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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133)

叶容顷有跟叶容轩出门,大额银票找不开的情况,所以特地换了小面额的,还有银锭子,老鸨妈妈看的直泛精光,管你是几岁呢,有银子就一切好说,当即吩咐几个姑娘过来招呼叶容顷,叶容顷长的粉嫩一团,看着就喜欢了,当即扑了过来,手里的香帕拂过叶容顷的小脸上,一口一个爷的叫着,把叶容顷吓了一跳!

那香粉呛鼻,当即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躲,直嚷嚷是来喝茶的,惹的满阁楼的人大笑不止,真是个小孩,喝茶喝道青楼来了。

那几个负责招呼叶容顷的姑娘就要抓叶容顷,叶容顷左躲右闪,虽然有师傅教他学武,可喜欢偷懒,哪里学到几分真本事,又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训诫,很快就被人抓住了,就差没喊出自己是十王爷的身份了,赵章怕叶容顷失了王爷身份,就站出来让人放了他。

赵章时常跟在叶连暮身边,常帮叶连暮去皇上办事,便是门口的守卫都认得他是叶连暮的人,不用看进出宫的腰牌,叶容顷肯定认识,当即跟着他走,只是出门的时候,正巧遇到两个熟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叶容顷虽然小,经过方才那么一闹,那么些人的笑话也知道风月阁是做什么的了,不敢回宫,死活拽着赵章要找叶连暮。

赵章无奈,又不能丢下他不管,只好把他带了小院来,谁料到半道上叶容顷的脸竟然痒了起来,等到小院的时候,脸上已经好多红包了。

锦云听到赵章说这些,叶容顷站在一旁眼睛险些瞪出来,锦云掩嘴打趣,“人家喝酒上脸,脸会红,你这喝个茶也上脸呢,红晕没化开成红疙瘩了?”

叶容顷能气抽过去,坐在那里双手环胸闷气,叶连暮轻咳了一声,对锦云道,“就别打趣他了,那一张脸我瞧着都难受,赶紧给他治治吧。”

锦云走到叶容顷身侧,凑近了看他的脸,瞥头对叶连暮道,“有刀吗?这些红疹要挖掉,不然明天化脓就没得治了。”

叶容顷鼓着嘴,恶狠狠的瞪着锦云,“本王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少吓唬我。”

锦云轻耸了下肩膀,一脸不信就算了的表情,锦云什么话不说,这反倒让叶容顷胆怯了,委屈的望着叶连暮,叶连暮揉太阳穴,不懂锦云怎么这么爱捉弄叶容顷,“娘子?”

锦云挑了下眉头,“要我治也可以,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叶容顷睁大了眼睛。

锦云扫了叶容顷一眼,小屁孩,不是跟你提条件好不好,瞪着我做什么,“我明天要逛街。”

叶连暮揉额头,叶容顷一挥小手,“这算哪门子条件,我答应你了。”

锦云捏捏叶容顷的脸,呲牙,“你答应有什么用啊?”

叶连暮点头,“赶紧给他治吧。”

锦云笑庸如花,转头吩咐赵章,“倒半杯酒,掺了水拿来。叶连暮疑惑,“就这么简单?

第一百五十七章 摆设

锦云轻笑一声,点点头道,“就这么简单,他这是中了辛苡花的毒,辛苡花和酒水混合会是很好的春药,喝的酒水越多,药性越强,像他这样,半个月内,没有沾过滴酒的才会半个时辰之内有中毒迹象,一般人最少也要半个月才会发作,我想进了风月阁,还能在半个月内不喝酒的人,应该找不出来第二个。”

叶连暮听到春药,还担心的看了眼叶容顷,怕他小小年纪落下什么后遗症,听完锦云说的话,就放心了,喝的酒水越多才会显现药性,半杯酒应该不算什么,风月阁他也去过几回,虽然每回只是听听曲子,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心底有股冲动,好在他克制的住,今儿总算明白了,原来是风月阁内的胭脂水粉味和酒水的作用。

叶容顷听到中毒还想派人去查封了风月阁替自己报仇,可是听到最后锦云说像他这样的找不到第二个的,怎么听都像是他自找罪受,叶容顷满肚子憋着小火,待赵章端了杯酒来,他一饮而尽,喝的快了些,呛着了。

叶容顷这下脸更红了,不满道,“风月阁那样的地方,皇兄怎么还允许它在京都一直开下去?”

