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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离之游弋(187)

手臂上的伤痕让非璟煜瞬间意识清醒,疼痛马上就被羞怯所代替,“哥,小非下次不敢了。”

毕竟是全国闻名的社团风坛的真正领导人,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非大少爷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怎么说也不是小孩子了吧,更何况,这些年他仗着独有的犀利狠辣风格和天生惟我独尊的气质挑遍了国内各个新近崛起或者日渐没落的社团,将风坛的势力延伸到省外,绝对是令绝大多数社团领导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他早都不是窝在哥哥怀里撒娇的不懂事的弟弟了吧。

秋瑀宸根本不理非璟煜,只是用皮带的尖端指着床边,非璟煜那根稳定到在俄罗斯转盘面前也绝不战栗的神经突然间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开始崩溃,“哥,小非已经长大了。”

秋瑀宸根本没有任何心思要去计算非璟煜现在离三十五岁还有几天,神色是绝对的埋藏在平和下的森冷,他将皮带坚硬的铜搭扣移转在手里,“是要我换这一头打吗?”

非璟煜一狠心,“哥,我已经——”

秋瑀宸根本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皮带金属质感十足的铜环立刻呼啸着咬上了非璟煜后背,“你今年就是六十岁了做错事也一样给我乖乖趴下来挨揍!”

继续正文年轮33

非璟煜一狠心,“哥,我已经——”

秋瑀宸根本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皮带金属质感十足的铜环立刻呼啸着咬上了非璟煜后背,“你今年就是六十岁了做错事也一样给我乖乖趴下来挨揍!”

非璟煜知道这次是绝对跑不了的了,想到听话从严,抗拒更严,终究是没那个勇气抗刑的,乖乖撑着手臂趴在床上,大概是有些尴尬,姿势并不像是挨打,倒像是小孩子的俯卧,只可惜自欺欺人在秋瑀宸这里一点也得不到怜悯,嗖啪一声,火辣辣的疼痛登时让他摆好了姿势。有些记忆,虽然已经被暂时封存了十年,但是,身体是比意识识时务的,那种条件反射似的标准挨打姿势让非璟煜整张脸都烫了起来,堂堂风坛少主趴在病床上被哥哥打屁股,天,这,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秋瑀宸却是一点也不体谅他的薄脸皮,皮带像是蛇一样的贴上他臀峰,然后是带着威胁和暗示的三下,非璟煜可怜巴巴的回过头,“哥,小非还伤着呢。”

秋瑀宸扬起了皮带,“你是在考验我用鞭的功夫有没有退步吗?自己脱!”

非璟煜知道,若是让哥哥用皮带给他将薄薄的病号服卷下来的话,那想一个裤子为什么破了的理由都是极为伤脑筋的事,秋瑀宸没有看他,转过身负着手,皮带温驯的从他掌中垂下来,非璟煜腿上疼得厉害,才稍稍一动就是一身冷汗,伸手轻轻一触,却还是将内裤也褪到了膝弯,□的臀在空气中被瞬间下降的温度吹起了鸡皮疙瘩,这时候早已经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了,看来哥哥今天是打算算总账了。

虽说做了充分准备,可是秋瑀宸走过来的时候非璟煜还是不争气的一颤,“哥,腿疼,拉不下来了。”

秋瑀宸没说话,却是过来将被子折得高高的将非璟煜往上抱了抱,身体的重心都集中在小腹上,腿也相对轻松一些,不过,裤子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被脱了下来,小内裤也折在一边,非璟煜庆幸没有在内裤上留下什么不太能入眼的痕迹,毕竟这些天和高明明的有些关系着实难以启齿。

秋瑀宸走过来,非璟煜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而是熟悉的手指温度,秋瑀宸轻轻看了看他腿上的伤,猝不及防的,一皮带狠狠地捋了上去。

“还有脸跟我说你长大了,这是长大的人办的事吗?”责斥很急,皮带却落得比语声还急,十几下连着抽下来,两片臀上却只有一道伤痕,非璟煜甚至还来不及叫一声,又是一鞭就又夹着风落下来,只是一鞭,却比刚才的十几下还要痛,非璟煜突然感觉到这一道伤痕所在的皮肤瞬间变薄了,他知道,这个位置只要再来相同力度的一下,立刻就会破了。

皮带是很难抽破皮的,如今能打出这种疼痛,可想而知,哥哥的技术真的是丝毫没有退步。

下一鞭的落点更下一些,却是抽在耸起的臀峰上,非璟煜用力攥紧了床单,狠狠咬住了自己手臂,“啪!”的一声,整颗心都快被打出来了,不到三十秒就挨了差不多二十下,可是秋瑀宸手中的皮带却像是暴雨一样,越落越急,“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你现在这条命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吗?别人十几岁就不犯的错,你三十几岁了照样犯!你以为自己这些年玩得那些东西我都不知道吗?”

