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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之败(冲冠一怒为蓝颜)(2)+番外

萧王府内有族人九百余,奴仆三千,畜生万匹,良田万顷,金银无数。直系亲属分主支与旁支。主支萧治远及其独子。旁支萧治远之弟兄及其子女九名。 

萧王府位於京城之西郊,围湖占地,建於其上。府内分为东,南,西,北,主五房。 

 

主房──任心居。小王爷萧振人的地盘。 

“呜……少爷……饶了我吧,实在……是……吃不消了……”壮实的汉子向骑在自己身上不住撞击自己的男人讨饶著。 

但显然沈醉在抽插运动中的男子忽略了来自身下人的哀求。反而拦腰提高男人的臀部,越发使劲的猛操起来。“啊……呜……”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漏出声来,他怕自己如果惹少爷生气了,怕就不是猛操一顿就可以解决的了。 

跪在地上的双腿膝盖因为承受了两个人外加冲击的力量,早已经磨得出血。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越发使这个行为变得像酷刑一样。 

“给我动腰!”一个巴掌打在了结实的臀部上。顿时留下了红通通的印子。 

咬著牙,以自己膝盖为支点,试著前後摆动自己的腰部。突然,头皮一阵剧痛,头发被人一把捞起就像挽缰绳一样,被紧抓起来。这下,当身上的人收紧手中发时,身下的人也不得不向後倚去。就这样随著身上的人手中一收一放,身下人的身子也随之前後摆动起来。 

“呜……呃……,少爷……求…求你……等下,我……哇……”想跟他说,自己等下还要陪他出去,希望少爷能够手下留情。但是在他身上销魂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让他把话说完。 

好像显得进入得还不够深似的,本来抱著腰的手伸到了二人结合的地方,硬是插进那条缝里,硬生生地把它掰了开来。借著这麽一点点缝隙,又把自己的壮硕往里面捣进去一些。 

“他娘的贱货,干了你两年,还绷得这麽紧。哪天非得找个什麽,给你一天到晚塞在屁眼里才行。”少爷显然不满壮汉的身体过於紧致。一边下狠劲的抽插,一边击打业已被自己干的血花四溅的臀部。 

“啊……呜……不……”壮汉已经只能发出类似於呻吟的哀求声。一心乞求著少爷能快点达到高潮。好早点结束这两年来时有的折磨。 

终於,频率变快了,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把他整个身子都带动的往前冲去。一声虎吼:“果果……”滚热的汁液冲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他──萧壮果,当年的土娃子。来到萧府已经十年。十年来一心侍候当时的小少爷现今的小王爷。两年前,小王爷十四岁。从那个时候开始,小王爷变了,变得冷酷无情,变得不拘言笑,变得…… 也是两年前,小王爷跟他比武,把他打得趴地不起的时候,捆住他的手脚,把他扔上了床。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小时候可爱讨喜总喜欢粘在他身後的小少爷变成如此的呢?壮果至今不明。 

办完事,整好衣,转身要离去的小王爷,看到仍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壮果,不由皱起一双剑眉。怒声喝斥道:“你要躺到什麽时候?起来准备一下,等会儿跟我去中枢府!”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去。 

“是!”努力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捡起四散在周围的衣物,勉勉强强的穿上。他必须得在小王爷出门前,处理好自己的伤势,换好干净的衣物。备好马,等待小王爷。 

 

3. 

壮果拖著蹒跚的步伐,回到隔壁自己的小屋中换好衣物。一口气不敢停歇的赶向马房,从马概中牵出小王爷萧振人的马──火焰,备好马鞍,在主院外等候。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萧振人施施然的走出主屋,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修长挺拔的身子,略一翻身上了马鞍。壮果牵著府里配给自己的马匹,伴在振人的身边向萧府外走去。偷眼看看少爷,他不明白,继承其美豔母亲的眉目,综合上其父的线条分明──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坚毅的下巴的面孔,不知倾倒了多少待字闺中的佳秀,荡漾了多少已为人妇的寂寞春心的少爷,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为什麽老是抓住他来发泄性欲呢? 

