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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70)

施斐的双腿残废确实应施野而起,施昼这么一冲,施野脸色骤然一沉:“够了!他的事本就与我没多大干系。”

施野攥紧拳,那辆马被人下了药,突然暴起是谁都预料不及的,施斐骑了他的马,的确帮他挡了这一招,可是又与他有何干系?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他在事发前又怎知这马是坏的?

凭什么就为了这事,除了大哥之外,所有的皇子皇女都不与他亲近?

施斐因这事唯独对他冷脸,施昼与施斐玩的好也不待见他,而施殊是施斐同母的亲妹妹,自然也不与他一起。

大哥年纪又已大,陪不了他多少时候。

算起来,施野在出事不久后从未融入过他们,也因施斐这一事,受够了独自一人的苦楚。

但是一开始,施昼与施斐关系未有那么亲近时……那时候的小施昼还会搂着他安慰他道,此事与他无关,叫他不要让愧疚迷了心。会拉着他一起玩,努力缓和与施斐关系……

后来……后来怎就变了?从那一晚夜遇死尸后,施昼就逐渐融入了施斐与施殊两兄妹的圈子。

施昼抛弃了他……又怎么能怪他对此产生了怨和怒呢?

施野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轻声道:“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施昼也攥紧拳,发现自己说的过火了,他别过脸:“是我口无遮拦了。”

施野在施昼面前蹲下:“瞧你走着可怜,你上不上?”

“再这么走着,丢的可是皇家的颜面。”

施昼想了下,也是,让自己少受点苦它不香吗,也就俯身趴上去了。

两手搂住施野的脖颈,双腿再夹着施野的腰身,在感受到施野的双手拖住他的臀时,施昼不自在动了动。

下一刻就听见施野嗓音有些沙哑:“别动。”

施昼:“……哦。”

不动就不动,你凶什么凶?你凶啥?!

施昼被舒舒服服的背到了轿子上,施野走了后,轿子立刻起轿。

轿子里帘子都放下来了,光线有些昏暗。

没有别人,施昼也顾不上礼了,撩开袍子,卷着裤脚到大腿上,亵裤是宽松式的,倒是轻松。

施昼弯下身去看,他膝盖上黑青了一大块,与旁边冷白的肤色形成了醒目的对比。

他抬起手,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施昼疼的抽了口气。

疼,算了别作了。

施昼放下裤脚。

没过几刻,轿子突然就停了。

施昼心有疑惑,平日去上书房有那么快吗?

太监将帘子掀开,嗓子阴柔尖细:“殿下,御书房到了,陛下已等候良久。”

他在大殿耽误了些时辰,此时皇帝朝服也换下了,被先前的宫女端正的叠好在榻上。

此时殿内仍旧除了施珩与施昼外,无其他人。

施珩挥了挥手让他过来,御座旁就是把小椅子。

施昼乖乖的坐下。

施珩揉了揉他的发,低声叹:“疼吗?”

施昼点了点头:“疼。”

哪能不疼?砸地板那声,响的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上回的药朕还留着。”施珩拿起桌上放的药罐与药棍道。

施昼跟方才在马车里那般,自觉的撩起袍子,熟练的卷起裤腿,堆到大腿上。

他嗓音有些委屈:“都青了。”

施珩哄他:“涂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施昼叹气:“嗯。”

施珩将药膏均匀的抹上去:“会有些疼,忍着。”

说罢,他就挽起袖子,用手掌大力搓揉施昼膝盖那块青紫到近乎泛黑的地方,一眼就把人吓住了。

施珩有些后悔,这孩子憋了这么久,在人前肯定不敢真叫疼,若不是想让施昼在朝臣面前培养点威严出来,他也不舍得让人当这个领头的。

施昼疼的叫了声:“父皇!别!”

施珩另一手制住施昼乱动的双手,把它们摁在大腿上,顺便还压住了不安稳只想动腾的一双腿。

他低声道:“揉开了,才会好的快些。”

施昼在疼痛中被施珩的嗓音拉回了一丝清醒,他也知晓皇帝这是为了他好,咬着下唇硬生生把痛呼咽下去了,双拳攥着堆起来的衣裳,忍得眼尾都红了。

又时不时含含糊糊的、压抑着痛楚、吞吞吐吐地问:“父……皇,好……好了没?”

施珩声都不吭的,没回他。

好半响,这场对于施昼来说是非人的折磨才算结束。

施珩嗓音低沉:“好了。”

他说罢,站起身去一旁架子的金盆洗净手。

施昼小心翼翼动了动两腿,酸麻的感觉还在却是真的没先前那么疼了,他有些高兴的把裤腿跟袍摆放下,下意识的抬手去抹眼中的湿意。

却被人一把握住手腕,那人扯着块帕子,微俯身,细细的给他将湿意擦干:“朕说过多少次?不准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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