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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疯暴/老公,投降吧(8)+番外

所以,我一直不喜欢那个样样比我优秀的臭小鬼。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

我看向隔壁,曾经矮矮的红砖小楼早已经不在。

于是我恶趣味地笑了。

活该吧,臭小鬼!你家没有了!

“小花!”好大好大的一声。

我回头,大大的休旅车上冲下来一只挂着面条泪的死小鬼:“小花!小花小花小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一定一定一定,会回来的!”

死小鬼二话不说,冲上来就要对我进行熊抱,我拼了老命才推开了他:“操!牛郎!滚!”

“不滚!”死小鬼伸手一抹面条泪:“夏小花我告诉你,我滚过了一次,这一次,你再也别想让我滚了!”一把紧紧地搂住了我,滴答滴答,大好的男儿泪直往我脖子里灌。

我觉得难受,拼命挣扎,终于找到空隙喘了口气,开口:“刘朗!放开我!我已经嫁人了!”

拽得我死紧的虎躯震了震,我被一把推了开来,通红的眼眶,紧紧盯着我:“小花,告诉我,你幸福么?”

我瞪大了眼拼命点头,忽视心里怪异的一抹酸涩。

刘朗唇边上浮起一朵怪异莫名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我:“夏小花,你穿着校服,就又是过去的那个夏小花了。对我说谎,我会看穿的,小花。”

最后小花那两个字,吐得极轻,落在我心底,却莫名的让我觉得沉重。

大半夜里,无论什么理由,穿着中学校服跑到有着过去的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幸福小女人该有的表现。

“小花,知道么,这儿,是我买下的。早在出国之前,在离开你的第一天。”刘朗一指我曾经的宅邸。

靠!我顺着他的手指在心底里飚脏话。

“我以为,从此以后,我会忘记你,也会忘记它。”刘朗不愧是读了两个博士学位,有文化的牛郎,说着文绉绉的琼瑶对白,顺口得一溜似的:“小花,我做不到。我回来了,在这里等你。我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回来。”

他深深的看我:“小花,你只要受委屈了,不幸福,就会想要回家。”

我突然觉得眼睛发酸,用力眨了眨眼,大骂:“牛郎,TNND你有病么?我已经嫁人了!这儿,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人脸色由红转白。

我伸出拳头冲着刘朗就抡了过去:“你到底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缠着我!你既然滚出了国,既然带走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

刘朗站得笔直,我的力道不轻,他却避也没避,一抹淡淡的笑痕,似是无奈:“小花,说到底,你是怪我,没有把她,带得很远很远。”

“叶玺,真的有那么好么?”

我盯着曾经的死小鬼,他站得那样直,笑起来那样的陌生。

冷风吹过,一阵凉意从背脊四散开来,我觉得头晕。

“三年前,你一直哭一直哭,说你好想好想让她幸福。为了你不再那样哭,小花,我最终仍是娶了她,成全了她的幸福。三年了,我呢?小花,我的幸福呢?”

“你一直一直让我滚,每一次每一次。我滚了三年,累了,小花,我不想再滚。”

陌生的死小鬼,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是他太凉,还是我太烫。我只觉得难受,一反手,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牛郎!你想要始乱终弃!?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把老娘的好友吃干抹净了还使用了三年跑回来跟老娘说要退货?!”

可乐,那样的爱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

男人,都TNND给我死鬼老爸一样,毫无责任感!

我抬腿想要再补上一脚,一阵晕眩,就这么倒了下去。

靠,果然一路顶着湿衣服下山,着凉了。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在刘朗冲过来扶起我的时候,迸出最关键的一句:

“刘朗,可乐她,一直在找你。”

说完又是一阵的晕。耳朵在轰鸣声中,依稀仍然能听清:

“我知道。可是,小花,我却一直在找你。”

11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我,为了补上停更的遗憾,小宇宙爆发了~~!