叶连暮被问的哑然,这叫他怎么回答,锦云呲了鼻子道,“的确该好好问问,为何男人可以随意去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就必须在家相夫教子,守三从四德。”

锦云随口抱怨了一句,叶连暮怔鄂的看着锦云,叶容顷眉头皱起,“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锦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天经地义?还不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样的道理。”

叶容顷张大了嘴巴,用惊讶的眼神上下盯着锦云,难怪她想去风月阁那地儿玩了。原来她跟别人想的不一样,叶容顷偷偷的瞄了叶连暮一眼,低声问,“她不会是想出去左拥右抱,你在家你相妇教子吧?”

叶连暮一张脸青的发紫了。他一直知道锦云不同寻常人。可还没听过锦云说这样的话过,不由得沉了眉头,这些话右相肯定不会教她的。她从哪里学来的,叶连暮皱眉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

锦云扯了下嘴角,完了,一时忘记说的过火了些了,锦云挠着额头,很无辜的问,“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

叶连暮满脸黑线,她学过《女诫》、《女训》没有。肯定没学过,不然怎么会这样想,那边叶容顷已经跳起来了,“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不对,你那样想,要让御史台知道了。不用唾沫淹死你就是你命大了!”

锦云抚额,她今儿肯定是抽风了,不然怎么会说那些话,说了也是白说,锦云翻了个白眼。“御史台怎么会知道?”

锦云左右瞄瞄,最后眼睛落在叶容顷的身上,正要说要不要杀人灭口,就见叶容顷气呼呼的对着叶连暮,断言道,“这女人脑袋肯定不正常!”

叶连暮也担忧的看着锦云,锦云只觉得满脑袋都是黑线,她觉得若是她再多说两句离经叛道的话,估计要被送去给太医诊治了,别说,锦云猜的还真对,叶连暮已经在怀疑她是不是这些天太忙了,把自己给累病了。

锦云轻揉太阳穴,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叶连暮忙跟了过去,叶容顷也紧紧的跟着,追着锦云后头问,“你为什么会那样想?”

锦云四十五度眼角,淡淡的眸光回头看着叶容顷,“小屁孩,你知道太阳为何东升西落,这棵树叶子是绿色的,花是红色的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要是知道有些地方只有女人,就连皇帝都是女人,你还不得说我疯了。”

只有女人?就连皇帝都是女人?叶容顷一张嘴早已成喔形了,回头望着叶连暮,“她说的是真的吗?”

叶连暮摇摇头,他没听说过啊,叶容顷眨巴眼睛,来了兴致了,希意的望着锦云,“是哪儿,你说给我听听。”

锦云脑壳生疼了,不知道跟叶容顷说武则天的故事合不合适,最后干脆把女儿国搬了出来,独独一个女儿国不好说,锦云便跟叶容顷说起了故事,每个小伙伴都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没错,就是《西游记》!

西游记,经典版本,各种翻拍版,动画版,锦云都看过,想锦云小的时候,电视剧还不是很多,不像现在这样泛滥,那会儿《西游记》就会播了又播,已经看到见了上个情景就知道下一个情景是怎样的,所以跟叶容顷讲起来,可谓是小菜一碟,听得叶容顷津津有味。

拉着锦云不许她走,一定要她一口气说完,锦云毁的肠子都青了,从大中午讲到日落西山,要不是锦云饿的没力气,叶容顷都恨不得锦云不停歇的讲下去,叶连暮听了一会儿,他与叶容顷不同,怎么说也是大人了,知道那是虚构的故事,忍不住抹了下额头的汗珠,还好是虚构的故事,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故事锦云是从哪里听来的?

吃过晚饭后,叶容顷就坐在那里啃着瓜子,听锦云讲故事,直到叶连暮来轰人,叶容顷才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遵从锦云的吩咐: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锦云揉着胳膊和颈脖子,嘟嚷道,“口渴死了,跟我倒杯茶。”

叶连暮果真倒了杯茶递到锦云跟前,“都说了几个时辰了,还没说完呢?”

锦云咕噜噜一口气喝完,幽怨的看了叶连暮一眼,“故事太长了,最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说完,我还要一杯茶。”

叶连暮见锦云一直揉肩膀,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你那几个丫鬟呢,渴成这样了都没人给你倒茶。”

锦云也很纳闷呢,按说制个小玻璃镜不费多长时间啊,怎么就是不见人影呢,锦云正欲起身,那边一阵脚步声传来,就见四个丫鬟抬着面大镜子走进来,喜不自胜的道,“少奶奶,您看这个怎么样?”

锦云坐那里没动,几个丫鬟把镜子送到锦云跟前,叶连暮瞧那镜子,很是惊叹了回,下意识的看着锦云,锦云却微微皱眉,“不是让你们制小镜子的,怎么弄个这么大的?”

四个丫鬟顿时噎住了,呐呐声回道,“那些小玻璃都被奴婢们给弄毁了,最后就剩了这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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