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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玉米粥(44)


回到病房,目测了一下病chuáng,是蛮大的,是一般病chuáng的两倍宽。
姚青放在chuáng头的手机这时候忽然响了,是刘何洋发的一条彩信,用手指点开来看,是他和尤咏的一张合影,附言:我的手机新屏保,青儿,我终于得手了。仰天长啸三声!
这家伙笑得可真够开心的,姚青看着也笑了,喊孟彦隋来看。孟彦隋评价:女孩子长的不错。
都忘了要告诉刘何洋自己住院的事了,看他这么高兴,明天再说吧。不说绝对是不行的,以后要是被他知道出事了不告诉他,估计能把他气飞喽。
晚了,洗洗睡吧。
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难了点。姚青两只手不能沾水,膝盖也有擦伤,怎么洗?只能用盆接水洗脚。连刷牙都得孟彦隋伺候。孟彦隋看着镜子里给姚青刷牙的自己,忽然很想笑,要是被下属看到平时颇严肃的孟彦隋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何况被伺候的那个主还一脸不怎么情愿的表情,什么叫少刷一天也没事,这么不讲卫生。
刷完牙,孟彦隋拧了个毛巾把子,小心给姚青擦脸。
又伺候着喝了牛奶,这才算完。
“睡吧,两只手平放,不要乱动。”孟彦隋仔细看了看姚青的脸,没有两个礼拜肯定是好不了的。
真的晚了,孟彦隋忙了一天,回到家刚吃完饺子给姚青打电话,就得知姚青跌伤了的消息,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一路风驰电掣地赶过来,又折腾了这一晚上也着实累了。现在人就睡在身边,触手可及,心里总算踏实了。
房间里温度适宜,就是少了台加湿器,明天要记得一并送来。
关了灯,睡觉。
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身边的人磨蹭着起了身,接着卫生间的灯亮了,又被门掩上了,只露出一条亮缝。
“哎呦!”姚青叫唤了一声,孟彦隋已经完全醒了,一下坐起来,鞋也没顾上穿,三两步到了洗手间门口,姚青那句口齿不清的别进来正说着呢,门已经被孟彦隋打开了。
姚青立在马桶前面,宽大的病服裤子退在脚踝那里,luǒ着两条直溜溜的腿,上衣的下摆还有一角咬在嘴里,两只手的食指各执一边像个架子一样支着那根秀气的小东西,对准马桶,正要发she,可能是被惊回去了,点着头只吐出几滴来。
对于姚青来说这真是个让人十分窘迫的局面。
姚青挪了挪脚,转了半个身子,背对孟彦隋,“你出去吧,我自己能行。”背后一时没了动静。姚青刚想转身把门带上,孟彦隋已经从背后贴上来,将姚青两只伤手拿开,一手把宽大的衣襟下摆捋在手里,一手捏住那根小东西,对准了位置。
姚青囧住,一时全无尿意。
背后的人竟轻轻地chuī起了口哨,就是妈妈们哄小朋友嘘嘘时chuī的那种。囧甚!
终于经过一番酝酿,在音乐的伴奏下,水柱顺利出闸,直奔马桶而去。
两个人静静地站在略显狭窄的卫生间,低着头注视着姚青的宝贝。
“好了。”姚青偏过脸提醒,鬓角正好碰着孟彦隋的嘴唇。
孟彦隋就势贴着暗自吻了一下。帮姚青将裤子提好,洗手,再用毛巾给姚青擦手。
“睡吧。”
一大早,刘何洋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姚青受伤住院,还是昨天晚上的事,昨晚上还发简讯呢,居然没告诉他。
看准了病房号,轻轻一推,开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背对着门,两手按在枕边,倾下身子,应该是作势要吻chuáng上的人。嗯?那病chuáng上的人不就该是姚青吗?
你要gān什么?刘何洋大喝一声,一脚将门整个踹开。


23、二十三章

  高三上半学期的最后一堂体育课,也是整个高三的最后一堂体育课,体育老师一声哨响以后,宣布:这最后一堂课,同学们自由活动吧。
班上男生想踢一场最后的班级友谊赛,可惜完全没看头,更没踢头,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在对方队员又一个抽she以后,刘何洋往地上一坐,尼玛这还用再踢吗,转脸抱起地上的羽绒袄,跑到操场边的洗手池,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噗,真TM的慡。
刘何洋踢球踢得一身是汗,袄子也不穿就抱在怀里,一路往教学楼奔找姚青去了,一解散这家伙就回教室看书了,离高考还早呢,这家伙已经没日没夜地整天都钻书本里了。
刚上三楼就听到班主任那洪亮的讲课声,班主任是刘何洋的表姨夫,刘何洋怕自己这个样子被看见,免不得下次又会被说几句嘴,猫着腰从窗户底下一溜小跑,四肢着地进了班级后门,刚抬起头,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震住了:自恋狂兼自大狂班长肖宇弯着腰,嘴巴凑在睡着的姚青的脸蛋上,极轻地吻了一口。刘何洋反she性地一下就缩回身子,毕竟是年轻,没见过这场面,再加上还有一些非礼勿视神马的想法。嗯?这guī孙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不对啊,老子躲什么躲呀,这个禽shòu,竟然对姚青有这么龌蹉的心思。刘何洋猛得站起来,才要大喊一声,guī孙子你gān什么呢,一看,哪里还有肖宇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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