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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双城(46)


陶承柏无奈只好蹦到chuáng上,绕着晒台椅子兜圈子。郑陆在后面追得气喘,抡不到就直接将枕头砸出去。两人在房间里追了个大汗淋漓,jī飞狗跳。
“你下来!不许躲。”郑陆一手拎着枕头叉在腰上一手指着站在chuáng上的陶承柏,气势汹汹地下了命令。
陶承柏上下嘴皮子一碰,吧了一下嘴巴,乖乖地抬脚下了chuáng,站到郑陆面前,看着他漂亮的杏仁眼,里面燃着两簇小火苗,亮的倍儿有jīng神。
郑陆运起力气准备狠狠抡他一下,结果手指头劲使大了,又或者枕头半天已经不堪重负了,扑哧一声,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郑陆两手一扬,白鹅毛一时飞了两人一头一脸。而陶承柏就在这翻飞的鹅毛大雪里把郑陆搂进了怀里,将自己的嘴贴上了郑陆柔软的唇瓣,结果么,当然是导致两人嘴里都吃进了不少鹅毛,并且互相对着打喷嚏,一个接一个跟比赛似的。

郑陆坐在chuáng沿上,绷直了脚尖指了指拖鞋里的两根鹅毛。陶承柏手里拎着个大的黑色垃圾袋,蹲着一步一挪地过来了,将两根鹅毛捡进了袋子里。四下看了看,终于是捡gān净了,膝盖疼死了。陶承柏往地上一坐,将右腿捋直了,卷起了裤子,斜了郑陆一眼:“狗东西,看看,让你撞得。”
郑陆垂着眼角望了一眼,也不是很严重么,涂点双氧水,用一片大创可贴盖上就行了。
于是两人一个chuáng上,一个地上,互相瞪着,又都变成两个小孩子刷起嘴皮子了。
——谁让你耍无赖。
——我怎么耍无赖了?生气就不能亲嘴了么。
——烦人。刚才那个guī孙子推我你怎么不揍他?你没看见我吗?
——我不这样你怎么会和我说话?
——那你gān嘛要护着那个贱人?
——你怎么又扯到她了,我都说了一百遍了我真不是护着她,你打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你还有理了。
——他破坏我家我打她都是轻的。
——那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么折磨我就是应该的了?
——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说呢?
陶承柏猛的向前一扑,将郑陆压倒在chuáng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了再说。


☆、22 二十二章

  陶承柏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不管是jīng神上还是肉体上皆积郁于内,急需发泄,于是按着郑陆从里到外狠狠啃了好几遍。事实证明大了一岁,早吃了一年奶果然是有差别的,到了这种时候,郑陆的傲娇劲全都丢去了奈河,头顶心像是被陶承柏凿开了个好几个dòng,一备齐地往里倒滚开的热水,不但脑袋里要开了锅,身上更是要腾云驾雾了。郑陆脸上烫的像喝醉了酒,两手去楸埋在他双腿间的陶承柏的头发耳朵,却完全像是在做无用功,最后只能仰起脖子两条腿在陶承柏结实的侧腰上胡乱蹭了两下,从鼻管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长长的呻/吟。
陶承柏将嘴里已经半软的器官吐了出来,用湿漉漉的舌面从郑陆的肚脐眼到脖子划出了一条亮亮的水线。在郑陆胸前两点上来回轮流地狠吸,仿佛要吸出奶来。郑陆痒得直哆嗦,一翻身把两点藏了起来。陶承柏就势压了上去,将自己坚硬的家伙插/进郑陆的腿根,急促地顶弄起来。
“你滚!”郑陆要羞死了,回手去拍他巴掌。陶承柏将他连胳膊带人整个箍在怀里动惮不得,亲吻他烧红了的耳垂,绝对好商量的口吻:“要不你也用嘴给我含出来,嗯?”总不能自己慡完了就不管别人吧。陶承柏见郑陆只是闭眼皱眉不说话,便又动作起来,直撞得郑陆的下面即使是抵在柔软的chuáng垫上还是被挤得发疼,胸腔里的空气被他连箍带撞得几乎要所剩无几,害他不由自主地就要张大嘴巴呼气,连带着溢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嗯声。陶承柏听不得他喘息似的叫唤,总是腰眼发麻血流加快非常想she,于是只能用舌头将他嘴巴严严实实地堵上。
结果郑陆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都被陶承柏顶得差点要破了皮。于是陶承柏慡完了还得被郑陆骂,还得给郑陆涂药膏。
好在总算是讲和了。

即使这段时间两个人闹矛盾,郑陆也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之前那么努力学习是因为陶承柏的关系现在既然吵架了那也可以松懈一下了。郑陆其实是个犟种,说要考个好学校就要尽力去做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陶承柏的关系了,父亲的事情给了他很多打击和震撼,让他在一定程度上收起了懒散的心,家庭的隐忧让他慢慢有了自己以后得让母亲依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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