果然,是算总账了,非璟煜狠狠咬住床单,整片屁股都是火辣辣的,就像是给皮肤深深割了一刀再从裂开的发白的皮肉里泼入滚烫的辣油一样,叱的一声,非璟煜右手抓破了床单。

秋瑀宸的皮带却还是没有停,病房里都是嗖啪嗖啪的声音,眼前的鞭影像是能连成一个圈一样,还来不及喘气,一鞭的痛楚马上淹没在另一鞭之后,不到三分钟,非璟煜整片臀上已经是横横竖竖斜斜四五十条,整齐的鞭痕交界点上是点点的血斑,秋瑀宸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从来不是在责罚的时候还说话的人,可是今天却是例外。

又是一下皮带呼啸着咬上去,非璟煜强撑不住,整个后背都仰了起来,秋瑀宸却用更狠的一下将他身体打落下去,“我上次怎么说的!”

非璟煜没吱声,却是一连十下又快又狠的皮带落在最初的鞭痕上,已经高高肿起的檩子如何承受的住,皮肤下已是一条一条的血丝。

非璟煜这才明白刚才那句不是斥责是问话,连忙将头从被单中抬了起来,整张脸都像是浸在水里,额发早已被冷汗冲成一缕一缕,“哥说,要是有下次,小心屁股开花。”说到这里浑身是冷得一个激灵,上次是跪晕过去醒过来哥哥喂粥的时候说的,本以为只是一句玩笑的。

秋瑀宸抖起了皮带,“你记得就好。”

非璟煜被吓坏了,整个人盲无意识的开始乱抓,秋瑀宸一下就按住了他腰,语声冷得像是冰柱子上滚下的水珠,“你不是要试试我有多少耐性吗,今天陪着你!”

“哥,小非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非璟煜真的是不敢了,他知道自己哥哥是什么样的人,说要打断你两条腿,绝不会只打断一条,而且,真的是积了太多错了。每一样拿出来都够去掉半条命的。

秋瑀宸根本没理他,狠狠的一下皮带将他全部的认错打回去,“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开口,这也是规矩!”

接下来的皮带落得慢多了,每一下下去都是三根手指宽的横印,将那些挣扎要破皮的伤痕全都压在下面,一下接着一下,十下整整打了三分钟,打完的时候非璟煜整件病号服都被湿透了,秋瑀宸怕他感冒,伸手关了冷气。现在的臀上是重叠着的宽宽的印子,两瓣臀丘陵一般的耸立着,却是早比原来肿出了不止一圈。

非璟煜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瘫在床上,垫在肚子下的被子早都被他的挣扎压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就像是一块蘸满了水的破抹布,身体是向前趴着,手指却挣扎样的五指张开,有些没有被蹭散的棉被起起伏伏的垫在身下,可是那样的不舒服却根本不在意识范围内,秋瑀宸没有丝毫怜惜,一皮带就抽到他背上,非璟煜将头侧了侧,又滚了下,却是根本趴不起来了。

秋瑀宸将他整个身子从手臂下抬起来,动作虽然迅即却是说不出的温柔,只是语声依然冷冷的,“起来!”

非璟煜挪了挪手,原来趴着的地方就是一条手臂的汗印。

秋瑀宸将皮带危险的停在非璟煜臀上,“挨够了吗?”

非璟煜大口的喘着气,声音也是嘶哑着,像是嗓子里压着血丝一样,“哥——”

秋瑀宸的回应是又一下皮带,“太远的事就不用算了,现在给我好好想想今年都做了些什么!”

这次的皮带凌厉的过分,才一下抽过去,非璟煜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臀上立刻就是打爆了皮肤一般的血痕,非璟煜觉得肯定是打破了,秋瑀宸却已经重新将邪恶的刑具停在刚才的伤痕上,“是要我请藤条出来吗?”

非璟煜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团成了一团,却又因为太过疼痛不敢牵动伤口只能将脖子缩进被单里,就像是一只受伤了的大鸵鸟,秋瑀宸却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皮带下去,另一鞭才刚扬起来,就听到非璟煜补救似的扯着嗓子叫,“哥,小非不敢了!”

只可惜皮带还是硬生生的落在了伤痕累累的臀上,刚才被宽宽的拍下去的皮带印又重新变得凌乱,这一下却是尤其的重,非璟煜知道这就是答非所问的代价,连忙喘着粗气坦白,“今年年初去看斗牛,不小心受伤了。”

“嗖~啪!”

皮带夹着怒火冲下来,“是不小心伤得吗?”

非璟煜咬着被角撑起来,“是,是冲进角斗场的时候被牛攻击的。”又一次感受到凌厉的鞭风,非璟煜连忙补救似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兴起。”

连着五下就抽到背上,病号服被划出了一条条的口子,秋瑀宸再扬皮带时破了的病号服就被卷起来,隐隐露出后背的血痕,只是五下,却像是都用刀割出来,“你一时兴起,兴起就不长脑子了吗?小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冲进去的吗?”秋瑀宸调查的时候决斗场的警卫对从天而降的非璟煜依然佩服的不得了,断断续续就是一句话,“中国功夫,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