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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369)+番外

他不再说话,只是搂着她静静地躺下去。

二人并排,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多年夫妻,恩爱岁月,那些同甘共苦的患难时候。很快,他就倦极了,再一次睡着。

水莲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只是静静地凝视他,看到他静静沉睡时候的憔悴。这时候,他已经完全去掉了一切的伪装,将最真实的一个自己展现在她的面前。

偶尔,他的眉头会皱起,在睡梦中也现出一种极其的疲惫和淡淡的忧伤。显然这一次的御驾亲征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此外,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她不难想象,却不敢想象。

迷迷蒙蒙中,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拉住,十指交叉,就如这一路上走来的风霜雨雪。

本来,她们是足以成为最最恩爱的一对夫妻,没有任何外力阻隔,也没有任何的龌龊不堪,也可以生许许多多的儿女,成就这世界上最最美满的一段姻缘。

只可惜,那一场怪病,改变了这一切。

只可惜,元一来这世界上走一圈之后,便悄然消失,只把无穷无尽的麻烦留给了它的父皇母后……

她只是浑身蜷曲,还停留在那刚刚过去的缠绵悱恻里。手依旧贪恋地放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气味,男人天生比女人高的温度,隔着一层皮肉,她也能感觉到他血管里急切流淌的那种热血和活力。唉,多好!

如果这个世界上,就是他们两个人,过去种种,今后诸般,再也不复存在,那该多好。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肆无忌惮的,是皇宫里最大胆的一个人儿。

皇帝疲倦地睁开眼睛,浑然不闻外面的传令声,只看到身边的女人,脸上的笑容也很疲倦,但眼睛却慢慢地亮起来:“爱莲……是爱莲……朕好想念她……”

☆、爱的奴隶29

宫女们已经抱着爱莲进来。

但是,她推开她们,她不要抱,她靠着门框敲门,砰砰砰的,肆无忌惮的,大眼睛闪烁出泼辣的光芒,步履蹒跚,歪歪斜斜……

她的目光落到他的面上,盯着他,竟然奇异地盯着他,还挥了挥手里拿着玩耍的一柄玉如意……

他张开双臂,把孩子抱住。一别一年多,孩子竟然没有抗拒,乌黑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着他,嘴里呜呜的,仿佛在问:你是谁你是谁???

直到水莲懒洋洋的笑起来:“叫父皇……爱莲乖,叫父皇……”

小姑娘卷着舌尖,脆生生的:“父皇……父皇……”

她已经教了他千百次,所以,她也学会了,对着这个男人就这么喊出来。

陛下大笑,紧紧地搂住她,竟然眼眶濡湿。

那是他的女儿,是他骨中之骨,血中之血。

那时候,她长得益发地像他了——这种酷肖的程度,不用任何人告诉他,不用任何人刻意地鼓吹,他自己就体会到了——就像一个人,看着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奇异,熟悉,心灵相通。

他拥抱她,许久许久。

水莲在旁边怔怔地看着——觉得疏离,竟然没来由的妒忌。

他和她缠绵,疯狂,但是,没有这样的亲昵——真的,那是一种亲昵无间,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任何芥蒂——

她才是他的一切!!!

他甚至不需要跟她说半句话,只是眼神无声地凝视,就好像这个小人儿无师自通的,懂得亲近一个人,让他拥抱,在他的怀里,觉得安全……

多奇异的血缘关系。

难怪,无论多么豪迈的男人,唯独在血缘这一关上看不破。他们对于血缘的计较和自私,远远超过女人。

天下坏继母虽然多,但好的也还是有的;但好的继父,几乎一个也无。

小爱莲在父皇的怀里,开始咯咯地笑了,因为,父皇的胡须扎着她,痒痒的,暖暖的,小姑娘咯咯地不停地笑,拿着玉如意的柄端轻轻敲击在父皇的额头上……

“父皇……父皇……”

她还只会喊这句话,翻来覆去,就像一只学舌的鹦鹉。

☆、爱的奴隶29

宫女们已经抱着爱莲进来。

但是,她推开她们,她不要抱,她靠着门框敲门,砰砰砰的,肆无忌惮的,大眼睛闪烁出泼辣的光芒,步履蹒跚,歪歪斜斜……

她的目光落到他的面上,盯着他,竟然奇异地盯着他,还挥了挥手里拿着玩耍的一柄玉如意……

他张开双臂,把孩子抱住。一别一年多,孩子竟然没有抗拒,乌黑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着他,嘴里呜呜的,仿佛在问:你是谁你是谁???

