事情做绝了,凡事不好看,所以,不动声色地,开始要巴结那些有儿子的妃嫔了。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每个人都毕恭毕敬。大家虽然肚子里一万个瞧不起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但都是打算着,如果能先和皇后搞好关系,让她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那么,自己日后如果生了儿子,夺得太子之位的几率当然就会更大上几分。

☆、千里护夫6

水莲何尝不知道这些人每个人的真实的想法?

她们每个人都嫉恨自己,但每个人都期望从自己身上打通大家共同的丈夫——一个老板的关系。

女人这一生最大的悲剧便是和许多女人共夫,狼多肉少,才难免互相厮杀,血流成河。

她扫了众人一圈,眼神异常的温和,淡淡一笑道:“今天请各位姐妹来我这里闲话家常,只是因为我最近心神恍惚,老是梦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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