我最近在看TVB的蔡锷与小凤仙,超级喜欢那首主题曲《伤爱一生》,有点悲的小调,觉得很适合夏小花。但是,粤语歌MS许多人接受无能,所以就没往这里贴。只贴歌词好了~~

花火终散开田地都取替海

玫瑰纵会枯萎也愿栽

假使感痛哀无甚麼不变改

还剩我永远都不会离开

如果我无止境的等与待不放开

还换到每缕青丝变白我只敢说活该

从无止境的伤与害喜变哀

其实我看痛苦只当尘埃以我一生证实爱

多少的碎心年月中等呀等

捱下去各有苦果与前因

酒醒天已昏如梦死的醉生

谁让我要这麼一往情深

如果我无止境的等与待不放开

还换到每缕青丝变白我只敢说活该

从无止境的伤与害喜变哀

其实我看痛苦只当尘埃以我一生证实爱

无止境的等与待不放开

还换到每缕青丝变白我只敢说活该

从无止境的伤与害喜变哀

其实我看痛苦只当尘埃以我一生证实爱

头很晕,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呢喃:

“夏小花,如果那一夜,你没有灌我酒。如果那一夜,你没有故意失约。如果那一夜,你不是安排好了想我滚。我根本,不会抱了她。”

是的是的,我记得,我在下着大雨的夜里,把牛郎活生生的灌挂了。

可是,也不对。我根本,什么也没来得及安排,更没想要失约。

我是因为,是因为……

遇到叶玺了。

一只滚烫的手,正在解我的衣服扣子。

这个趁人之危的牛郎!

他和可乐的那档子事,纯属自然发展好哇。

我挣扎着睁开眼,一拳挥了过去:“少找借口。自个酒后乱性还想怪别人头上?TNND你这只混账牛郎!你现在是想连我也趁机鱼肉了?”

拳头被接住了,包在热乎乎的掌心里。

“小花,别动。你发烧了,我只是替你解开两颗扣子,好让你舒服些。”

大大的铜质铁床,是我过去一直睡的那张。

居然,这个我住过的房间,是没有变的。

我突然觉得安心,长长地呼了口气,一把挥开了那只牛郎的手:“得了,我自己来。”

我自动自觉地解扣子,发现牛郎站边上看得貌似挺过瘾:“你,出去!”

牛郎却笑了:“小花,你果然还是那个小花,一点也没变。”递过来一杯温开水,还有几粒小药丸。

我接过小药丸往口里扔,翻着白眼瞪他。

怎么会没变?操,明明比念书的时候身材好多了。牛郎瞎了?

“说起来,你过去也没这么保守呀。”他站起身,走离我好几步:“你高中的时候上体育课拉肚子没带卫生纸,还拿内裤当卫生纸用呢。”

我握在手里的半杯温水毫不犹豫地就冲他泼去,死牛郎早有准备,一闪身到了门边,堪堪躲过了。

“快滚!”我挣扎着作势要下床揍他。

“晚安。”他拉开门,突然又停住了,回头问我:“小花,叶玺,难道还没碰过你?”

“操!”我把手里仅剩的杯子扔了出去,正中牛郎脑壳:“他跟老娘可是有婚前X行为的!”

牛郎站门边上,捂着脑壳含着小泪花注视着我。

“婚前X行为!懂么?”我强调。

他沉默,蹲下身,捡起我扔出去的杯子,带上了房门。

我觉得困顿。

盯着墙上的钟,秒针一圈又一圈的绕。

已经很晚很晚了。

已经,是凌晨了。

可乐,我找到牛郎了,她一定很开心,也一定很伤心。

会伤心的,就像我一样。

可乐,她那样的伤心,他一定,心疼了。

很疼很疼,就像我一样。

我举起右边的手臂,紫红的一块肿得发硬。

叶老头,是真的,非常非常,讨厌我吧。

如果是可乐,就不会讨厌了。

如果是可乐。

不知是不是药效的关系,我觉得乏力。

闭上眼。

我又看见一脸桃花的可乐笑得眯了眼:“夏小花!那个刘朗,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隔壁那所超级难考的名校里号称理工科白马的刘朗?”

“夏小花,你觉得刘朗站台上做报告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18岁的林志颖?”

“夏小花,你看见没看见没看见没,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冲我笑了,还帮我夹了只鸭脖子~!”

“夏小花,你真该死!你怎么那么命好,居然跟刘朗是青梅竹马!”

就是,真该死。

我夏小花,居然有一个优秀得如此惹人厌的青梅竹马。无论我生活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他都会如影随形地出现,抢走我身边所有的光芒。

就好比我终于考试及格,我那不负责任的爹就会买来各式各样响当当叫得出牌子的名品统一答谢我的青梅竹马。

就好比我俩一起救了被打劫的小学生,校长大人在大会上狠狠地颁与奖状一枚,表扬了我的青梅竹马。

一切关于我的事,又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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