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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277)

她见他目光奇怪,手上的力气越是加大,心里更是惊恐,大声道:“李欢,你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李欢想放开他时,她的手腕已经淤青了一块。

她揉着自己发青的手腕,立刻戒备的跑开几步,才停下,怒瞪他一眼,转身又要走。

李欢闪身拦住她:“冯丰,你有什么事?”

“没事,我随便来看看。”

她反问一句:“来看看不行吗?我在外面呢,你有什么权利禁止游人?你看,前面湖边还有几个人呢。”

事实上是,她知道这个地方很快就会被卖了,自己虽然不觊觎这房子,可是,黄桷树下的秘密,李欢的反常,这一切,怎么就说不出的古怪呢?而且,那七个小暴君是从这里出来的,现在无故丢失了3个,至今下落不明。所以,一早就忍不住只身前来,想随便再看看。可是,看来看去,也查不出什么异样。

他拿出钥匙给她:“要看就进去看吧。”

她对上他的目光,衡量着他的用意,可是,他神态平静,完全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也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如何,只摇摇头:“我不去了。”顿了一下,她还是忍不住问:“李欢,你真要卖了这房子?”

“你不希望卖掉吗?”

“不是......”

“如果你不希望,我就不卖。”

“不,我没有不希望,你的东西,你自己做主吧。”

大中已经去开了门。他对冯丰印象很不好,见她居然又上门来,心里更是不爽。不过,幸好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黄晖没有跟着,他在门口看了几眼,自己先进去了。

李欢看看开着的大门,再一次柔声道:“冯丰,进去看看吧。”

冯丰本来就想进去看看那棵黄桷树的,在外面无法观察里面的详情,见李欢同意,也顾不得尴尬,立刻就往里面走。

李欢见她进门,暗暗松了口气,也跟了进去。

冯丰在黄桷树边停下,看一地的叶子和周围松动泥土痕迹,原来的世界观大花盘已经被搬开,四处乱糟糟的。可是从翻上来的泥土看,这些泥土都很紧实,完全无法想象下面曾经有过宽大的古墓。

“李欢,这里的东西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移位了。”

“是谁把这里弄得那么乱?”

“我自己。我也很好奇,但是,里面的却什么都没有了。估计是那个神秘的力量将这一切全部封闭或销毁了。”

冯丰本来担心这个秘密被外人发现,洗澡听说是李欢自己弄的,就不以为意了。可是,还是忍不住,扭头就跑。

“冯丰,你干什么”

她的身影跑远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拿一把镐锹,跑到黄桷树下一个劲的挖掘。

“冯丰,没用,我已经检查过许多次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力气小,连续锹几下去,也没挖出多少泥土,就停下来,狐疑地看看四周,心想,真是太奇怪了,干脆扔了镐锹,自言自语道:“既然这里什么都不复存在了,房子买了也好,这里鬼气森森的,住着也害怕。”

“你不喜欢这里,那你喜欢哪里?”

李欢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一点,十分柔和。

冯丰有点奇怪,摇摇头,盯着他染霜的两鬓,心想,就问最后一次吧,只只一次了:“李欢,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

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也不是不回答,而是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白呢?这个世界上,白头翁很多的,甚至许多少年白。

“许多中年人头发都会慢慢开始发白,没什么稀奇的。”

那“许多中年人”自己有不认识,当然不稀奇。要是李欢,就很令人意外了,不是吗?

可他究竟还是不肯坦诚相告。

早就料到的结果,三月,她也并不失望,只淡淡道:“李欢,我走了,对了,叶嘉说你现在这种状况,有可能是一种病变,希望你能去检查一下。”

李欢却反问“冯丰,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病,我很好。”

“我检查过了,什么病都没有。”

她走出几步,才又倒:“其实,我如何,有关你李欢什么事呢!你怎么样,也和我没关系。”

处男膜和假戏真做154

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在门柄上准备开门出去了。

双脚好像是不由自主的就冲了过去,他紧紧拉住她的手,急促地喘息,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回过头,见他的神情那么古怪,仿佛带着恨深刻的压抑和悲哀。

心里一点一点的疑惑积聚成极大的一个团:

为什么每一次在无人的时候,李欢几乎就跟过去一样,仿佛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是,一旦有其他人在场,他立刻就会翻脸相向?