直到水莲懒洋洋的笑起来:“叫父皇……爱莲乖,叫父皇……”

小姑娘卷着舌尖,脆生生的:“父皇……父皇……”

她已经教了他千百次,所以,她也学会了,对着这个男人就这么喊出来。

陛下大笑,紧紧地搂住她,竟然眼眶濡湿。

那是他的女儿,是他骨中之骨,血中之血。

那时候,她长得益发地像他了——这种酷肖的程度,不用任何人告诉他,不用任何人刻意地鼓吹,他自己就体会到了——就像一个人,看着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奇异,熟悉,心灵相通。

他拥抱她,许久许久。

水莲在旁边怔怔地看着——觉得疏离,竟然没来由的妒忌。

他和她缠绵,疯狂,但是,没有这样的亲昵——真的,那是一种亲昵无间,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任何芥蒂——

她才是他的一切!!!

他甚至不需要跟她说半句话,只是眼神无声地凝视,就好像这个小人儿无师自通的,懂得亲近一个人,让他拥抱,在他的怀里,觉得安全……

多奇异的血缘关系。

难怪,无论多么豪迈的男人,唯独在血缘这一关上看不破。他们对于血缘的计较和自私,远远超过女人。

天下坏继母虽然多,但好的也还是有的;但好的继父,几乎一个也无。

小爱莲在父皇的怀里,开始咯咯地笑了,因为,父皇的胡须扎着她,痒痒的,暖暖的,小姑娘咯咯地不停地笑,拿着玉如意的柄端轻轻敲击在父皇的额头上……

“父皇……父皇……”

她还只会喊这句话,翻来覆去,就像一只学舌的鹦鹉。

☆、爱的奴隶30

门口,女官毕恭毕敬的声音,谨慎,谦卑:“陛下,晚宴是否照常开始?”

水莲怔了一下,方明白,这一定是他回来之时就吩咐下去的,不然,宫女岂敢斗胆来打扰?

她迎着他的目光,又躲开。

“传令下去,六宫妃嫔全部列席今晚的家宴。”

水莲在心底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回到了现实生活。柴米夫妻,烟火人间,没有爱情,只有繁衍。

奶妈把孩子带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她又看一眼小爱莲,忽然觉得,这孩子,其实是自己的护身符。

一如陛下的目光,他看着她的时候,比看着她更加的温柔,更加的亲昵。

她起身,服侍他穿戴,自己也打扮,不能失礼于人。

对面的古老的菱花镜据说还是出自秦始皇的宫廷,不知是哪一位千娇百媚的女人使用过的。此时,映照着她裸露的肌肤,一出现在空气里,就渗透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好冷。

他还是贪恋地簇拥她的腰肢,却捡一件袍子将她覆盖,声音温柔:“小魔头,小心别受寒了。”

她穿戴好,动作十分麻利,然后,为他拿来衣服。

褪下的便服还在地上,有风尘的味道。她捡起来放在一边,服侍他穿上一身舒适而柔软的新龙袍。他的头发散开,她拿了梳子慢慢地替他梳理。

男人的头发在手里,钢丝一般,一根根都是扎人的。她一下一下地梳理按摩他的头部,看到一片一片的白发——。

斑白的鬓角,让他显得更加的沧桑儒雅,仿佛不是一个皇帝,而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教授,知识分子,一个有许多过去却难言于心的中年男子。

但是,这只会给他的英俊加分。远远超越了一般的年轻人,小白脸,阅历让一个男人智慧,在女人眼底,更胜一筹。

就算他不是皇帝,也有足够吸引女人的本钱。

她轻轻按摩,他闭着眼睛,异常舒适的感觉。

她替他按摩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梳子,慢慢地将他的头发束起,戴上帝王的冠冕。对镜自照,这时候,已经不是那个在□□癫狂到了极点的男人。

☆、爱的奴隶31

对镜自照,这时候,已经不是那个在□□癫狂到了极点的男人。他自有一股子威严和桀骜不驯。他是这天下的王者,所有人都必须匍匐在他的脚下。

她没有问他为何如此急着召集宫妃家宴,也不想问。但凡是他的吩咐,她便自动遵从,彼此相安无事。而且,这个丈夫不是她一个人的——别的妻妾们也有和丈夫亲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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