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我,我不甜{穿书}(54)
天马听懂了大半,朝卢偃呜呜,却听他下一句说道:“……吃它估计会拉肚子啊,太不值当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溜天马,最后成功地把泡泡里的傻狗吓到自闭,一边可怜地舔着爪子一边朝依然怒火未消的獙獙吐出心形的电圈圈。
乐让正说着笑,忽然脸色凝重,反手握住墨勺的手喝道:“护住大家!”
墨勺没有犹豫,大手一挥,两个鱼泡泡凭空而出把在场的人两两兜了进去。
……除了龅牙。
墨勺很是抱歉:“那个,出来得急,没带那么多道具,龅牙啊,先委屈你一下哈。”
说完他一弹指,把龅牙弹进了天马的那个泡。
龅牙一双狐狸眼瞬间变成死鱼眼。
东简揽住卢偃问他们:“怎么了?”
乐让看着远方,眼睛泛起金色,瞳孔收缩:“程度加深了……灵冢深处的那头蜃,已经从漫长的沉睡里彻底苏醒过来,幻境比刚才加强了。”
卢偃懵圈:“蜃?千年的?那不是一直被封着吗?等等,幻境,这个意思是说……”
乐让点头:“眼见为虚,不必再去想之前的所见。阿勺的鱼泡作用有限,据我判断最多能撑过灵冢第三层,越往里蜃气越重,大家不要离得太近,万事以灵气走向为断。”
他从怀中取出三片莹白的鱼鳞,抛出去贴在墨勺的鱼泡上,加持过后,周围的景象浮现了更多的真实,但这真实却裹在一片大雾里。
乐让有些唏嘘:“可惜世间再无真龙,不然龙鳞便可助我们破开蜃气。”
墨勺紧握乐让的手,眯起眼睛看着十步之外摸不清手指的雾气,心想,应该让更精通此道的大长老也来的,这种程度的幻境,那蜃得多强?乐让一个人怎么驯得了?
乐让大概知他所想,按住他手背轻声:“别担心,我们并着肩。”
“我说怎么那样古怪。”东简搂紧卢偃,看着笼罩在雾气里的灵吾山皱眉。
卢偃眉头一跳:“那其他人岂不是被蜃气的幻境骗住了?”
他看向灵吾深处,真心实意地为他的老铁操起心来。
不过他的老铁温同志这会其实还阔以。
路刀补好他的灵脉之后,把人按在怀里一顿单方面的融灵,恨不得把自己的灵脉也嫁接到他身体里去。
过程略漫长,搞得温浓几乎窒息。
最后路刀见他的肺真的不够用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温浓试着运转了一周灵脉,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路刀直接把人打横抱:“我带你走。”
温浓不自然地刮鼻子:“大老爷们的,这姿势太羞耻了。”
“大老爷们的,这就不行了?”路刀啄了他额头一口,“以后还有的是新姿势。”
“……”
温浓捂眼:“……快洗洗脑子,办完正事再骚。”
路刀抿唇:“这可是你说的。”
温浓莫得反驳,只好拼命转移话题:“对了,之前你是不是和谁打了一架?有阵灵流波动震得我差点跳起来。”
“啊,是另一个古灵。”路刀大言不惭,“那家伙还不赖,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太差劲了。没有我强,没有我帅。”
温浓轻笑着摇头:“臭美。”
“温哥哥呢?有什么奇遇吗?我遇见了个了不得的,等正事办完我带你去见它。”
温浓问起是谁,路刀只神神秘秘:“先不跟你说,免得你紧张或者吃味。”
温浓也就懒得追问:“就你奇遇?我这个肯定比你奇,我遇见我以前的死对头了!”
“嗯,还有吗?”
温浓打起精神来:“不仅死对头,我还看见了真的已死之人。”
“谁?”
“当初在海上看见的那条角龙。”温浓尽量避开那些不舒服的回忆,严肃道:“他拦路喊我爹。”
路刀沉默了一会。
“说实话我差点以为灵吾山开了鬼屋业务,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给我灌输了一堆奇怪的画面……”
温浓脸色严肃,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些膈应的记忆碎片说给他听。
路刀也严肃:“什么画面?yellow的?”
“……”
路刀又严肃道:“温哥哥,想要个崽你直说,不要被路边蹦出来的喊一声爹就找不着北,不就是个崽吗?龅牙不够对不对?没事,回去咱们自己造个——”
温浓没忍住,捂住他嘴巴大叫:“不准再胡说了!”
路刀冲他眨眨眼,拿犬牙轻轻磨他掌心。
温浓面红耳热,忿忿嘀咕:“得寸进尺。”
“唔,进尺好。”
路刀说完自己耳朵也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肝出来了!哇咔咔咔!
码的时候边上放摇滚,于是大家都动次打次沙雕了。俺也跟着抖腿,一不留神膝盖就磕出淤青了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