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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40)

  蒋长封问:“真的要我离开?”

  “嗯!”郁礼看他,“叔你回去休息,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你放心,有事事我一定不瞒你。”说起这,他一拍脑袋,“叔,你能去我那把今天整理的资料发给我们负责人吗?我就暂时不回去了,太爷爷好了我再走。”

  蒋长封答应了,郁礼送他出去时把家里的钥匙jiāo给他,眼睛里充满十足的信任。

  蒋长封上车后让他赶紧回医院,郁礼目送车开走,回医院的路上突然想起今天对方送他来医院时,似乎……亲了他?

  夜里的风凉慡中挟有一丝丝燥意,他怔在原地摸着耳朵和额头,直到想起太爷爷,才拔腿往医院跑,暗骂自己思想龌龊肮脏,居然那样子想对他好给他安慰的叔叔。

  可是,他也没见过有哪个人安慰人家时会亲耳朵和额头呀?难道就只是蒋叔会这么安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 老攻:我的媳妇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了。

  小礼胡思乱想中。

  第21章 目的结婚(捉虫)

  郁礼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了太老爷子几天,郁山鸣身体稳定下来后,他找机会和老人提了回郁家的事,开始郁山鸣还不答应,在郁礼一番软磨硬泡之下,他才同意回去住。

  太老爷子出院当天,郁家派人过来接他回去,原本已经讲好答应回去的郁山鸣却突然使起小xing子,郁礼不得不多花了半个小时哄老人家,最后跟个小孩似的地对他挥手说拜拜。

  把老人送走,郁礼才招了辆车赶去疗养院把他太爷爷的东西收拾整理好带回郁家。

  人老了心里很容易生出感qíng,不管对人或者物,太老爷子住在疗养院有好些东西用了几年,他如今再回到郁家生活,不带些熟悉的东西回去给他,他怕老人家从环境到心理上不适应。

  车上郁礼接到蒋长封的电话。

  蒋长封的嗓音有点低哑,“已经过去了?”

  “嗯,在路上。”他语气一顿,“叔,你在开车吗?”

  前几天蒋长封说陪他一起把太爷爷的东西送回郁家,这几天却忙到抽不开身。

  郁礼在医院照顾太爷爷时偶尔接到蒋长封的消息,短短几天他飞了几个市,彼此全靠手机联系,几天没有面对面说话,郁礼发觉他挺想对方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对蒋长封产生了依赖。

  身体上的秘密令他对其他人带有防备,他的朋友屈指可数,蒋长封是他为数不多联系频繁的朋友,虽然年纪上他已经算是自己的半个长辈,不过郁礼从没把他当成普通的长辈看待。

  他叮嘱蒋长封,“你在开车的话就别打电话了,我现在过去收拾东西,等会儿疗养院那边见。”

  蒋长封余光瞧见车镜里自己那翘起的嘴角,笑容比外面的阳光灿烂,他自个儿看着都陌生,啧,怎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有点骚是怎么回事儿?

  他腾出手搓了搓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还别说,在外头几天没看到郁礼,现在过去碰面的心qíng就跟准备会qíng郎一样,明明他们什么关系都还不是呢。

  “行,那一会儿见。”

  郁礼隔着电话没看到蒋长封发骚的笑容,他回到疗养院出示相关证件后开始整理他太爷爷的东西,什么东西该带,什么不必带,他最了解不过。

  有个大木箱放在柜子顶层,他伸手够不着,正准备出去找个梯子搭,背后一阵暖意袭来,一只手臂从他身侧扬高横探到柜子顶层取木箱,他惊讶转身,额头磕到对方的下巴,发出碰撞的响声。

  蒋长封低沉一哼,郁礼赶紧从他胳膊下钻出去,脸颊腾起一丝丝热意,小心翼翼问:“叔,我磕疼你了吗?”

  他的额头还留有被对方下巴上胡茬刺碰到的感觉,一方面窘迫,一方面又担心把蒋长封的嘴巴磕出血,毕竟刚才那声音可不小,磕得肯定挺厉害的。

  蒋长封把木箱轻松取下来,弯下腰把嘴张开给郁礼看,“是有点血腥味。”

  怕郁礼过意不去,蒋长封把木箱递给他,“你先收拾,我进卫生间洗一下。”

  郁礼的目光追随蒋长封进卫生间,手指抚上额头摸了一会儿,才继续整理太爷爷的东西。

  东西不算多,一个木箱足以装满。

  蒋长封主动把装满东西的大木箱提起来,长袖衬衣有些碍事,他就让郁礼帮他把袖子折起来。

  衣袖被郁礼往上折到小臂,对方流畅结实的肌ròu线条是他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