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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妃狠彪悍(163)

  风瑞安不再多说,等他见到千华也就明白了:“若为父所料不错,明日便会有人来审理,到时候你不能冲动,一切当忍则忍!”

  “嗯,孩儿知道。”风存戎点点头,忽然岔开话题说道:“到底是谁要害我们!若是被我知道,我一定拧了他的脑袋。”

  刚刚还让他忍,风瑞安有些不忍责怪他:“戎儿,若是此事与你外公有关,你……”

  风存戎一拍桌子:“什么狗屁外公,贪慕虚荣的奸猾小人,你瞧他做的那些事,哪一样是正大光明的,真枉做男人了。”

  他一向最不齿的,就是这个外公,当官没有功绩,就只知道讨好皇上,谋求富贵!

  风瑞安不再说话,缓缓闭上眼睛,他与徐文清的结并非一天两天,当年的事……

  这时,牢房的门再次打开,夏侯逸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一身白衣清润,面容之上有着淡淡的歉意。

  “太子,您怎么来了?”风瑞安起身,脸上看不出情绪。

  “考题之事,当日的中间人我已查到他藏身处,两日内就会有消息,至于虎贲将军,父皇正怒中,待过几日我去求情,至少将你们先放出去。”

  风瑞安面露感激,太子现在也麻烦不断,能为他们做这些,已是仁至义尽了。

  第二日,一线光亮自细小的窗户中透进来,牢房的门也随之打开,进来数十个衙役,领头之人抱拳道:“王爷,将军,得罪了!”说着上来便给风存戎带上锁链。

  风瑞安父子,被押解上大理寺公堂之上,此刻大理寺卿段域泽,刑部以及督察院三司官员并列坐在衙案之后,下首右侧坐着青穆侯,左侧则是裘正裘老将军,大理寺各级官员数十人皆立在一旁,衙役分列两侧,虎目瞪圆气势强硬。

  风瑞安从容不迫负手走来,风存戎昂头挺胸紧随其后,丝毫不见慌乱。

  “什么罪,就想让我们认,把证据给老子瞧瞧。”还不等堂上问话,风存戎已腰杆笔直,吹胡子瞪眼冲着段域泽吼了起来。

  他们虽有官司在身但功名仍在,可不必下跪。

  段域泽闪过丝怒容,颇有官威:“王爷,将军,已有证据证明,虎贲将军与澜月国兵部侍郎宇文拓暗中来往密切,书信频繁,宇文拓力劝将军改国投奔到澜月,还奉上数额巨大的银票和房契,将军……可有此事?”

  风存戎拳头一捏,就要说话,风瑞安轻拍他:“段大人,我儿脾性三军无人不晓,与宇文拓势不两立亦不是一日两日,这是大家有目共睹,又何来暗度陈仓通敌判国之说。”他微微一顿,音量微微提高:“何况,仅有宇文拓书信,并不能单方面证明此事。”

  段域泽眉目间一派威严:“王爷,此处并非只有宇文拓的书信,还有将军的亲笔回信。”话落,随后有文书将桌案的上的信件,在风瑞安两人面前翻开……

  风存戎越看脸色越难看,里面果然有风存戎的亲笔信,但是……

  “不对,这虽然是老子写的,但不是写给宇文拓的,而是给袁飞的。”信上称呼皆是兄长,兄弟,看不清是谁,但信的内容却很暧昧,有一封甚至有这样一段话:兄弟,等我去了你处,牛肥马壮,你我二人定当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这一段看似没有什么,但若是给宇文拓的信,就足以将他叛国之罪坐实。

  风瑞安脸色也变了变,那个袁飞果然是蓄谋已久。

  “不是写给宇文拓的,那又是写给谁的,有什么证据?”

  风存戎恨不得将那一叠信全斩碎了,愤愤不平的脸上,剑眉都快跳到脑门上了:“写给袁飞的,他可以作证。”说完,又想到袁飞就是告密之人,他一口银牙咬住,愤怒不已。

  段域泽眼中划过丝嘲讽,冷声说道:“袁飞已经死了!”

  风存戎瞬间跳了起来,死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

  一侧,青穆侯嘴角冷冷一笑,开口说道:“容本侯打断一句,虎贲将军个性单纯,老夫最清楚不过,只怕这其中还另有隐情啊。”

  段域泽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侯爷请说。”

  青穆侯高傲的坐在椅子上,视线在风瑞安身上,阴阴的一顿:“将军性格单纯,不可能被利诱,但也粗犷从不听他人劝慰,判国一说定是有人教唆,至于是谁教唆不言而喻!”他看着风瑞安说,而朝野中没有不知道,风存戎虽像一匹烈马,但在风瑞安身前却非常乖顺,这世上若有人能牵着风存戎的鼻子走,只有风瑞安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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