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38)
“韦江澜,不是这样,”秋佐带着一丁点哭腔,“我的意思是Sky,天空,太,太阳的歌不就是献给被照亮的天空吗……”
韦江澜呼吸明显重了下,她瞬间压下来,只要再靠近几厘米,张口就能蹭到女孩的唇珠。
右手下意识继续揉捻着她的脸,触感就像刚剥壳的熟鸡蛋青一样。
而秋佐,一脸愣怔地看她忽然压下来,面前被无限放大的脸庞,只能模糊地看到韦江澜眼睛轮廓。
已经有一连串的气息喷在腮边了,她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去想下一秒可能发生什么,也忘记了反抗。
大脑甚至有一个疯狂的指令:继续下去,沉沦下去。
韦江澜的唇将落未落,一念之间就是深渊。
不行,停,Stop。
尽管两根烟和一瓶红酒不端挑衅韦江澜的意志力,她还是把唇移开,转到秋佐嘴角,一路亲到耳边。
没有反抗。
姑娘软得像要化成一滩水。
秋佐闭紧双眸,眼睫颤动,都是隐忍。
韦江澜张口,把耳垂含住。
润湿后,在脖颈落下细密的吻。
凉凉的,隐隐有股薄荷味。
“你干什么……”
秋佐一个激灵,伸手要推开韦江澜。
她已经先放开秋佐,头已经胀得有点眼花了,神情,动作都是无措:“……对不起。”
秋佐努力平复一瞬间被燃起的乱七八糟的思绪:“你,你怎么了?”
韦江澜没有回答,退后几步,转身开门又阖上。
徒留下一室焦灼。
秋佐半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喘着气,起起伏伏,疾风骤雨渐式微。
倚门听动静,第二道开关门声响起,大概韦江澜已经回家了。
她手摸到颈子,刚刚韦江澜亲的地方,又烧又痒,仿佛那两片柔软唇瓣带来的感觉还残存在上面,手流连到耳垂,到腮边。
触感都不一样,亦是熄不了那人放的火。
韦江澜来了又去,风卷残云一样,像场辨不清真假的梦境。
秋佐迟钝了片刻。
为什么她没有推开韦江澜呢。
为什么她的手想环住韦江澜的腰,那感觉如此强烈呢。
她在渴望的,其实心里很清楚。
那韦江澜是什么意思?
她是喜欢自己吗?
秋佐试探地想她心底对韦江澜是怎样的,结果空空荡荡,找不到答案。
她从前不是没有遇到想“转换一下取向”玩玩的女生,撩骚个见不得光的女友,谈一段随时开始随时结束的恋情。
遇到直女更惨,人家的追求终究还是和男性结婚生子,到时候连哭都没地方哭。
韦江澜的性取向,职业内容,秋佐仍还丁点也不了解。
那她这些行为……都算做什么?
秋佐蹲到腿麻,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去拨蓝天的电话。
“怎么啦宝贝儿,这大半夜的,”蓝天嘻嘻哈哈的语气,“才十几天不见,想我了?”
“蓝天,你别开玩笑了。”秋佐听上去下一秒就要一撇嘴哭出来。
“诶诶诶,咋了?”
蓝天想着,平时秋佐挺坚强的,最多和她发个牢骚,这种好像受了欺负的语气……还是头一回。
秋佐深呼吸,不行,再深呼吸,组织词汇,鼓足勇气说出来:“今天中午我请同事来家里吃饭,因为她之前在基地帮我很多,我邻居也来了……哎呀不是这个,她今天晚上突然敲门,然后进来问我是不是和宋珂阳……总之我否认了,然后就被亲了……”
“握草,耍流 氓强迫你吗?亲哪里了?嘴吗?”宋珂阳一种要立马把韦江澜绳之以法的语气。
秋佐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是嘴,也不算她强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这么着急为对方开脱,不算韦江澜强迫,那就是相反的呗。
蓝天嘿嘿一笑:“你意思是脱单了?恭喜啊!”
秋佐:“我呸呸呸,恭喜个屁!她今晚好像是喝醉了,而且我也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
“你情商是不是负数?啊让我猜一猜,你一定是白天光和你同事说话,没理你邻居,对吧?”
秋佐愣了一下:“有吧,你怎么知道?而且我发那条朋友圈,Sky恰好是我同事名字三个首字母……”
“所以啊!”蓝天猜测成功,获得莫大的自信心,有条不紊地继续分析,“肯定是她受了刺激喝酒,结果你还误打误撞给人家雪上加霜,就直接来问你了。”
秋佐把窗帘拉好,钻进被子里,夜灯亮度开到最低:“或许是吧。”
“大姐,人家那种电视剧上才能一见的极品御姐,给你捡到这已经很 lucky了好吗!”蓝天说,“你俩真挺有夫妻相,party那天我就看出来了,她看你那眼神就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