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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难求(92)+番外

傅云夕一个头两个大,万没有想到这小丫头这般难缠,知她聪明内敛,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却不曾想到她胡闹起来,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便一只手制住她的动作。只恨不得一章劈晕她,却又知道刚才点了她的昏睡穴已然不起作用,此刻做什么,若是令春毒蔓延,伤了寒雁的身子,便是大忌。

“呜——”寒雁却是低声的呜咽起来,长时间的渴望得不到满足,身子难受的要命,隐约中还有一个人拦着自己的动作,这时候的她几乎已经全无神志,倒也想不到哪里去。只是单纯的凭感觉做事,便觉得委屈又难过,低低的哭泣起来。

傅云夕几乎透过她看到七年前那个哭的一塌糊涂的丑丫头,心中不自觉的柔软下来,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墨眸中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怜惜。

可惜寒雁毫无知觉,哭的更大声了。

傅云夕有些无奈,轻轻叹了口气,寒雁刚回府的时候,傅云夕令丫鬟为她换了身衣裳,此刻一番挣扎,衣衫全部敞开,甚至可以见到鲜红的肚兜。雪白的肌肤映着这凌乱的美景,倒是别样的滋味。寒雁发髻散乱,铺陈在傅云夕的枕头上,整张小脸一改往日的稚气,只觉得诱惑而妩媚,偏上她还一个劲往男人身边蹭,若是换了一个人,怕是立刻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傅云夕眯眼看着,他倒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而是寒雁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至少在眼下,他是无法对寒雁起什么邪念的。只是觉得作为自己的王妃,自己却没有保护好寒雁,令她承受这份苦楚,心中有些异样。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动了情,倒像是个有了点生气的普通人了,否则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日日做出一副老沉的模样,让人看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在失神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傅家小子,好艳福呀!”

傅云夕被寒雁揪着胸襟,整个人几乎都伏在寒雁身上,落到别人眼里,的确是一副香艳的场景。他回头一看,淡到:“你来了。”

来人是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约四十岁上下,留着一小撮山羊胡,脸上挂着促狭的笑:“这么大晚上的叫我来,不是为了看你怎么宠幸女人吧。”

“她是本王王妃。”傅云夕不动声色道,语气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那中年男子连忙开口:“是王妃呀,哟,傅家小子,你怎么这么猴急,这还没过门呢…”剩下的话在看到傅云夕杀人的目光时讪讪的咽了下去:“出什么事了?”

傅云夕将寒雁的手扯了下来,自己坐稳身子:“她中了春毒。”

“噗。”中年男子呛了一口,立刻跳了起来:“我堂堂御医,你要我给人看春毒?”

“你可以选择不看,”傅云夕头也不抬,温柔的为寒雁扣好衣襟:“本王的脾气,你一直知道,吴太医。”

中年男子便把口水咽了回去,撇了撇嘴:“我还是看看吧。”说着就要走上前来,却见傅云夕扯过一边的薄被,将寒雁捂了个严严实实,似乎极为不想让吴太医看见寒雁这幅模样。

他打什么主意吴太医自然也明白,这么明显的动作,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提着箱子干笑几声,走上前来:“我来瞧瞧,啧啧,王妃长得还挺不错…”

傅云夕看了他一眼,握住寒雁不安分的手:“不必要的话,不要说。”

吴太医摸了摸鼻子:“夸奖一下都不行,”便又伸出手为寒雁把脉,片刻,他那张笑嘻嘻的脸出现了一丝疑惑,伸出手探了探寒雁的额头,突然站起身来,后退几步,朝着傅云夕深深一拜:“王爷恕罪,下官无能为力。”

傅云夕冷冷瞧着他,不说话。

“此毒是烟花之地中女子所用,叫烟花媚,价值千金,毒性极猛,被下毒之人一方气焰旺盛,须与人交合调息内火,否则就会…就会丧命。”吴太医抹了把冷汗,见傅云夕神色未明,试探道:“下官也实在没有办法了,王妃左右是你的妻子,不如…”

傅云夕望着床上的寒雁,她今年才十三岁,尚未及笄,自己却已经是二十一了,在他眼里,寒雁还未长大,只是个孩子,与一个孩子行那种事,怕是自己也过不了心里那关。况且寒雁的脾气,他是知道的,看似乖巧温顺,实则执拗的要命,若是自己真与她有了关系,第二天待她清醒过来,也不知会是怎样一场天翻地覆。他看得出寒雁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自己正在一步步取得她的新任,若是真依了吴太医所说,怕是要前功尽弃,自己会被寒雁归入不可信任那一类。

他看着吴太医,低低开口:“无药可救?”

