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不清(22)
梁岳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如果不跟他做爱叫坏,那他的确挺坏。
孟寰见他没反应,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拍马屁:“也不是,突然。就一直好,现在更更更好啦。”
“真的?”
“真的!”
自作自受啊,到了洗澡,梁岳才后知后觉地想。非要贴着,就要贴着,嘴还特别碎地问:“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呢个啊。”
梁岳很无奈:“我刚不都说了愿意吗?”
孟寰先是愣,旋即脸红地往腋窝钻:“你才没说呢!”
“我真说了。”
“就没有!”
“那就当我没说吧,我不愿意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孟寰下巴上还沾着一团泡沫,“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啊!”
“你非不相信。”
“我怎么不信了!”
梁岳就打开冲水,不再探讨这个已经板上钉钉的问题。
“你应该还是愿意的吧,啊?”
刚洗完香香的,孟寰露着的两颗肿眼做贼似的,在梁岳身上逡巡。
梁岳也身心俱疲地抱住眼前暖绵绵的身体,大力吸一口气,终于缓缓吐去,合上眼皮。
“是啊,又让你得逞了。”
第19章
梁岳想,孟寰好像从来没有“不得逞”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凡是笃定会拥有的东西,他就不会失手。
但孟寰只顾着兴奋,一直缠着要亲,嘴唇都要磨破,没空管这个意义有些微妙的词汇。他半个身子都压上,也不顾腰酸和臀肉上的痛,一遍遍问:“真的吗?”
“真的,”梁岳给自己清脑袋,一遍遍答,在手感极佳的的肉屁屁上抓,问,“难受吗?”
“难受,难受死了,给我揉揉嘛。”
那股子娇劲儿又上来了,要肢体接触,抱啊亲啊,没完没了。梁岳想,如果不是真的没法再做,那小屁股还得挪上来,把鸡巴也吃掉。
梁岳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孟寰还是一直发出特别享受的声音,被单踢得一团糟。梁岳感觉都要把他屁股抓烂了,推了两下要结束,说:“可以了吧?”
孟寰闷闷地想,真是追到手了就掉价,以前他不说停,梁岳才不敢就这么推他下去。可自个儿心里还自诩着大人,要成熟,要懂得分寸,就很不情愿地退下来,心里还有点不痛快地讲:“那好吧!”
“好,”梁岳搂过他的肩膀,拍拍,“睡吧。”
他滚了会儿,怎么都不得劲,最后又拱上来贴着:“我高兴,我睡不着。”
梁岳好像也不觉得多累了,说:“那怎么办?”
“跟我聊会儿天嘛。”
他们好像的确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如果把床上那些快啊轻啊算上,他们也不算话多。于是梁岳点头:“聊什么?”
“就聊,就,”孟寰自己也没想好,“你说嘛。”
“不是你要聊?”
孟寰憋着口气,半天说:“……你晚上吃的什么?”
“烤肉,”可爱死了,梁岳道,“想半天,就说点这个?”
“你是不是在笑我!”
孟寰本来就心揪揪,又听着不怀好意的笑,突然开始张牙舞爪,把梁岳搁在他肩上的手掌抓过来就咬:“还笑吗?”
“没笑呢。”梁岳努力把嘴角的肌肉放松下去,可能是最后也没做好,才被这样逮住了话头。
可要破解困局也过分简单。孟寰身上漏洞太多了,都不用去握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只要稍微在腰上捏一把——如果再坏一点,就捏住翘挺挺的乳尖——马上就会松口,再附赠一串他娇得能掐出水的呻吟。
好吧,反正孟寰都说了他坏,就不能白挨这么个名声。
梁岳翻身上去,手指把试图发狠的口腔都搅软了,才湿淋淋地抽出来,捻了乳尖,又继续刚刚的问题:“你可爱我才笑的。”
那两团奶肉今天已经被玩得够本儿,这么轻地捏也不成,刺得孟寰胸口那一整片都麻麻的疼。他抠梁岳的手,咕哝:“今天、不行了……”
“你先动手的。”梁岳耍无赖,眼看着身下人的面颊又漫上两瓣红。
“……我才没,我咬你,嗯……是因为你笑我。”
“我说了啊,我笑是因为你可爱,”梁岳惩戒那么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怎么不好好听人说话?”
还不是因为你突然爬上来,我都吓死了,哪有空听话。但他没说,因为他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找到了梁岳的命门,扭扭捏捏地哼哼:“你是不是,嫌我……”
“演戏就没必要了,”三流演技一眼就识破,梁岳膝盖抵着他屁股,撞撞:“再不停我就真干进去,让你真哭。”
孟寰很识时务地止了假哭,忍着奶尖尖上的痛,认真思索,我的演技就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