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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祸(23)+番外

钟承译愣住了,看了看后面的杨路钊,杨路钊有些为难也不敢出声,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他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钟承译不明白,“小瑜,别冲动,你现在是孕妇要小心身体!”不说孕妇两个字还好,这下钟瑜的火气更大了,“钟老三,你还敢说怀孕,我今天来事儿了,你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钟瑜手上力气越来越大,勒得钟承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你来什么事了?你没告诉我什么事,我怎么帮你办啊。”

“你帮我办?你就是帮我办得太多了。”说着一个用力就把他甩到了沙发上,身上的浴袍也散开来,里面居然是真空的,钟瑜的脸刷的就红到了脚后跟,钟承译赶忙用手护住要害,脸上也赤红赤红的,被自己亲妹妹看了个光光这绝对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杨路钊,你在看什么热闹,你的老板被性骚扰了。”

杨路钊那一次都被震懵了,他一步跨上前捂住钟瑜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钟承译有些怒了,可是杨路钊这会儿也黑起脸来,自己的女人看了别的男人这也是一件很让人不爽的事情。钟瑜推开他,冲进卧室就看见床上还躺着一个头发蓬乱成一团鬼一样的女人。钟瑜没客气直接抱起她身上仅有的一条被子就往外走,艾茉妤抱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就跳下床,“你干什么!”

“不想被一屋子男人看光就别出来!”钟瑜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哪里的疯婆娘!”

钟瑜这会儿没空理她,出门就把被子蒙在钟承译的身上,只露出一个头,钟瑜一条腿压在钟承译的胸口上,把他死死的制住,“说,你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钟承译动弹不得,心里隐约觉得穿帮了,可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你装什么糊涂,为什么要做手脚,让医生告诉我怀孕了,你知不知道我今晚丢了多大的人。”钟瑜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笑话,一个26岁正常智商的女人来例假的时候跑到医院去保胎,不怪周晴在外面都笑岔气了。钟瑜膝盖一用力,钟承译疼得直哼哼,“我说还不行。”他不怕,反正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穿帮也不过是挨老爷子一顿骂,说不定还能受表扬。

“杨路钊,给我录音!”钟瑜一脸怒气。

“爸爸让我们三个人出来一个接正仁集团的班,我们都不愿意,于是就想给你找个男人。”说着看了一眼杨路钊,“他那样的,你们结婚以后要么杨路钊不做,要么你不做,总之你们得有一个人回避,那样就有人回来接正仁的班儿了。”钟承译脸都憋红了,他勉强冲着钟瑜笑,眼神看着她的膝盖,“好妹妹,你饶了我吧,我是你亲哥,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蒙你,大哥和二哥都有份的。”

钟瑜一听感觉自己的七窍都冒烟儿了,她一把把杨路钊揪过来,“不是要揍他吗,打啊,我帮你摁着呢。”

杨路钊哭笑不得,听说过为争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的,没听说让财产也会有血案发生,他呆呆的立在那里,呵呵的冲着钟瑜傻笑,“嘿嘿,没有工具。”

“用脚踹会不会!”

“谁敢欺负我男人!”就听见比钟瑜还尖锐的一个声音想起来。一个女人从卧室里面出来,长发蓬乱成一团,脸蛋粉红粉红的,素颜却很清秀,穿着一件大衬衣,一眼就知道是男人的,手里还提着一条肥大的西装裤。杨路钊一看就知道之前干什么事儿了。他有些尴尬,手握拳头掩在嘴边咳了一声,钟瑜的火爆脾气才不管呢,她现在就是一台失了控的机关枪得谁灭谁,“我就欺负他了怎么招,你算老几啊。”钟承译床上的女人多,钟瑜根本就不在意。

“你算哪颗葱哪颗蒜啊,凭什么到我男人家里,我,我告你私闯民宅。”艾茉妤蹭蹭几步上前挡在钟瑜和钟承译之间,明明吓得腿儿都得瑟了,还挺着个胸脯挑着眉毛装大。

“哼!”钟瑜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杨路钊,“杨律师,告诉她什么是非法侵入住宅!给她长长见识。”杨路钊皱了一下眉头想起了钟承译之前跟他说的话,这女人果然要打能打,要骂能骂,跟着她绝对不吃亏。这么折腾了一天,杨路钊有些累了,女人纵然有再高的修养,再高的文化水平也还是女人,真炸毛了吵起来顶的上五百只鸭子,而现在这里有一千只鸭子,他想他得找个地方坐着歇歇。

