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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170)

叶容顷扭着眉头,想了想点点头,赵章抚额,“七王爷,太医的事我会如实禀告少爷的……。”

叶容轩脸色一变,当即笑道,“十王弟,我是开玩笑的,那不是狗咬的,十有**是你表嫂咬的……没毒……。”

赵章恨不得把叶容轩踹出府了,越说越离谱,叶容顷皱着眉头看着叶容轩,“好好的她咬表哥的脖子做什么?”

叶容轩望天,“打不过你表哥,气急败坏就用牙齿咬呗,十王弟,咬人你最有经验了,回头记得跟她说,万一把牙齿蹦坏了,就很难……。”

还没说完,叶容轩就往前一踉跄,差点摔倒,叶容顷绷紧着个脸,“咬人怎么了,打不过别人只能用牙齿,有什么好笑的,仗着有力气欺负人的才最可耻!尤其是欺负小孩跟女人的人最最可耻了!”

赵章跟在后面,幸灾乐祸的看着叶容轩,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十王爷五岁跟七王爷打架把牙齿给咬掉了堪称奇耻大辱,谁提跟谁翻脸,他这是找罪受啊,不过貌似把少爷也一起骂了?

叶容轩站稳了身子,他没想到叶容顷竟然伸脚绊他,要是摔趴下,他七王爷的脸面往哪里搁啊,这小子,咬人还有理了,叶容轩想到那次被咬了,叶容顷还逼他把他牙齿给弄好,叶容轩就一脑门的黑线,“不想做弱者用牙齿咬人就好好学武!”

叶容顷剜了叶容轩一眼,“你少得意,我迟早把你打趴下,狠狠的踩你,踩扁你。”

看着叶容顷走远了,叶容轩跟在后头,想到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忙追上叶容顷,“一码归一码啊,你可不许在皇祖母面前说我坏话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叶容顷重重的哼了下鼻子,“你再提我咬坏牙齿的事,我让京都上下都知道你要出家当和尚的事!”

“你这是污蔑!”

“谁污蔑你了,是谁说娶个不喜欢的女人还不如出家当和尚来的舒坦的?”

“……是我说的,可我没说真出家啊!”

“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没有!”

叶容顷立时笑起来,没有就好,皇祖母给他指婚,他就得去当和尚,叶容轩看他笑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明天带你参加武举!”

叶容顷双眼立马亮了起来,之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转而问道,“听说赌坊都下注了,七王兄你买谁赢?”

叶容轩苦恼道,“要是连暮表哥参加的话,我一准买他赢,现在看来,依照实力,武状元应该是右相府二少爷,买他赢的人太多了,几乎是一边倒,现在赌坊不赌第一,改赌第二了……。”

叶容顷皱着眉头,“第二买谁呢?”

叶容顷重重的一叹,“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啊!”

……

两人越走越远,一路都在谈论买谁赢好,赵章摇头,真是闲的紧啊,不过他也很好奇谁会是第二,上回说少爷是小白脸的程立和柳毅也不知道参加武举情形如何?

第二天一早,锦云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活像是被车给撵过了一样,看着精神奕奕的叶连暮,锦云恨不得上去咬两口才好,这厮根本就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叶连暮心满意足的把玩着锦云的秀发,“累成这样,今天就不去比试场了吧?”

锦云气呼呼的,拿脑袋去撞叶连暮,结果被叶连暮一个翻身压住了,动弹不得,锦云脸颊绯红,躲着脑袋,要真由着他,今天得在床上躺一天了,锦云推攘着他,“起床了!”

叶连暮看锦云那哀怨的眼神,知道昨晚要的狠了些,可也不能怪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才蚀骨知味,就憋了**天,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狠狠的亲了锦云一口,方才掀了被子起床。

“把衣服递给我,”锦云露出脑袋指着衣架子,叶连暮很听话的把衣服拿了过来,看着锦云胳膊脖子上全是淡淡的淤青,叶连暮又是高兴又是懊恼,在锦云的大瞪眼下,转身走了。

锦云边穿衣服边骂,忍着疼痛起了床,然后才把青竹唤进屋来,一如既往的,张妈妈端了鸡汤来,笑的满脸皱纹,瞧昨晚那动静,少奶奶肯定能怀上。

和叶连暮一起用过早饭后,锦云让青竹去告诉老夫人一声,便带着谷竹和珠云随着叶连暮出门了。

叶连暮没有穿官府,一身天青色锦袍,头上束着玉冠,俊美无铸,一路上引的多少丫鬟频频张望,有大胆的还敢抛媚眼。

第一百九十六章 胆怯

出了国公府,赵构就把追风牵了来,叶连暮一见追风,眉头就皱了,“怎么照看的追风,无精打采的。”