壮果虽然为人老实憨厚,但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有一副厚实的身板以外,容貌并无可取之处。尤其是自己还比少爷大了六岁。看来就像少爷所说的,上他只是因为自己年轻力壮的身体耐操而已。想想看少爷每次的发泄行为,确实如果换个柔弱女子来的话,恐怕要不了两三下就要香消玉损了吧。 

 

就快要到萧府的门口了,守门的府卫已经把门拉开,双手放於膝侧,低下头等待。 

“哟,这不是四弟吗?这是要去哪儿呀?老奶奶刚才还提到你,说晚上要见见你。现在大概已经差人去请了吧?”从东屋通向府门的路走来萧家的大儿子──萧振祖。 

坐在马上,连弯腰都没有,冷冷的瞟了一眼年近三十满腹心计的大哥。“你跟老奶奶说,晚上我会去请安。”转头对身侧的壮果喝了一声:“走了!”说完提马出府而去。 

“见过大少爷。”壮果对萧振祖一抱拳。出得府外,他才翻身上马。鞭马随後而行。毫不知情其後大少爷充满痛恨且歹毒的目光正随萧振人的背影而去。 

颠簸的马鞍,快速的奔行,更加深了他的伤势。壮果只觉得胯下的里襟已经湿透。望向前方奔行中的少爷,咬紧牙关保持沈默。 

还好,中枢府离萧府并不远。一炷香不到,便来到中枢府外。壮果赶紧下马,递上帖子。 

大门被打开,中枢机──年近中年,正皇身边的柬言人,王明然亲自来到门口相迎,“哈哈,萧世子前来,当真是蓬荜生辉。快请,快请!” 

振人翻身下马把手中马缰交给上前的下人。抱拳行礼,“不敢,王大人先请。” 

客套一番,被王明然引进府内客厅,分主宾落座,上茶。壮果立於其少爷身後。 

 

茶过一洵,话入主题。 

“不知这次治理黄河水道,皇上圣意那位大人?”振人品著口中香茶,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 

一捋长须,王明然思考了一番,“圣意未明。要知道,这黄河水患已不是一朝一代的问题。历代先皇都为此伤透脑筋。但至今,也未有人能够治本。相反借此中饱私禳的官员倒是不甚枚举。”长叹一口气,“皇上英明,却也因此烦心。做下属的,不能为之解忧。真是惭愧,惭愧呀!” 

放下手中茶盅,“小侄倒有推荐人选,不知大人可否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哦!?这倒帮了大忙。不只是哪位在野能人?下官是否知晓?”虽然振人没有在朝为官,但因其能力高於其他同辈兄弟,被其父列为王位继承人,是将来的萧王,所以身为中枢机的王明然在这位小王爷面前也只是自称下官。 

“不敢称能人。正是区区。”振人面带微笑的看著王明然。 

“啊!这…… ,”王明然楞住,他没想到堂堂小王爷放著安生潇逸的生活不过,却要跑到治理黄河这种吃力不讨好地事里去参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大人请放心。既然小侄夸下海口,自然有些自信,不会给大人抹黑。”振人趁热打铁。 

“哈哈,不是下官不放心。早就听闻小王爷才高八斗,计谋如海。如今您既然如此说,自然是有那移山倒海的本事。只是不知萧王可知此事?”言下之意──你为何不去找你厉害的父亲,让他去跟皇上说,跑我这儿来自荐个啥? 

苦笑一下,“我想王大人也应明白这其中纠葛。”停顿一下,“更何况,如今要论朝野中有哪位大人的话,最能让当今圣上采纳?自然是非大人莫属!” 

哪个人不喜欢戴高帽子?何况十分明白皇上和萧王之间微妙的王明然,他清楚萧振人说的是实话。考虑到只是在皇上面前提一提,就可做个大大的人情给未来的萧王──至於皇上采不采纳他的意见,就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中枢机可以决定的了。当下一口应承下来。 

“好,那小侄就在家中等候大人的好消息了。还请大人多多费心。”从袖中掏出一卷画轴,“这是小侄无意中收购到的,听闻大人对此颇有研究。特地带来给大人消遣用的。”说完,双手递上。 

笑眯眯的接过,也不打开。把萧振人主仆二人送至府外,看二人的马匹远离後,才打开手中卷轴──王羲之的真迹!不由开怀大笑起来,直道小王爷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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