为什么?

他也紧紧盯着她苍白的面颊,扎带她身体不好,即使是伪装,也无法再说出任何伤害她的话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办?洗澡,她已经起来疑心,天天来这里查探,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按她的性子,只怕很快就惹火上身了。

最主要的是,他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酷似叶嘉的身影,但是有不便当在冯丰说出口。叶霈那次曾巧设机关追问自己的身份,他可谓是最大的嫌疑人。像叶霈这种人,如果能利用冯丰,是就不可能有所顾忌的,何况,叶嘉和冯丰早已经离婚了。

现在,叶嘉似乎又恢复了和冯丰的来往,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毕竟他们离婚那么久都不曾有过什么联系。

最大的敌人,往往潜伏在身边。

两人各怀心事,好一会儿,冯丰方柔了声音:“李欢,你到底怎么了?”

他急切地,又有点结巴:“你是关心我嘛?一直都......关心着?”

她坦然的点点头:“嗯,你变化太大,所以,我很不安......”

这一刻,心里无比喜悦。她的柔软的声音让他的心理防线也悄然松懈下来,慢慢道:“冯丰,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

“你去医院我就告诉你”他仿佛抓住了一个有利的筹码,“你一定得去医院!”

“我说了我没病!”

她没好气地想拖回自己的手,这个男人,神神秘秘,反复无常的,老是不肯说实话。

“你不去,我绝不会告诉你。”

“哼!随你,反正我也不稀罕知道。即便你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

他几乎是哄小孩子一般:“我陪你去好不好?现在就去。”

“不去,不去,你这人怎么喜欢没事找事?”

他加大筹码:“笋子炒鲜虾?”

她心里一震,忽然想起他的话“你和芬妮简直是云泥之别”,“你给我带了绿帽子”,他那么恶毒地在酒楼一次次地驱赶自己,甚至役使高纬他们连夜为芬妮赶制宫廷名菜......

现在,又跟自己提什么“笋子炒鲜虾”--男人啊,都是花言巧语口蜜腹剑?

她越想越气恼:“你给芬妮吃吧,我早就已不吃虾子了。”

李欢愣了一会儿,立刻就追上去:“冯丰,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他也不分辨,径直抓住她的手就往车上拽,她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弄上车,他迅即关了车门,自己也立刻上车,所耗车门。然后才替他系好安全带,开车出发。

她几乎被安全带牢牢地绑在座位上,又气又急,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自作主张。她郁闷的不行,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电话响了,她接听,是黄晖的声音:“冯丰,中午吃什么?”

她柔声道:“随便,我马上就回学校了,到了我找你。”

“好的”

李欢测头,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你和黄晖,可不能假戏真做。”

她勃然大怒,什么叫假戏真做?他的事情,自己一句也过问不得,而自己的事情,他却偏偏喜欢管三管四的。

她冷笑一声:“你和芬妮的事情,我一句也没过问,李欢,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的事情?而且,我实话告诉你,黄晖就是我的男朋友,没什么假戏真做的,我不像你,是生活的职业演员,每天都在做戏......”

他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铺满碎石的小径上。幸好安全带绑得紧,头才没有撞到前面,只吓得不轻,怒声道:“李欢,你干什么?”

他想也不想,一把抱住她就低头亲了下去......

太过突然,她几乎像被绑在座位上一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骇然睁大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奋力挣扎好一会儿才推开他,尖声道:“李欢,你疯了......”

李欢重重地喘着粗气,嘴角差点被咬破,舌尖还残留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却满含一种陌生的甜蜜。许多日子压抑的欲望 恐惧 悔恨 孤寂......这一瞬间,仿佛山洪暴发,将一切都要冲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