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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1758)

陆瑞兰回到自己家,笑得嘴都合不拢。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刘东义见她这幅模样。笑着问她:“成了?”

陆瑞兰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带着盛琉璃和阿颜,可见是谢家收下了。

“比我想的还要好。”陆瑞兰坐到刘东义身边,对他悄悄地道:“你别看东篱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啊,早就心猿意马。跟别人暗通款曲了……”

“真的?跟谁?!”刘东义完全没有想到。他还以为谢东篱会不认那母女俩……

“还能有谁?兔子不吃窝边糙,当然是那盛姑娘母女俩呗!”陆瑞兰嗤笑一声,抿了一口酒。“不愧是大丞相,可真jīng,不声不响就在外面兜搭了一个,还让人家心甘qíng愿给他生孩子。”

“那盈袖怎样了?她能容得下?”刘东义摸着下颌。若有所思,“那一次你说要给东篱找个生娃的女人。她就打翻了醋坛子,撺掇东篱跟我们分家。如今你把私孩子都带去了,她能受得了?”

刘东义盘算着,盈袖说不定得指使人打陆瑞兰一顿才好。

陆瑞兰掩了掩自己胳膊的擦伤。脸色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扯着嘴角笑道:“受不了又能怎样?我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那母女俩领过去的,她再生气。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

只是后来,她被谢东篱外宅的婆子推到地上。才擦伤了手肘。

这是意料之外的,跟谢东篱无关,跟盈袖也无关。

那婆子帮谢东篱看着外宅,肯定不是盈袖的人!

“但是你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了她的面子,就算当时不发作,过后肯定不会与你gān休。”刘东义皱了皱眉,吃了一口菜,“还有东篱,他已经是大丞相了,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

陆瑞兰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我怎么绝了?不如此,他们能认?你没看见当时他们那幅嘴脸,没得叫我恶心!夫妻俩异口同声说我故意找了骗子骗他们,但是转身回到家,盈袖就把那孩子当宝,东篱更是在外面截住我,直截了当要盛琉璃跟着他!”

‘啊?!”刘东义惊呆了,“还有这回事?东篱真的把盛琉璃接走了?!”

“我骗你作甚?当着我的面,就把人家姑娘硬拉进他的外宅了,就在东城坊区,离盈袖的娘家宅子不远呢。嘿嘿,我那时候真想看见盈袖的嘴脸……可惜,她不让我上门了。”陆瑞兰叹息着摇摇头,推了推刘东义,“你明天去找东篱,记得找他要个差事,一定要是军中的官职。东篱很快就要在东元国一手遮天了,咱们一定不能跟他疏远了。”

刘东义点点头,笑道:“还好他认了盛琉璃,不然咱们可挨不上了。”

“哼!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陆瑞兰想到今天盈袖的嚣张气焰就很不高兴,“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后有的她受的。明天我还要出去串门儿。虽然我不能去谢家,但是东篱这外宅的事儿,总得让她知道才好。”

“你也别让别人知道了。你看东篱当众否认,私底下偷偷把人接走,就知道他不想别人知道。”刘东义劝陆瑞兰别把事做绝了。

陆瑞兰琢磨半天,不qíng愿地点点头,“依你,我就跟盈袖她大舅母说说。”

只要告诉了王月珊,就是告诉了盈袖。

哪怕最后王月珊瞒着盈袖,受打击最大的肯定是盈袖!

“这么多糟心事儿一涌而来,我就不信她还能撑得住。”陆瑞兰在心里嘀咕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陆瑞兰就去沈家串门,也是顺便赔礼的意思。

去沈家的路上,要路过张绍天家。

陆瑞兰撂开车帘,留神看张家门口的qíng形,见车马稀疏,门可罗雀,不复以前车水马龙的qíng形。

因为张家的事,张绍天已经被罢免了副相的位置。

张家大房和二房又被满门抄斩,因此张家四房门口更是门可罗雀,并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上门。

陆瑞兰笑着点点头,撂下车帘,往沈家去了。

王月珊听说陆瑞兰来赔罪了,也不能拒之门外,叹息着吩咐婆子领她进来。

陆瑞兰一见到王月珊。就对她纳福行礼道:“月珊,昨儿是我不对,你别见怪。我不该将那母女俩带到你的宴席上,给你添麻烦了。”

王月珊见她来了,立刻脸色严峻地道:“瑞兰,这不是给我添麻烦的问题。你昨儿那么做,让盈袖和东篱多么难堪。我不信你就没有完全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