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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lpha为何那样?(3)

段移:“你不用特意强调出来,我听得懂你在鸡叫。”

至于盛云泽的性……

被压了十几年的段移当然知道,盛云泽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那么禁欲高冷,他是个闷骚腹黑男啊。

床上花样不要太多好吗,每天晚上换着来不重复的好吗!而且不但难伺候还嘴贱好吗!

想起盛云泽冷不丁的那些犀利吐槽,段移抖了一下。

丫是真毒舌,不带一点儿掺水的。

盛云泽抱着棉被,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淡定地推开段移寝室的对门,走了进去,紧接着哐当一下关上了门。

赵来举起大拇指:“不愧是校草,你看他那吊样,我看着就来气,段哥,不怪你膈应他,我也膈应。”

段移:……现在是你段哥被他膈应了好吗。妈的死渣男,以前在床上哄我的时候是这个德行吗?!

段移和盛云泽不和,众所周知。

他懒得解释,开门道:“趁还没到晚自习,打一把来不来?”

四人坐在宿舍里打牌,剩下两个Beta屈服于段移的淫威,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地缩在床上看书。

没了盛云泽的信息素,段移的牌越打越烦躁。

他和盛云泽结婚多年,就从来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Omega的本能在渴望丈夫的信息素,段移的牌打不下去,扔了一地。

蒋望舒问:“心情不好,改换打麻将?”

段移:“人才,你带麻将来宿舍?我出去抽根烟。”

他推开门,穿过走廊到阳台上。

阳台对面正对着盛云泽的宿舍窗户,窗户下面挂着几件洗干净的衣服,还有内裤。

白色的,看尺寸,段移只看一眼就认出来是盛云泽的。

衣服虽然洗过,但也沾有盛云泽的信息素。

段移被撩的浑身起火,后颈腺体处跟针扎一样疼,换做平时,他一秒都不等就滚进盛云泽怀里了。

漂亮的脸蛋皱在一起,段移长得有些女气,像个瓷娃娃做的假人,干净的黑白分明,脸上还有些婴儿肥没褪干净,很稚气,奶狗一样的眼睛,水盈盈——用蒋望舒的话来说,就是长得可爱,想日。

他难受的原地转两圈,目光一凛,落在了盛云泽的衣服上。

人不能抱,衣服总让他吸一口吧。

段移一面唾弃自己实在猥琐,一面屈服于本能,找了根晾衣杆儿往对面宿舍狂戳。

长长的晾衣杆瞬间串起了两件,一件短袖校服,一条内裤。

段移的目标是那件短袖校服——废话,要是偷内裤他成什么了,变态啊!哥也是有底线的好吗!就算是老公的内裤也不是随便偷的!

可惜天公不作美,手抖了下,短袖校服掉到楼下。

晾衣杆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哗啦”一声,对面宿舍窗户被打开。

盛云泽端着洗好的衣服和段移的目光对上了。

他冷冷地眼神缓缓往下,略过段移的胸口,到了段移的手,段移手上的晾衣杆,晾衣杆上的——他的内裤。

段移:=口=!

盛云泽:……

第2章 死亡ABC

“于圣人先驱而言,我在思想言行上犯了一个错误,为了我的错误,为了我的过失,为了我最严重的罪行,我在此祈求上帝耶稣,阿门……”

段移安详的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合十,放在胸口。

“告诉老班,我走的时候很安详,脸上还带着微笑。”

“你去不去上晚自习!”蒋望舒被段移这幅样子气笑了:“你给我下床!”

段移垂死病中惊坐起,疯狂抱住床柱:“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要么你放手,要么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革命烈士连反动派的刺刀都不怕,我还怕你个没点儿B数的Beta?!”

蒋望舒使劲扯着他:“你他妈的——你也知道革命烈士连反动派的刺刀都不怕,那你他妈的还怕盛云泽!”

段移:“革命烈士可没他妈的偷盛云泽的内裤!”他补充:“还他妈的被抓了个现行!我不活了!”

他猛地砸到床上。

一连串的“他妈的”,把段移给说晕了。

他口干舌燥的坐起来:“给我倒杯水。”

蒋望舒:“你不死了?”

段移:“渴死也算死,再不给我倒我就真死了。”

蒋望舒倒给他,“你真不去晚自习?”

段移:“我不去,我没脸见盛云泽,太丢人了。”

蒋望舒迟疑道:“好吧,虽然你今天有点古怪。我把你开水壶拿走了,晚上记得去开水房拎水壶。”

段移摆摆手:“跪安吧,朕乏了。”

半个小时后,段移从燥热中翻身。

他穿好衣服,拉开大门,鬼鬼祟祟从三楼往下跑,打着手机电筒找盛云泽的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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