赵构瞥了追风一眼,看着四下都是人,叫他怎么回答,追风把温王世子的马拐了回来,第二天白霁就被接回去了,这几天追风一直就这样,他真想跟少奶奶说一声,赶紧把白霁再接回来。

锦云不懂马,根本看不出来追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加上青竹请她上马车,锦云就坐上去了,至于叶连暮么,则是骑着追风一路护送,他以为追风是许久没有跑了,所以无精打采的。

比试场离的有些远,在马车上晃荡了近大半个时辰才到,马车停下,锦云掀了车帘张望,叶连暮撇过头,正要跟锦云说话呢,突然追风就跟发了狂一样奔跑起来,锦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掀了帘子下马车。

追风跟着叶连暮也有一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它不受控制乱跑,心里正疑惑呢,对面,温王世子也一头雾水,拼命的拽着缰绳。

眼看着两匹马就要撞上了,多少人都惊叫出声,结果两匹马都停了下来,亲昵的互摸着脑袋,叶连暮满脸黑线,拽着缰绳要走,结果追风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两个大男人坐在马背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四下全是大笑声,两人恨不得钻地洞了,追风什么时候跟白霁勾搭上的?!

叶连暮从马背上下来,回头望着锦云,温王世子回头看着清容郡主,“你给我解释下,白霁这是怎么回事?”

锦云讪然不语,追风啊,什么时候发情不行,偏大庭广众之下的,多丢脸啊。青竹掩嘴一咳嗽,“上回在靖宁侯府上赛马,追风根本不跑,少奶奶许诺它要是赢得比赛就给追风娶个媳妇。”

清容郡主挠着额头,嘟嚷道。“追风跑的多快啊。我就做主把白霁许给追风了……。”

温王世子脑壳都隐隐做疼了,有她们这样骑马的吗,还娶媳妇。温王世子无话可说了,看着白霁和追风两个站在一起,温王世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你就这样把我的白霁送人了?”

清容郡主可不敢说让追风入赘的话,直望着锦云,锦云脸皮厚,全然当做没看见。

夏侯沂打着玉扇一路笑过来,“这两匹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了?”

锦云白了他一眼,清容郡主忍不住道。“雪绒也是追风的,安儿把雪绒嫁给追风了,还是做小妾呢。”

夏侯沂,“……。”

夏侯沂凌乱了,夏侯沂回头看着夏侯安儿,夏侯安儿一张脸红的能滴血了。靖宁侯夫人狠狠的剜了夏侯安儿一眼,怎么能做妾呢,即便是马,那也不行!

夏侯安儿昂着脖子道,“不是做妾。是平妻!”

锦云绝倒,清容郡主就跟夏侯安儿争起来了,温王妃和靖宁侯夫人两个脸青红紫轮换了变,各自把女儿给拽了回来,这都叫什么事啊,是马又不是人,至于分得这么清楚吗?

夏侯沂和温王世子两个互望一眼,对于自己骑了几年的马,很有感情啊,这么就送人了也太舍不得了,尤其是夏侯沂,他的雪绒竟然给人做妾,他这个做主子的也丢脸啊!

白霁和雪绒两匹马,叶连暮扫了一眼,点了点头,“还算不错,既然追风喜欢,一会儿就跟着追风回去吧。”

温王世子眉头一皱,“那我骑什么?”

夏侯沂也道,“哪能这么便宜了你的追风?”

叶连暮淡淡的回望过去,“又不是你们嫁女儿,用得着三媒六聘吗?”

“那是我们的马!”

温王世子和夏侯沂异口同声的道,清容郡主和夏侯安儿两个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两个人想哭了,尤其是清容郡主,最后一咬牙,站出来道,“反正要下聘,不能白白便宜了追风。”

锦云扯着嘴角,走过去道,“聘礼的事,咱们慢慢商量,两套云暮阁最精致的头饰,再加两瓶子香水怎么样?”

“一人两套?!”清容郡主睁圆了眼睛问道。

锦云重重的一点头,然后看着夏侯安儿,夏侯安儿轻撅了下嘴,“你会不会太亏了?我们原本只是想要匹小追风而已,没想让我哥没了雪绒的。”

“……,”锦云彻底晕了,清容郡主一挥手,“反正事情已经败落了,回去挨两句骂就是了,白霁出嫁了还是可以再接回来的嘛?”

夏侯安儿想想也是,也就同意锦云的聘礼了,锦云抖着眉毛望着追风,追风得瑟的甩着尾巴。

夏侯安儿和清容郡主兴奋的跑到各自娘亲身边,把聘礼的事一说,温王妃和靖宁侯夫人两个瞪圆了眼睛,“差不多五千两银子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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