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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祸(19)+番外

丛维娜不动弹,“我不要。”

“不要不行!”

“不要,不要,嗯……,不要啊!”她又摆出她那一副撒娇的模样。

“你要不要?”杨路钊跪起身,一个手指指着她,脸色黑黢黢的,已经不好看了。

丛维娜看着他,一会儿就眼泪婆娑起来,她拉开睡袋一点点,握住杨路钊的那个手指,呜呜的哭起来,“人家不要,小钊,你别这样对人家,人家真的很害怕。”说着就忍不住抽泣起来。杨路钊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对于丛维娜他真的是缴枪投降了,他把她用力的往边上推了推,然后自己也靠着帐篷的另外一个边,钻进睡袋里,把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出一个鼻子和两只眼睛在外面,他有些害怕,这姑娘保不齐半夜就把他给强了。

丛维娜还在那里不停的哼哼,杨路钊睡不着有些烦,虎着脸大声呵斥,“不准哭!”

“小钊,你好坏,人家难受你还不让人家出声,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儿。”

“好好好!”他真的是没有办法,“那你小点儿声成不成,大家都在睡觉呢,谁跟咱们似的半夜三更的瞎闹腾。”说完翻了个身自己睡自己的去了。她一天倒是清闲,他伺候完这个还要伺候那个,都快累成残疾人了。

海边的早上很宁静,几声鸥叫把人从睡梦中唤醒。杨路钊侧身贴着边儿睡了一宿,浑身酸痛的厉害,回头看丛维娜倒是睡得惬意,自己占着一大片的位置,呼呼的睡得跟猪一样。他来不及收拾,钻出了帐篷,发现很多人都起床了,在海边看日出呢,太阳已经露出大半个,红红的。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不是很热,海风徐徐的吹在脸上,有些痒。他有些后悔了,应该动员钟瑜也来,两个人站在这里,面朝大海,后面就是一片山花烂漫,要多浪漫有多浪漫。他咧开嘴呵呵的笑。

“在傻笑什么呢?”他回头,看见李长脸和王建文在他身后正朝着他走过来,两个人脸上有些暧昧的神情,“杨律师果然是年轻有为,昨天晚上很带劲啊。”

杨路钊一时间没反映过来,愣愣的看着两个人,李长脸笑得更放肆了,“还是那句老话,要想学得会得跟师傅睡。不过你也得对人家温柔点儿,太野蛮粗暴不是女人喜欢的类型。”

杨路钊脸有些红,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要是不做律师了,他现在就想对这两个人野蛮粗暴一下,脑子里面一点儿正经事都没有。可是自己还得混饭吃,不想以后自己的案子,上上边就给加两年刑,得罪了他们这绝对有可能。

杨路钊笑了两声,“哪有的事儿,二位又拿我开涮呢,我都快成开心果了。”他这边急着撇清呢,就听见远处又传来丛维娜尖尖的声音,“小钊!你这是出了些什么鬼主意,人家现在腰酸背痛的,难受死了。”看着李长脸还有王建文大笑,杨路钊无奈的点头,得,这次别说是跳黄河,就是跳进面前的大海里也洗不清了。

杨路钊倒是不怎么在乎,反正他个人作风方面的名声一向不好,坊间传闻大街上凡是个美女大概都跟他有一腿,也不差她丛维娜一个了,反正他们整天这么黏着,说他们之间是纯友谊,那也没人相信。

正是尴尬的时候,杨路钊的电话响了,他趁势离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钟瑜这个时候能给他打电话还是很意外。他心里有些甜滋味,声音也听起来格外的喜庆。钟瑜躺在床上,翻腾着,这张她睡了26年的床突然间让她有些认生。她声音懒懒的还是一副很牛的腔调,“杨路钊,你在干嘛?”

“看海上日出!”

“呸!”钟瑜篾了一眼,“你个俗人居然也会风雅,还看日出,海上日出什么样,太阳像鸡蛋黄吗?”

杨路钊咧嘴笑,脚在沙滩上慢慢的画出一个“瑜”字,“今天的有些发红,像个跑山鸡的鸡蛋黄。”

钟瑜没有忍住,当即就笑喷了,一个呼吸不合适被呛了一下,咳了几声就又干呕起来。杨路钊在电话里头听着,心都纠结到了一起,他刚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掉了。他有些感慨,女人怀孕生孩子实在是辛苦,一个男人如果对不住一个愿意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那么他真的是禽兽不如。

吃过午饭,一行人就匆匆的往回赶,明天又是一个星期的开始。车子直接停在法院的门口,那个时候是下午三点钟,太阳还挂得老高,晒得人晕头转向的。别人是出去玩的,而杨路钊根本就是出去受罪的,他现在就想回家马上倒在床上睡一觉。这时钟瑜又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她爸妈要跟他一起在家吃晚饭。

