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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486)

“谢谢叶伯伯。”

林佳妮辞别叶霈,茫然出门,想起刚进门时扫到一角余光,那是叶嘉的车子。叶嘉,冯丰,李欢……此刻想来,无一不是仇人,只觉得又恨又怒,全世界都亏欠了自己似的……

许久不曾归家,连续的阴雨,家里一壁青苔。

叶嘉踩着落叶和青苔的院子,走几步,脚下有些打滑。

天色早已黑尽,他进门,随意拉亮一盏灯,灯光下,茶几边,都是淡淡的灰尘。雨打芭蕉,芭蕉已经变成黄色。

临窗听雨,已经变成茕茕孑立。

仿佛这是一座注定孤独的宅院,婚房,多可笑的一个字眼?从最初到现在,这里,何曾驻留过一晌芳踪?

心里仿佛有一股无名的怨气在燃烧,孤独,寂寞,空虚,失落,不甘,悔恨,气愤……胸口仿佛要裂开一般。

他慢慢坐下,机械地打开影碟机,将那张可怕的光碟放进去。

没开灯的房间,一切都是黯淡的,黯淡的光线,黯淡的画面,黯淡的人影……只有声音,只有那充满情欲的声音,挣扎,哭喊、娇喘、呻吟……

“叶嘉,我要,求求你,给我啊……”

画面上,她赤裸着身子,扑上来,道德理智如潮水崩溃,他紧紧楼着她,亲吻她,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

因为多年没有过女人,她自分手后,也不曾有男人;两人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她那么紧,甚至紧得无法进入。

终于,他彻底进入,那一刻,他全身痉挛得几乎要休克过去。

耳边是她的带着愉悦的哭声,伴随看一径地呐喊:“疼,好疼……你轻一点……好疼啊……”

“小丰……“他只叫得一声,里面的紧窒,仿佛自己要断掉在里面,那种快休克的感觉更是强烈,几乎要大口大口呼吸,才能稍微缓解。

幸福的感党,飞升的感党,自豪的感觉,感动的感觉……

所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感觉,再最不应该的时候,都汇聚到了这个时刻……

她在高潮里挣扎哭喊,他在极致里怒吼爆发,看看淡淡的血红,从她体内出来,自己的,她的,一切的交合,在她身上,也涂在了自己身上……

他在一个猥琐的背影里看爱情的圣洁!他在明确的阴谋里看自己的卖力演出!

“叶嘉,我还要,还要……”

她语音模糊,兴奋地扭动身子,仿佛受到控制的妖精,全身情难自禁,一次又一次将仅有的薄被掀开,仿佛有一把火要将她活活烧死,只能抓住他,抓住白己的“冰块”,获得救赎。将一切都推向毁灭的、燃烧的边缘……

他又何曾不想得到久违的救赎?

对爱的,对禁欲的救赎。

自己并不是苦行僧,也需要爱,需要享受那种人生极乐,尤其,还是和她一起,为什么不?为什么要拒绝?

这一个夜晚,他已经记不起有多少次这样疯狂的进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再次抱住她,轻柔地压看她,狠狠地进入,在她的叫喊声里,拿出了全部的力气,以博她一笑,也博自己最后的一抹凄艳。

就是这样了么?这就是最后最温柔的片段了么?

一个夜晚,怎么会如此短暂?

一个阴谋,怎会如此完满?

画面就此静止,他猛地挥了遥拉器就砸过去,可是,画面还是在闪烁,模糊,昏暗,一场被故意偷拍的画面,闪烁得除了当事人,没有其他人能看清楚当事人的面孔……

别人看不懂,自己完全看得懂。

痛苦的感觉像一道铁箍箍在喉咙口,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缩,拉伸,仿佛要把脖子生生勒断——

全身都干燥了,爆裂了,得不到解脱的人,仿佛自己服食了一场无形的春药,弥漫,膨胀,折磨。

以后,自己的人生,就只能靠着这卑鄙的画面来给以偶尔的慰藉,然后,在慰籍中走向疯狂和死亡?

那种在她体内几乎要断掉的感觉彻底击溃了他,他软瘫在沙发上,拿起电话,无意识地就给她打电话:“小丰……”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仿伟遭遇了某一种剧烈的酷刑。

“小丰,小丰……”

“叶嘉,你怎么啦?你生病了?”

