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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怂且甜(66)

  接档文预收文案已开放,大家可以点开专栏看看,如果觉得还合口味的话,烦请点一个收藏鸭~!谢谢大家~!

  接档文《心上人》

  金云内卫左统领贺渊恶战重伤,失去部分记忆。养伤期间,周围人全都孜孜不倦向他传达着一个可怖的消息——

  他与信王府那位大字不识几个的荒唐二姑娘,竟是一对儿?!还是他没脸没皮缠了半年,又不惜与情敌大打出手才争来的?!

  贺渊听得耳朵长茧,还是死活想不起这风流账。

  他面无表情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个不学无术、不思进取,绘声绘色在天桥底下说书的赵荞,心中冷哼:请问我能看上她哪一点?

  后来……

  贺渊:每一点QAQ。

  这是一个失忆男忘了自己的心上人,后来不断“真香”的故事。

  小剧场:

  重伤醒来的贺渊茫然看着面前的姑娘:“二姑娘多礼了。”

  赵荞愣住,以为他在开玩笑:“你我之间可是‘非礼’的交情,探望一下算什么‘多礼’?”

  贺渊冷漠脸:“二姑娘慎言,我们不熟。”

  后来……

  赵荞看着将自己堵在街角的人冷笑:“贺大人慎行,我们不熟。”

  贺渊长指抵住额间:“我这里没有你。”

  又点点心口:“可是,这里有。”

  哪怕遗忘,脚尖依旧忍不住朝着你的方向。因为,你在我心上。

第三十章

  赵澈那句近乎宠溺无奈的笑言,倒将徐静书惹得“怂病”发作, 无措地将双手背在身后, 无力地耷拉了脑袋。耳朵烫得厉害,心中羞愧又后怕地砰砰跳个不停。

  今日的她——尤其方才在席间——实在冲动脱序到连自己都觉陌生的地步。

  她隐约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 也很清楚那样不对,但在那个当下, 她就是克制不住心中那股复杂的焦灼火气。

  是的,她长这么大,到今日才是头一回由着自己心中气, 无理搅三分。

  实在是有点糟糕。

  “我没龇牙, ”她双手负在身后, 蔫头耷脑地软声道,“对不住, 我先才是起急了才口没遮拦, 请表哥……”

  “为什么事起急?”赵澈抿笑, 淡声打断了她的愧疚与自责。

  徐静书慢慢抬起羞惭红脸, 小心环顾四下。今日列席者数十人, 此刻大都三五成群在近旁各处小景致找乐子,或是找地方坐下叙话,就春日山景煮茶品果, 时不时发出点笑声。

  虽说是第一次涉足这种场合, 但如今的徐静书毕竟读书明事整两年,不必旁人来教,她也知那些人看似散漫玩乐, 实则是在心照不宣的风雅笑谈中互亮机锋。那些言笑晏晏的背后,或多或少都隐藏着许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

  她明白眼下不是拉着表哥谈“要不要考国子学”这种琐事的好机会,可她又怕若不及时将自己的理由与打算说清楚,表哥对自己的失望气恼会变成再也结不开的结。

  心下飞快权衡利弊后,她清了清嗓子,小声提议:“我瞧着半山亭里没人,我们可不可以去那边讲?我明白表哥今日过来一定还有旁的事,不会耽搁你太久的。”

  “好。”

  ****

  今日成王府这樱桃宴,在名义上是个“赏春品果的闲散私宴”。说通俗点,就是“成王殿下今日得闲,请些人到府上来吃喝玩乐”的意思。

  其实谁都知那不过就是对外的一个说辞,今日主家与受邀宾客各自心中皆有醉翁之意,吃喝玩乐不过是个聚首的由头。

  但即便这样,成王府在场面上还是供足了吃喝玩乐的花样。

  半山亭内的石凳上早早铺好了绵软锦垫,午间正席散后,就有侍者在亭中石桌上摆好一套茶具与三盘新鲜樱桃果,另有两个盛了茶点的黑底红漆攒盒。

  亭前石阶上有一名侍者肃立多时,见徐静书与赵澈相携而来,恭敬执礼后亦步亦趋将二人迎进亭中入座。

  厅中一角有红泥小炉,小火煨着煮茶小铜壶,壶嘴有茶香氤氲成束状薄雾,早春新茗的清芬在亭中徐徐漾开,散入春日午后的晴光里。

  侍者替二人分了茶后,便得体退出,在亭前碎石小径上走出十余步,到了绝不会听到亭中人交谈的距离才停下,目不斜视地垂手肃立,确保不会打扰宾客交谈,又能及时照料宾客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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