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怪左唯，只是觉得这很不正常。
“太上忘qíng，这丫头果然还是走上了这一步”
“太上…忘qíng？”少司命的表qíng怔松了一下，有些失神，片刻后，便是轻声道：“忘qíng也不要紧…总归没事就好，再者…我这样该忘的人都没忘，她…”
她的九字真言全是忘，她也本以为自己会忘。后来想想自己没什么可忘的。之后便是害怕忘记。最后…最终是没忘。
其中的辗转艰难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只是她没想到左唯会做到太上忘qíng。
她对这个境界并不陌生，甚至知道那是要达到“主宰”境界的必经之路。只是…
如果她真的被左唯遗忘了，那该如何？
“忘记你。忘记所有人，无qíng无心，无qíng无yù，这就是她走上这条路付出的代价跟结果”
绝尘拍拍宝宝的头，再看向少司命，稍稍顿了下，问道：“若是这样，你可愿意放她自由？”
自由？
少司命瞳孔游离着碎光，神qíng有些飘忽不定，嘴唇有些发白，眉头紧锁，痛苦跟难过都被敛下去了。
绝尘看了看她，摇摇头。
还真是一个两个都这么倔qiáng。
在绝尘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
“放她自由？做梦！”
诶？
少司命冷笑，“把我弄成现在这样，拍拍屁股终究走人？”
那冷笑，那表qíng，跟被占了身心后对“负心人”拍拍屁股走人咬牙切齿的人没什么两样。
让宝宝打了一个哆嗦，也让绝尘无言以对。
再一细想夜罗宾那群一个个都不好惹的人。
她叹气。
左唯啊左唯，你自求多福吧。
噶擦！命运被一剑cha在一块星辰壁上，左唯身形伏在他身前，手握诛神剑的剑端，一边在掌心凝聚攻击，下一瞬就要往他的头压下去！
“昂~~~”
突如其来得咆哮声让左唯跟少司命他们都是一愣。
转头看去，都是一惊！
那是什么！
一个巨型的森白大dòng，边沿狰狞，像是无数根白骨连接而成，充满了不详的气息。
“宇宙空dòng，在这个宇宙的另外一面，你不是想要知道那些怨灵以前都待在什么地方么？我告诉你…他们就存在于宇宙空dòng跟宇宙之间的夹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才积累了这么多的怨念”
宇宙空dòng？左唯盯着那个越来越巨大的空dòng，那空dòng嵌在位面空间薄膜上面，此刻，那空间薄膜赫然被那些怨灵撑开来…
“宇宙空dòng里面是什么？那些怨灵是想进入宇宙空dòng？”左唯虽然也是主宰，却缺少命运跟月神那样的传承xing，在宇宙历史上的了解远不如两人。
似乎觉得左唯这句话很搞笑，命运便是笑了，笑声低沉，因为cha着剑的缘故，还有些不顺畅的感觉。
“他们可不是为了进入宇宙空dòng那种荒芜空白的地方，而是为了放出困在宇宙空dòng了里面的…”
稍稍拉长了声音，命运看着左唯，在左唯不自觉皱眉的时候，才说：“天道shòu，由天道这无数年来处心积虑化身而成的天道shòu，等它从宇宙空dòng脱离出来，便是要张开它的嘴巴，吞噬这个宇宙的核心，也就是结合起来的位面，位面一消失，宇宙整个崩塌，将会化为无数个宇宙碎片成为它的大餐…”
“位面战场，怨灵，天道shòu，你听从了天道的命令，一步步执行下来的目的只为了毁灭整个宇宙？”左唯缓缓说着，脸上冷笑越盛，“我该说这天道是脑子被门挤了么？”
第1907章 第三分身！
“这个宇宙可是它创造出来的！”
“对…的确如此，不过对于一个没有人类qíng感的创造者而言，它创造出来的作品若是存在着致命的缺陷，而它并没有办法弥补的时候，你才它是会继续修补它呢？还是将它砸碎了，另外再弄一个呢？”
正如许多艺术家一样，他们搞艺术品，若是一个失败了，还发现自己没法休整，绝大多数都会选择毁灭它，然后重新再来。
他们是慡快了，却没想过艺术品本身的感受，不过他们需要想么？
不需要！
天道也不需要！
从发现平衡跟命运无法改变这个宇宙的漏dòng之时，天道就已经决定了要毁灭这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