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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祸(32)+番外

“我要走了。”说着钟瑜转身就向着杨路钊走去。

“我们有误会,四年前我们……”

“那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钟瑜驻足,转身,看着他,“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没有我们。别来找我了,回不去了。”说完,她转身,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她努力的呼吸,拼命忍着,可是眼泪还是盈满眼眶。

杨路钊没有转头,可是却能感到她呼吸的急促,他手骨节都攥得都发白了,他能明白,有些东西来过了就会在心上留下痕迹。

他发动了车子,慢慢的让自己安静下来,谁没有点儿过去。

“那个长得跟胖头鱼一样的男人是谁啊,跟你很熟?”他依旧是一副玩儿一样的口气,可不能让钟瑜看他吃飞醋,吃那个跟暴发户一样的男人的醋,实在是有些有失他高尚人士的身价。

钟瑜噗的笑出声,眼泪也跟着流下来,随着就呜咽起来。杨路钊咬着牙根儿,又弄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见不得这个彪悍的女人哭,可能这就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这一路上杨路钊再也不敢说话了,就听着她粗粗细细的啼哭,心里百转千回的。

进了门,钟瑜放下东西,没说话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钟瑜!”

“杨路钊,我晚上想静静。”说着就推门进去,杨路钊的耳朵里就只留下刺耳的一声反锁的声响。

偌大的客厅只有杨路钊一个人立在那里,他低头苦笑了一声,颓然的退坐进沙发里。他望着客房门,捏着自己的下巴出神,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发了黄的那年的情书或者不堪入目的老照片什么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起风了,杨路钊起身关好窗户,有些不甘的杨路钊忘了一眼钟瑜的房间,自觉无趣的进房洗澡睡了。辗转反侧,杨路钊脑子里都是钟瑜看路向东的眼神和她一路上低低的哭泣。他歪头,看着枕边空空的,就会有莫名的惆怅,他把枕头抱进怀里,脑子猛地就清醒了,他想起来了,“向东,别走……”

外面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整个夜都照亮了,接着是一声炸雷,杨路钊猛地坐起来……

问题严重了

杨路钊发现这件事情严重了,极品银狐牌催情粉都没让她忘了那个胖头鱼,敢情那天晚上自己给胖头鱼当了回替身。他咬着嘴唇琢磨着,越想越觉得憋屈。

外面的闪电越来越亮,雷也越来越响,杨路钊盯着窗户,又看看自己卧室的门,这女人都不害怕吗,这会儿应该尖叫着冲进来,然后跳上床,抱着他说,“小钊,我害怕。”想着想着,杨路钊就呲牙笑,紧接着被一个大炸雷给吓了一跳。

他想了想,披着睡衣就跳下床,打开门又停住了,然后折回来把睡衣脱了,光着脚抱着枕头就跑出去,咣咣的敲钟瑜的房门,可是没人应。

杨路钊心里一惊,不会是想不开了吧。他赶紧从客厅抽屉里找出钥匙,开门却被里面的景象给弄傻了。钟瑜抱着个大毛绒玩具侧躺着,身上的夏凉被揉成一条就盖了屁股和小腹,其他□在外面,这会儿正睡得香甜呢。

杨路钊觉得脑门一热,眼睛一瞪,下意识的就悟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血。杨路钊摇头,看她平时一副正经烈女的样子,居然喜欢裸睡。这样也好,省下睡衣的钱了,也省得还得脱。

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伸手想给她把那个抱抱熊拿开,可是那丫抱得紧紧的,杨路钊一急,手一用力,钟瑜猛地坐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在电闪雷鸣中对视了一阵,钟瑜突然醒过来似地,“啊!”的尖叫一声,“杨路钊,你怎么跑进来了。”而且还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而且……

钟瑜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脸上一阵发热,她把熊抱得更紧了,挡着自己胸前的春光,“马上给我滚出去!”杨路钊楞了一下,立刻跳上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外面打雷了。”

钟瑜一头雾水,“打雷关我什么事。”

“我害怕!”说着他放下枕头,扯开她的夏凉被就躺下来,“我跟你一起睡。”

钟瑜翻了一下白眼儿,她没长脑子才会相信他害怕打雷,害怕还这么有脑子不声不响的拿钥匙开门,又不声不响的想拿走她的抱抱熊?她烦躁的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杨路钊,你这是耍无赖。”

杨路钊看着她光滑的裸背心里痒得厉害,他闭上眼,“钟瑜,你再不躺下我不光耍无赖,还要耍流氓。”

