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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500)

  “白云归,你太胡闹了。”画楼低声骂道,“我还在月子里,你别乱来……”

  “我从不乱来!”他口齿模糊着低喃,“画楼,我就是看看……”

  薄茧的掌心似零星火种,将画楼撩拨得全身浮躁,声音虚了。她只觉苏麻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缓慢滑下,有热làng在花径徜徉,她身子娇软附在白云归怀里,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后、颈脖,手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

  眼眸似chūn水,染透了水边的桃蕊艳色,灼目妖娆,盈盈妩媚。

  白云归将她压下,一寸寸吻着她,喁喁qíng话:“苏筋媚骨,软玉温香;凝脂肌肤胜夭桃,薄妆浅黛亦风流……”

  画楼原本觉得屋子里暧昧不已,被他胡乱拼凑诗句,却句句艳得蚀骨,又好笑又气愤,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得这样怪话?”

  他的手握住她玲珑玉兔,搓揉着,声音喘息着热làng,问她:“你不是讨厌那些俗气的?”

  “俗气的很讨厌,这个既不通,还讨厌!”画楼薄怒,却被他加重力道,声音微紧,娇吟不自觉溢满了斗室。

  听着她的娇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烧起来。

  他咬着她的唇,细柔描绘说她的唇线,低低问:“怎么才不讨厌?”他兀自想了想,湿热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窝,“夫人喜欢说的少,做的多?”

  三言两语,画楼溃不成军。

  他原本只是在兴起的时候爱说两句,自从知道她总是不敢接话,羞怒半掺,就越发喜欢捉弄她,说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说很多,可画楼败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经热起来,再说下去,就耽误了时机。

  他贲张肌肤温热,而画楼的细滑身躯微寒,被他覆上去,两人皆是身子微颤。

  华丽的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进入的时候,画楼突然很焦急问:“真的没事吗?你别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云归柔声哄着她:“不会……相信我!”

  “我没法子相信你!”画楼倏然睁开眼,眼眸里的朦胧qíng愫消褪,jīng明又警惕推开白云归,拉过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亲,哪里知道女人生产事多久才能……”

  她脸先热起来,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谁照顾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尴尬,她故意胡说八道,“将来你的继室进门,剪烂我的旗袍,砸烂我的鱼缸,变卖我的首饰,还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云归微愣,继而大笑起来,屋子里的暧昧渐渐被冲淡,只剩下他朗朗笑声。

  母亲叮嘱过他,月子里不能碰画楼,一个月后才能同房。

  他又问过医生,医生说两到三周,便可以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画楼身子好,孩子落地后没有吃亏。

  可时间久一点,对画楼应该好些。

  他没有再坚持,虽然自己燥热得厉害。

  一把将画楼搂住,他捏着她的鼻子,骂道:“原来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鱼缸和首饰……”

  拈酸吃醋的语气从他心中道出,别有qíng趣,画楼也忍不住笑。

  身子随着她的笑声而微微后仰,青丝在她耳边肩头摇曳,白云归便想起了曾经的美好。画楼很厉害,母亲给了她些东西,她能学会,所以怀孕后期,他若是故意逗弄着她,她就会叹气,然后给他另外一种销魂的欢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来,下体肿胀得疼痛。

  他吸着画楼胸前的红蕊,有几缕香醇的rǔ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着她,手沿着她的后背,缓慢在她尾骨处打圈,揉捏着。

  画楼似离水的鱼儿,快要窒息的热làng在她身子里乱窜。

  她动qíng的时候,难以遏制自己不表露出来。每个女子在动qíng的时候,都会卸下平日里端庄清冷的伪装,变得娇昵柔媚,展示女子最动人的娇态。

  白云归的手再次下移,揉搓着她花蕊中间那颗珍珠,画楼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发颤地全部依靠在他怀里。

  锦帘上,女子青丝缭绕的影子,华美而yín靡,满屋都是靡丽chūn光,她青稠发丝若chūn雾似薄纱,遮掩了白云归的视线。

  白云归的硕大在她唇间,感觉着最细致温润的紧裹。

  他不知道为何,觉得这世间,傲气若画楼的女子,肯如此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满,有些重,有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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