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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59)

施昼也挺高兴的:“四姐要回宫了吗?”

他小时候被这四姐坑了不少回,但是关系也愈发亲近,长大后施殊变得性子愈发好了,又宠着他,施昼自是喜欢这个皇姐的。

只不过后面出了些事,他这一年里也就只有几天能见着人。

说是不想,那肯定是假的。

而这几日又是施斐和施殊母妃的忌日,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倒是让人难做。

施斐叹了声:“也不知她这性子什么时候能闹完。”

施昼也不知如何说,想了会儿道:“四姐重情,父皇又纵着她,估计有的等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施殊这么看得开的一个人,现下仿佛被中了蛊一样,怎么说也不听,非得为了一个男人带发修行。

施斐在心中道,怎是纵容?皇帝只是不上心罢了,只要施殊不做出伤及皇室的事,皇帝任她如何,这般痴情反而还在百姓中赢得了名声。

女子的忠贞不渝总是令人赞叹的。

下学后,施昼送了楚青痕与施斐出宫,再跟卫瑾说了声他今日不去将军府了,就回宫歇息了。

受了伤的缘故,施昼总是感到疲惫。

给太医诊了脉后,施珩就来探望了。

问了下太医,得知人伤势在稳定恢复。

施昼抓住时机,缠了施珩许久,才让人松口,他的策论可以在伤好后再上交。

这些日子施昼就安安稳稳的养伤。

脖颈上的青紫慢慢淡化到恢复白洁,施殊也回来了。

他四姐一般会提前两日回宫,到了忌日那天去祭拜后,又在宫内小住几日才走。

施昼站在施殊冷清的宫殿外。

她走的时候轰轰烈烈,一开始回来的时候也热闹的很,过了几年,却是变的这般冷清。

施昼叹了声物是人非。

“杵在外边儿作甚?进来罢。”站在宫门后的女子一身素寡,面上是温柔的笑。

施昼走过去,低声道:“四姐。”

施殊轻轻抱了下他:“许久不见,昼昼又长高了许多。”

施昼也抱着人:“想四姐了。”

施殊轻轻应下:“嗯。”

他们松开,走了进去。

施昼问道:“四姐今年还走吗?”

施殊轻声道:“不走了。”

施昼怔了下,转眸震惊地看着人:“四姐你说什么?!”

施殊回眸看他,眸中又像没有施昼,像是在看着远方:“昼昼,四姐想开了。”

她看着的方向,是皇帝居住宫殿的方向。

施昼跟着施殊去了宫中特地建的小厨房,见施殊又挽袖切菜,连忙拦下:“怎生由你来做这事?是不是那些奴仆怠慢了你?”

见施殊许久未回,便以为人失宠了,想骑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施殊笑着道:“怎会?只是我做习惯罢了。”

她顿了顿又道:“昼昼用过膳没?”

施昼不拦着人了,摇头:“还未,那我今日有口福了。”

施殊道:“怕你吃不惯,清汤寡水的。”

施昼把手给人看:“我受了伤,也不能吃那些油腻的。”

施殊看了眼,蹙眉叹道:“昼昼受委屈了。”

她仔仔细细询问了伤势,才转回眸又继续专注手下的动作。

施昼也想帮忙:“我帮四姐打下手。”

施殊捏了捏他鼻尖:“你呀,又想给我添乱,去外边儿等着罢。”她面上笑容温婉:“给你带了些糕点。”

施昼“哦”了一声,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乖乖的出去了。

他两辈子都没下过厨,真要去给施殊打下手,还真的是添乱。

施殊手艺是不错的,清汤寡水施昼也停不下口来。

——

又过两日。

皇帝一直不常去后宫,施斐与施殊的母妃也并不受宠,又很安分,不怎么与人交谈。

墓前祭拜的人并不多,能来的都是真情实意的。

施昼与施斐、施殊的两人关系好,再加上以前也受过他们母妃的恩惠,也来了。

他们母妃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生出的儿女也都很温柔罢。

施昼看着施斐与施殊想。

祭拜完后,施昼也就回宫了。

自己回的。

出宫祭拜的也就只有他与施殊了,他看得出来施殊与施斐得要一起说这话儿,没去打扰人。

自觉回宫接受楚青痕的折磨了。

师生都风雨无阻的为学业做着努力。

施昼哭出来,他手伤也快好了,策论还是一个字没动,听完楚青痕的,还要去听卫炙的。

一开始的新鲜全都被磨没了。

上辈子学生时代被作业支配的恐惧现在施昼又体会到了。

——

施斐府上。

施殊与施斐书房相对而坐,门窗紧闭。

施斐在茶桌上煮着茶,动作从容:“听阿昼说,你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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