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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6)

  郁文嫣作势要搀上蒋长封的手臂,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

  蒋长封说:“你上去陪伯父伯母聊聊,我过会儿就上去。”

  郁文嫣以为他要跟长辈谈和自己的事,被喜悦冲昏头脑,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蒋长封原地站着,直到郁文嫣消失在视线下,才转身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外套。

  他拍去衣服上沾到的尘土,上头隐约还留有小朋友身上淡淡的气息。

  蒋长封笑笑,眼底划过一丝暗光。

  ——

  郁礼回到房间后就把自己扔在chuáng上躺平,卧室里温暖,本就不算清醒的头脑越是混沌,躺了一阵才恢复转动。

  他开始安静思考这几天的事qíng,回到郁家一周,表面上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修炼不够,面对郁家人的虚qíng假意,笑的时间长了,身心疲累。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憋着气沉在水底下就要喘不上气了。

  郁礼蜷缩在chuáng上重重喘出一口气,房里的空调的温度已经被他打低,额上仍冒出细密的汗水。

  疲倦中身体忽然涌起一股诡异的冲动,好似有一把温火在燃烧,亟待发泄,又带着若隐若无的空虚之感。他低低呻吟着在chuáng上翻转几圈,从chuáng上爬起来时,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脖子下,他醉眼迷离,湿润的眼里仿佛能滴出水。

  那把火燃大了,郁礼突然抓紧身下的被子,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挣扎的小shòu,想要释放却又不敢动弹半分。

  ——

  蒸腾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开,镜片布满水珠,湿气缭绕,隐约照出站在镜子前冲洗沐浴的人。

  郁礼的身体线条柔韧而细瘦,白净的肌肤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一层浅淡的粉润,他伸手反复抹开沾在镜子上的水雾,眼睛直直盯着镜子里自己,闪过一丝放弃挣扎的绝望。

  他看着,手掌逐渐握成拳头,猛的往湿壁砸出一拳,平静的眼眸涌动起愤怒的波澜。

  他厌恶极了这副身体。

  热水沿着臀股往下冲刷,不停地经过那处时,郁礼双臂撑在墙上,额头以软弱孤独的姿势抵着瓷砖,轻轻溢出一丝呻吟。

  手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脖颈、肩膀一路往下抚摸,他的身体此刻格外敏感,光是自己随意摸了几下,细腻的肌肤仿佛随时会激起战栗的火花。口中的喘息越来越高,郁礼调大了水流,哗啦啦的水声掩去他的吟喘,好像只要有声音,就能掩去他堕入深渊的脚步。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郁礼不得不夹紧双腿,他的腿软得在打抖,却坚决不碰叫他难堪的地方。

  那是罪恶的花,他生来就有的印记。

  他躬起腰背任热水冲过脖颈和头发,恨不得溺闭。水流沿着背上的蝴蝶骨哒哒落在地板,手掌上下来回好一阵后,郁礼才拖着疲软的身体回到卧房。

  身子湿漉漉的,水也懒得擦gān,就这么赤着身子躺在chuáng上,眉梢透出qíngcháo涌动后的红,细细看去,他双眼中积聚的水光越来越盛,很快,从眼角溢出泪水,缓慢打湿枕头。

  郁礼攥紧被子,使劲擦gān身上挂的水珠,白净的肌肤很快被他用力折腾出一道道红痕,一眼看去,就像被施了nüè的人。

  他在chuáng上疯了一会儿,把身体仅剩的力气发泄完后,无力躺在chuáng上,双目涣散,嘴唇嗫嚅,无意识念着什么。

  “我是怪物。”

  “我不是怪物。”

  “我是怪物。”

  “我不是怪物。”

  “我是怪物。”

  “不,我不是。”

  “你是。”

  ……

  久久之后,郁礼才平复下来,眼眸中的挣扎和绝望消失了。他睁大无神的眼,眼里有泪光闪现。

  夜已深,指针转动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十二点,叮——

  就像收到释放的信号,郁礼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意,蜷缩起来的身体完全展开平躺在chuáng上。

  他直勾勾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里有了光。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突然翘起,低低笑出声。与稚气未脱的面容相反,这抹笑容带有丝丝蛊惑的味道。

  明明像个无邪纯洁的天使,却又压抑着绝望而肮脏的放dàng。

  作者有话要说:

  怕有人没看清文案的,说明一下,双xing文,受有异装癖,外正经内色气老láng狗攻X外纯洁呆萌有点小自卑内女装大佬jīng分(伪)làng受 攻受年龄差12岁,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