吴太医迟疑一下,点点头。

“那么,本王的血呢?”冷淡的一句话,傅云夕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被灯火染上一层未明的色彩,像是低声的叹息,不似凡人的俊美容颜明明灭灭,像是久时光中最不可触及的神话。他清冷的要命,目光却是极温柔的,盯着床上的寒雁,又问了一遍:“那么,本王的血,如何?”

“傅家小子!”吴太医一下子站起身来:“万万不可,你知道你现在不能…”

“不是只需阴阳调和吗?她内火旺盛,本王的血,不是应该可以解?”

吴太医着急的要命,却又知道面前这个人亦是固执的性子,他认准的事情,就没人可以改变,可是他却是万万不能那样做。

“别冒险,云夕。”他的语气变得焦虑,仿佛是真心担忧孩子的长辈:“这样…”

“不用说了,”傅云夕打断他的话:“总得留下些什么。”

吴太医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目光中的哀伤看得人心惊:“没错,你的血,可以救她。”

锋利的刀刃划破手背,血顺着指尖流进碧色的瓷碗里,一滴,两滴,三滴,渐渐汇流成一处,慢慢一大碗血盛满,傅云夕的脸色变得苍白。

吴太医为他包扎好伤口,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

傅云夕没理会他,端起碗来:“你可以走了。”

“你…”这般被不给面子的下逐客令,吴太医也不恼,只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傅云夕一眼,提起箱子,离开了。

傅云夕在寒雁身边坐下来,折腾了一番。寒雁也累的毫无力气,只是脸蛋越发的通红,看着可怜兮兮。

他低头含了一口碗中物,带着腥气的血水,还有他的温度,一手扶着寒雁的后脑勺,将她圈在自己身前,慢慢俯下头去,贴着她的唇。

血,顺着他的唇角渡到另一人口中,寒雁渐渐安静下来,不再挣扎,许是那血真有效用,只觉得自己怀中的小丫头乖巧的要命。傅云夕便这样喝一口,喂一口,唇贴唇,竟是从来没有过的亲密姿态。

待最后一口喂完,傅云夕正要离开她的唇,舌尖却被另一条舌缠住,他微微一愣,寒雁已经搂着他的脖子,紧紧贴了上来。

不知是不是残留春毒的效果,她吻着傅云夕的唇,还有些笨拙,小舌温暖湿润,打着圈的探进来,傅云夕乍愣之下竟也忘了阻拦,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温暖的交缠中,却是舌尖一痛,寒雁第一次吻一个人,胡乱了些,将他的舌尖咬破了。

淡淡的腥气弥漫在口腔,却又化作了另一种缠绵的滋味。傅云夕淡淡看着面前眯着眼的少女,她像是被自己无意中发现的珍奇小兽,养在自己身边久了,便也觉出了相依为命的滋味。

眸中不自觉的染上了温暖的色彩,“笨蛋,”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屋中氤氲出暧昧的色彩:“不是这样吻的。”

说罢便俯下头去,轻轻含住她的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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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祸乱后宫

清晨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户照映在屋中,寒雁睁开眼时,头还有些晕沉,发现自己

躺在陌生的大床上,衣衫却不是昨日的模样。脑子里隐隐残留着一些影响,还记得自己在宫中喝了太后的赐酒一杯,然后便感觉身体发烫…是中了春毒,带着汲蓝姝红逃了出来,然后呢?

她心中一紧,汲蓝和姝红又在什么地方,这是哪里?

正在思索的时候,只听“枝桠”一声门被推开,从屋外走进一个人来。那个人身材修长,只穿一件素白的中衣,墨色的长发没有用簪子琯起,而是松散的披在脑后,却有一种慵懒的贵气。

正是傅云夕。

他不紧不慢的朝床边走来,逆着光将五官看不分明的模样,可是寒雁在看到是他的时候便松了口气,也说不清是为什么,见了他便有一种安心感,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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