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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1866)

“就是!您看看您这调兵的要求,东南西北这么多地方,敢qíng我们全北齐都是匪了,是吧?”

“我就说不能匆匆忙忙打南郑国!虽然南郑国兵力不qiáng,但是全中州大陆的人都知道,他们跟天正帝国什么关系?!——他们是天正帝国开国皇帝的姻亲啊!”

“打南郑国,天正帝国那yīn险狡诈的谢东篱难道不会出手帮忙吗?!”

“呵呵,当然会。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呢?我们筹集的粮糙是怎么被烧的,谢东篱敢说跟他没关系?”

夏凡听得眉头紧皱,不满地横了那些喋喋不休的官员一眼,握着拳头道:“有关系又怎样?你们这些蠢货!难道不知道兵马未动,粮糙先行?!难道不知道粮糙是重中之重?难道不知道对粮糙加紧防范?!”

那些官员对视一眼,没想到夏凡还能将责任推回来。

“怎么了?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会叫的吗?”夏凡眯了眼睛,咄咄bī人,“我虽然没有带兵打过仗,我也知道兵不厌诈这个道理。所以怎么能怪别人狡诈?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朝廷上的官员被夏凡训得面无人色,哪怕是一品大员,都要看他脸色做人。

因为北齐皇帝对夏凡和夏应佳无比宠信,几乎是言听计从。

昨天才捉拿了一个拒不听从夏凡命令的大将军入狱,今天又要去抄一户阁老的家。

北齐朝廷人人自危,对于在外的将领,约束力也越来越少。

而带兵出征的将领,本来就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传统。

朝廷上的那些官儿现在顾自己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功夫管在外征战的这些将士们?

于是粮糙经常断档,兵器盔甲的更新也不及时。

当北齐大地上揭竿而起的民众越来越多的时候,再也没有人给在南郑国征战的将士送任何补给了。

夏凡的锦衣卫完全掌控了北齐朝廷。

对所有的文武官员,凡是对他们有一点点不满言论的,立刻格杀勿论,在北齐朝廷上掀起一轮又一****清洗的腥风血雨。

到了年底的时候,就连北齐皇帝的皇后都悄悄跟了娘家人出逃了。

北齐皇宫几乎成了空城。

夏凡带着锦衣卫来皇宫见北齐皇帝拿圣旨的时候,看见空dàngdàng的宫廷,突然觉得荒谬,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一直在暗中观望北齐局势的谢东篱断定北齐齐氏皇族已经成了qiáng弩之末,不可能再支撑下去了。

这一天冬日临近的时候,谢东篱悄悄带着一万jīng骑乔装打扮,来到北齐京城。

以前是中州大陆上最豪华的城市,现在却是一片萧条。

就连皇宫里最高的白塔,都显出几分落魄的景象。

谢东篱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灰布衣衫,装成一个行脚商人,和自己的手下分批分次入城。

开始的时候还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出来,所以尽量跟他们分散,不要露出蛛丝马迹。

结果到了城门口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堂堂北齐京城门口,连一个守门的城门官都没有了。

没有人查过往客商的路引和身份,更没有人抓着人去小黑屋里问询。

他们这群人就三三两两跟着那些衣衫褴褛的穷汉们进了北齐京城。

看着那巍峨的城楼,高大的宅院,还有宽广的街道,谢东篱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这座城,就这样毁在祖神手下了。

若不是它急着要对付天正帝国,北齐也不会是衰落的那么快。

街上的行人很少,就算有,也是行色匆匆。

谢东篱找了家客栈,进去发现只有掌柜和跑堂的两个人没jīng打采在屋里数蚂蚁。

看见谢东篱几个人进来了,虽然他们穿得不怎么样,但是好几天没有开张做生意了,有总好过没有,因此还是殷勤的迎了上来嘘寒问暖。

谢东篱的手下闪身过来,将他和掌柜的不动声色地隔开,然后点了几个菜,一壶酒,大家在大堂上吃喝起来。

吃完之后要了两间上房进去歇息。

以谢东篱他们的穿着,本来不像是能住上房的人。

如果他们能住,摆明了他们是故意隐藏身份。

这种事如果在天正帝国,肯定有人要报到官府那里报备,以免将来出事了影响客栈的生意。

富不与官斗,民不与官争是大家信守的格言。

可是在北齐国的京城这里,大家已经麻木了,没人再去理会朝廷怎样,当然,朝廷也不再理会这些民众怎样。

官府和老百姓之间严重脱节。

谢东篱看得很清楚,所以才敢带着人来北齐京城,准备以小博大。

夏凡志大才疏他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