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贤妻独得盛宠/贤妻她美貌动人(111)
两人闻言,便知是真的让她们退下。
见状,这似乎助长了莹莲的胆子,她没有退下,反而开口道:“那将军……”
“还不快滚!”锦竹骂道,竟然还敢开口提将军。
见锦竹气势雄厚,似有股想上前打骂她们的意思,而两人又是娇柔女子,一时之间有些害怕,便不敢停留,忙退了出去。
见她们退了出去,锦竹才道:“夫人,您为何不借此立威,让她们知道您不是好惹的。”
知晓锦竹是在为她担心,温景倒很平静,缓缓开口:“我今日着实累了。”
暂时还没那个闲心。
等以后再说吧。
仔细一瞧,夫人眉眼间的确都是倦容,锦竹暗道是她粗心了,忙道:“夫人可要休息?”
温景点头,坐了一天的马车,此时她的确只想休息。
见状,锦竹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忙伺候夫人洗漱沐浴更衣。
饶是有万千思绪,但敌不过身子的疲倦,温景的身子刚一沾上床榻,便沉睡过去。
————
好在,这一趟仅是累了些,待休息了两日后,温景便没有其他不适。
将军府又归于宁静,那两名舞姬自第二日一早来云霁院请安被阻拦后,便也没再来云霁院。
也或许是她们来了后又被阻拦了,只是温景不知道罢了。
褚昴也一直没有回府。
或许是还没有回京。
直到第五日晚,在温景入睡后,才突然感觉身旁似有一股冷气袭来,有些凉,温景下意识往被褥里缩,结果那团冷气却似乎紧追不休,温景往哪里躲,冷气就往哪里追。
温景也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睁眼,却也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屋子里的夜烛已经燃尽了。
虽然是一片黑暗,但温景却能感觉到在这黑暗里不止她一人。
距离似乎还很近。
可温景却又没有感觉到有人触碰到她,一时之间,有些恐怖。
直到黑幕里终于有人开口。
“醒了。”
熟悉的嗓音就在温景的耳畔响起,距离她的脸甚至不过咫尺。
温景一惊,“夫君?”
心底的恐惧也尽数散去。
“恩。”他开口回应。
温景下意识抬手去触碰黑夜里的人,只是当温景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后,男人便压了下来。
隔着被褥温景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寒气。
像是已经奔波了几日。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寒气重,不敢深入触碰她,只能轻轻地靠近,吸食着她身上的气息。
温景侧眸看了眼窗外,长廊下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十分安静。
他是何时回来的?
看这样子好像下人还不知他回来了?
“夫君……”
温景想说,需不需要唤下人进来伺候。
只是他却出声打断了她口中的话。
“抱歉。”
男人的嗓音沙哑,也是温景从未听见过的温和,黑幕□□静了,将他的情绪和心思尽显无遗。
闻言,温景安静了下来。
男人突如其来的道歉,把她的思绪拉回了那日。
而她方才想说的话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温景有一瞬间的沉默。
而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说了这两个字后便也没有再开口。
他一贯沉重的呼吸也变得轻缓起来,像是在接受审判。
良久,温景才轻声道:“我没事。”
话音落下,温景便继续她方才原本要道出口的话:“夫君可要沐浴?”
黑夜里,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开口回应她。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哑着音问:“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
但是温景能感觉到他此时很累,不知他是不是有几日没有休息了,所以温景想要待他休息了之后再问。
不过他似乎不打算等。
那温景也只能在此时便开口问他:“你这几日在哪?”
“荃州。”
荃州?
已经快近江南了。
距离京城很远,快马都要一天一夜。
温景没想到他竟然去了荃州。
“为何去那?”
他没有犹豫,“兵部尚书暗自和南蛮勾结,这些年一直暗地里向南蛮透露乾元内况,出售军火良马。”
这两年乾元镇守在南蛮的军队屡次败战,节节败退,驻守南蛮的副将元武便曾怀疑过是有内鬼。
只是无论他们如何试探,潜伏,都没能抓出内鬼。
褚昴这两年不在南蛮,是在域北,只是南蛮的近况他却略知一二。
在褚昴回京之后,他才有了另外一个猜想。
是有人将元武从南蛮传回来的消息又从京城传给南蛮人,所以从京支援的军队也好,粮草也罢,都会被南蛮人抢先一步截走。
而镇守在南蛮的军队信息,更是被南蛮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南蛮才会趁其兵力不足时三番两次进攻,从而致使镇守南蛮的军队节节败退,屡次败仗,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