“小丰,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叶嘉,你在哪里?我来找你,马上来找你,出什么事情了?”

“小丰,我爱你,需要你……”

仿佛喝醉了的人在胡言乱语。他双眼血红,听不见她的声音,只听得自己的声音,悲哀,疯狂,仿佛一头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的兽……

电话断了,四周一片寂静。

只两分钟,电话又响起。

“叶嘉,你怎么啦,到底怎么啦?”

她焦虑地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他抓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就淋在自己头上,仿伟清醒了一点儿,自己在干什么?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怕局面不够混乱,再刺激她一次?

她焦灼的声音还在追问:“叶嘉……”

他慢慢地:“小丰,没事,刚睡着做噩梦了……”

“真的吗?没有其他事情吗?”

“小丰,没事,真的没事。刚做梦,不小心压着了电话。噩梦而已!”

他的声音十分冷淡,先挂断了电话。

冯丰怔怔地看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又放下。再看窗外,天气黑得早,才七点多,早已完全黑尽了。

她看看宽大的客斤,这是李欢准备的婚居,李欢爱上了这里,非要来这里小住,说马上要结婚了,得准备全面搬到这里来了。冯丰一切都依他,这里虽然环境优美,装修豪华,条件胜过自己买的那套房子百倍,但是,因为太大了,就特别空荡荡的,一个人在家,六七点就觉得害怕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李欢回来了。

她赶紧去开门,先看到的是一大束花,然后,是一张巨大的笑脸:“宝贝,喜欢不?”

她耸一下肩膀,接过花:“呃,肉麻死了。”

“这个呢?”

他手里是打包的外卖,好几种她喜欢的美味精致小吃。因为刚到这里,也不方便,二人还很少自己动手做饭。

有玫瑰,还得有面包。

她笑嘻嘻的看那些精致的食盒:“我喜欢这个。”

“晕,庸俗的女人。”

她跟在他身后追打:“你不庸俗?哼,不要你吃,我一个人吃。”

他跑去插花,也不管她的花拳绣腿落在身上,仿佛跟自己捶背似的,十分舒适,不时道:“左边一点,打左边……好了,右边一点……”

她随着他的声音,左右晃动,胡乱给他捶背,又叹息:“你以为我的手不累啊?”

“给老公捶捶怎么会累?”

她翻翻白眼,又在他的肩上擂几下,坐在桌子边上就开始下五爪,拿了东西就吃:“俄死了……”

“不洗手啊?别吃完了,等我啊……”

他从厨房出来,不甘示弱地坐在她身边,也抢起来。两人飞快地将东西吃得精光,冯丰指看他的脸大笑:“你看你,大花脸……”

“你还不是一样的。”

他拉了她的手指,就放在嘴里轻轻咬一下,她被这样的啃噬弄得神魂颠倒。他一笑,抱住她就亲下去,两个人甜甜糕点的味道还在嘴巴里,亲吻得满嘴甜蜜。

好一会儿,她才挣脱开他,用力瞪他:“李欢,你好烦啊,这么恶心……”

“还有更恶心的呢……”

他一把又搂住她,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唇舌交缠,几乎要吻到她的喉咙里。她咯咯地要笑,又被夺去了呼吸,全身上下都是甜甜的感觉,又痒痒的,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她软瘫在他的怀里,不停用手软软地敲击他的胸口:“李欢……”

“嗯……”

“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老喜欢有事没事叫他的名字,他一答应,她就说“猪”。两人乐此不疲,他也自甘“上当”,二人笑闹成一团,他拨拨她的乱发,她挣脱身:“我先去洗洗脸。”

“嗯,洗了我们看电视。”

“不行,你也得洗。”

这家伙,以前忙碌一个人的时候,臭袜子,脏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加班回来,脸脚都不会洗,臭烘烘地就去睡觉。男人该有的毛病,他可一样也不会落下。

她用力拉他的手,将他拉去卫生间,两人先理得干干净净。

冯丰拿出两件新的睡袍,李欢笑嘻嘻地:“什么时候买的?”

“前天买的,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你有进步哦,居然晓得买情侣装了。”

他笑嘻嘻地换上了舒适的睡袍,也不理她的白眼,楼着她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