这么位高权重的岳父请他吃饭,他必须上敢情儿的,而且要麻溜儿的。他回到律所就赶紧甩掉丛维娜,开车去商场买了一套顶级的化妆品和一个象牙的烟斗给二老作为礼物,上次是被抓包,空手去没人见怪,这次再这样就说不过去了,这一来他十万限额的信用卡就刷爆了,心疼得要命,走路都有些打晃儿。

钟瑜家有个很大的庭院,门是自动的,反正他的车子刚到门口,门就开了,也没有看见什么人。这让杨路钊啧啧的弄了两声,自己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这正是个生机勃勃的时节,庭院里的花草也都活得挺有精神的。车子停在一处开阔地,因为他看见那辆宝马的轿跑也停在那里。刚下车就看见钟瑜冲他跑过来,然后很亲热的就挽上他的胳膊,一脸笑可是却用她及其有威慑力的庭审语言对他说:“我爸是考察你的,注意态度,有没有出路就看你自己怎么表现了。”

“如果我选死路,你爸会成全我吗?”他笑嘻嘻的,然后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轻轻的吻。钟瑜有些失神,抬头看着她,眼睛清透晶亮的,他心尖猛然一颤,两手掐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嘴唇。钟瑜猝不及防,眼睛瞪得老大惊愕的盯着杨路钊,想要发声,却被他的深吻吞了回去。钟瑜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慢慢的她两手围住他的腰,跟着他的节奏,随着他的唇舌起舞。杨路钊有些欲罢不能,演戏这似乎是有些过了,可是他却不想停下来,仅仅两天没见而已,他突然间发现他的生活里面已经不能没有那个火爆的铁扇公主了。

是炸弹就要爆炸

钟瑜有些喘不上气,手在杨路钊的身上乱抓,费了好大的力才挣脱开来。她气喘吁吁的,脸红得不像样子。钟瑜低着头,不敢看杨路钊,只觉得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手在自己的头上摩挲着。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样的尴尬,她抓住他的手腕,“杨路钊,演戏别太过了。”

杨路钊的手陡然停在半空中,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僵了一下。这个时候钟承译又拍着巴掌出来看戏的样子,“这么恩爱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似乎是在调侃他们却又像是试探。

杨路钊恢复如常的微笑,“我们演戏呢,三哥。”

钟瑜抬眼看他,狠狠的拐了她一胳膊肘,“你找茬是不是?”

“夫人不敢!”

看着两个人这个样子,钟承译倒是没跟着再掺和什么,就这么转身走了。有时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东西最让人难辨。钟瑜抬头压低了声音,“杨路钊,你还真是个演员。”说完拿起他手里的纸袋看了看,“买了这么高级的东西,心疼得不行了吧。”

杨路钊的脸色有些黯然,他看着她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儿,轻声自嘲般的哼了一声,然后恢复了一贯玩世不恭的样子,“还行吧,刚刚已经吃了止疼药了。”说着他揽着钟瑜的肩膀就进了宅子,刚才钟瑜给他的一击绝对不是刷爆卡能比拟的。那一刻杨路钊突然间又清醒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永远都是那么明显的存在,就好像这个宅子大得让他有些受不了。

晚饭吃得很随意,当然这是老爷子这么说的。在杨路钊看来,他请法院院长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有范儿,看来他实在是有些太随意了。吃完饭,钟承译非提议要打麻将,钟瑜要上手,却被三个哥哥给挡了,“女孩子家家的,玩儿什么麻将。”这摆明了就是要坑杨路钊的。钟瑜有些不忍心,杨路钊打牌把裤子都输掉的事情全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说律师跟法官打麻将没有赢得道理,但是大凡有点儿技术也得把自己的裤子赢回来吧,所以钟瑜的判断就是菜,而且不是一般的菜。

杨路钊搓着手,呵呵的笑,“我不行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跃跃欲试,今天下午破财这次一并补回来。

“什么叫不行!”钟瑜有些看不过眼儿了,拍着杨路钊的肩膀,“上,没关系,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好!”杨路钊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做了这么久律师如果连事前订协议规避风险都不知道的话,他这些年算是白干了,书也是白念了。他这么干脆,让钟瑜隐约的有些中计的感觉,她迷惑的看着杨路钊,杨路钊依旧是笑,偏头在她耳边嘀咕,“给你赢一套房子,到时候你就不用跟我挤了。”

钟瑜的心咯噔一下,她抬眼看杨路钊,而他的注意力已经全在牌桌上了。钟瑜对自己的自作多情有些懊恼,还好自己认清得早,她努力地打起精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杨路钊的旁边坐了下来。事实跟她想得一样,杨路钊菜得她都看不下去了,摸了四圈就给她输了一套房子进去。钟瑜在旁边直翻白眼儿,这样下去她很快就成穷光蛋了,“我不是印刷厂,这个输法你最好自负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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