艾茉妤瞪着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没弄明白,“靠,这年头入室打人还带着律师,还有没有天理啊。”

“天理?这个世界有天理,他钟承译早被雷劈了,也还轮到你给我出来呛声。”

可是这一句话就让钟老三炸毛了,他伸手抓住钟瑜的脚腕,一个翻转钟瑜就从他身上跳开,“钟瑜,你过分了,她算老几?我告诉你她是你三嫂,你给我放尊重点儿。”他抱着被子跑到艾茉妤的身边冲着钟瑜吼。

“你吼什么吼啊,她还是你妹妹呢,你个有色心没良心的。”看着钟瑜被吼得愣愣呆呆的委屈样子杨路钊心疼了,一个不小心又挺身而出助人为乐了,“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吼什么啊。”说完他又有些怯了,诺诺的有跟了一句。

“还不是你,送你个女人住一起,你这么长时间连个孩子都没搞上,真没用到家了。”他们兄弟几个就是打了这个主意了,就不信杨路钊美女在旁能坐怀不乱,可巧了,他杨路钊这回还真就君子上了。

“我,我……”杨路钊没话说了,他可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你可以欺负他,欠他钱,但是你就是不能侵犯他那点儿可怜的男性尊严,男人睚眦必报的时候那是更可怕的。他眼睛在艾茉妤身上转了一圈,突然话锋一转,“钟老三,你不是说跟那个冷艳美神于钟小姐订婚了吗,怎么这才几天啊又换了一个。”

艾茉妤和钟承译两个人并排站着一瞬脸都煞白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再说……”

“怎么没说,就是一个月前在锦悦的慈善宴会上,我也记得,爸妈还安排这个周末见面呢。”钟瑜靠向杨路钊的身边,跟着他一起说瞎话。

艾茉妤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转身就回了卧室,钟承译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回头找你们算账。”然后赶紧裹着浴袍追上去,一会儿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杨路钊心里窃笑,然后拥着钟瑜的肩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走。”钟瑜虽然是有些不甘,恨恨看着房门真想进去再给他烧上一把火,最后还是被杨路钊硬拖着出了门。

不是冤家不别扭

回来家钟瑜不等杨路钊开口说话就直接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咔嚓一声就把门上锁了。她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眉头皱得紧紧的,“怎么办,怎么办?”她不停的自言自语,想来她也奴役了杨路钊一个月了,这下自己理亏了,怎么隐约觉得有马上回到解放前的感觉。杨路钊也没在意她的态度,回到书房就从抽屉里拿出同居公约,打开附则,嘴里就哼哼上了小曲,这可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他兴奋的有些睡不着觉,立马打开电脑就开始立新约,把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全都砸了个粉碎,什么晨昏定省,做家务,伺候孕妇,压在他身上的三座大山一朝全部被推翻了。他的喜悦冲上脑门却又很快被浇灭,他有些怅惘,把打印好的公约一股脑的都揉成了团,没有了孩子,他们可能都不需要再这样同居了。这一夜,一向睡眠很好,雷打不动的杨路钊失眠了,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他忽然有了自卑,又觉得钟瑜说得有道理,他确实活得挺窝囊的。

第二天早上钟瑜起得很早,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很快就被主人家赶出去了。虽然这个地方她很不稀罕住着,可是现在她又有些舍不得走。她蹑手蹑脚的生怕把那个人给吵醒,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被吓了一跳,杨路钊正坐在马桶上办大事呢,脸都憋得通红的,穿着一条花布长短裤,褪到膝盖的位置,露出半个屁股和一截大白腿。

“啊!”钟瑜尖叫了一声,赶紧镇定下来,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冲着两手遮着自己大腿的杨路钊呵呵的笑了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

“所以,你就站在那里继续观摩,等着什么都看见?”杨路钊的脸通红的,感觉火烧火烧的热,自从跟钟瑜在一起,他发现了自己不少以前没有发现的特质,比如说会脸红,他居然会害羞的脸红。

钟瑜尴尬的赶紧捂着脸退出去,就听见杨路钊吼了一声,“把门关上!”

钟瑜的脸发烧一样滚烫滚烫的,这事情真的是越糗越大了,她伸手胡乱的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短发,回头看见杨路钊提着裤子出来了,脸上也有些不自在的神色,“我好了,你去吧。”说着提着裤子就往厨房去。钟瑜不知道怎么办,站在他身后诺诺的说了一句,“我不去!”

杨路钊头发梢蹭得就竖起来了,“你不去?”他回头诧异的看着她,“敢情你刚才那是专程去探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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