钟瑜有些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她把抱抱熊丢下床,拉着被子躺下来。杨路钊闭着眼睛笑,身子靠上来,手揽着她的腰身,“抱着堆棉花多没意思啊,抱着我多有手感。”他又往跟前凑了凑,“快抱着我啊。”

钟瑜无奈,侧过身来抱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那点儿小心眼儿。”

杨路钊收紧自己的怀抱,也不睁眼睛,“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对眼儿的好女人,绝对不能让那个胖头鱼给抢走,我得看紧了。”其实杨路钊在进来看见她雷打不动呼呼大睡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在装睡了,哪有人睡着了还把东西抱那么紧的,只是进都进来了,再滚出去岂不是太没用。

钟瑜也不恼,听着这话心里心里五味杂陈的,如果不是再遇上路向东,她会多么甜蜜。她把头往他下巴上蹭了蹭,“本来睡得好好的,让你给弄起来了,现在睡不着了,讨厌死了。”

杨路钊睁开眼,黑暗里也能看见他眼里晶亮的光,“那我们做点儿有助于睡眠的活动?”

钟瑜笑,“好啊,我们说说话,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次卧谈我都会睡着。”

杨路钊哑了,他说的不是这回事儿啊。小小钊已经饿得猴急猴急的了,她还咂摸着嘴儿要跟自己抱着卧谈,这就是成心想逼死他。

“我们之前好像每次说不了几句话就吵起来了,这回好好说说话。”

杨路钊现在确信,她不是没听懂,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这个时候他硬来,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没诚意,只重视快感不注意交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啊,那我们好好说说,你不是要静下来好好想想吗,怎么这么快就睡了?想好了?”

钟瑜往他怀里缩了缩,用力的点了点头,“想好了。”

“怎么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杨路钊说话轻轻的,手在她两腿间擦着她的大腿内侧,也不越矩的那么胡乱蹭着。

钟瑜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的小裤似乎湿湿的。她把脸藏在枕头里,“不告诉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根本就没想明白。

“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钟瑜抬起头,抻着她的两只耳朵,“杨路钊,你有完没完,你是十万个为什么?”说完腾出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我跟你说,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杨路钊的手停在她大腿根儿上,隔着内裤也能感觉那些潮热的温度,他无赖的冲着钟瑜笑,“小瑜,外面打雷呢。”

钟瑜敛了一下神色,好奇的皱眉看着他。杨路钊猛然抬头,一口咬住她一侧的大棉花团,翻身就把她压倒在身下,揉搓吸允着。钟瑜很快被这猝不及防的刺激给收服了,她两手攀上他的肩膀,张开双腿缠着他的腰,嘴里很享受的呻吟出声。

杨路钊的神经紧了一下,一瞬间感觉心上钝钝的疼痛。钟瑜□上是个很矫情的女人,那一天一夜她就没有乖乖配合过,不是这般扭捏就是那般遮掩,尽是些欲拒还迎的小把戏。而此刻她带着一脸疲惫和心伤的欢迎姿态,让他如鲠在喉。

“杨路钊……”钟瑜声音有些颤抖,她扬起头,躬身迎向他,“别停啊……”

杨路钊抬起头看着她,她脸色有些难看,几乎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渗出汗,他扬手轻轻的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这么想,我要是不能满足你,就该被雷劈了。”说着他腰身一沉,狠狠的贯穿她,带着他的些许埋怨和疼惜,“让我帮你忘了路向东。”

钟瑜紧咬着嘴唇愣是没有出声,眉头紧蹙,眉宇间都是殇,一滴眼泪不声不响的顺着眼角流下来,在黑夜里闪着盈亮的光,那痛苦精致的让人窒息。

杨路钊心尖一颤,有些恨自己的粗鲁,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停下来,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头,“身体上的疼永远不能掩盖心疼的,别傻了,别为那个人让我心疼。”

杨路钊慢慢的退出来,却被钟瑜紧紧的抱住,“杨路钊,求你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杨路钊不知道为什么,她脆弱得让他心疼。他紧紧的捧着她,像是捧着无价之宝,“没关系,有什么也没关系,我们都一样。”他觉得眼睛有些热,就想这么抱着相互取暖到人生的终点,“钟瑜,你记住,只要你的笑里能藏着我,就是死我也值了。”

钟瑜一时语塞,她欠起身,紧紧的搂着杨路钊,过了许久,就听见杨路钊艰难的声音,“你也别这么给我勒死啊,我很怕死的。”

钟瑜赶紧松开手,有些难为情,她把头在他劲窝里蹭蹭,掩饰自己的尴尬,一个女人彪悍到这个样子也确实够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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