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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27)+番外

没过多久,容晴就将做好的早餐端了上来。敲门请示得到允许之后,容晴跪行托着餐盘进入徐徐的卧室。

徐徐的眼神不由自主就被容晴的上身吸引了。可能是在学校医院里得到了治疗,容晴身上的大伤口都已经基本愈合,他不再缠裹纱布,遍布新旧伤痕点缀青紫红肿的蜜色肌肤,成熟的肌肉匀称的肢体完全暴露出来,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徐徐咬牙腹诽,自己昨晚上一定就是这样被他迷惑了,该死的,他为什么长的这么帅?哪怕是伤痕累累的模样锁骨上醒目的奴隶条码标记,也丝毫不能减弱他对她的吸引力,甚至因为他的温顺恭谨,更添了几分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扑倒他蹂/躏他的冲动。

徐徐没有接盛放早餐的盘子,仅仅是拿着枕头当靠垫在床上半倚半靠,懒洋洋命令道:“你喂我吃。”

容晴跪直身体,一只手稳稳拖住盘子,一只手将牛奶杯递送到徐徐嘴边。

徐徐撇嘴道:“谁说先喝牛奶的?”

虽然徐徐明明每天都是先喝牛奶再啃面包,不过今天她就想故意找茬。

容晴卑微请罪,将托盘放在一旁床头柜上,双手端起放烤面包的盘子递送到徐徐手边。

“我让你喂我,你听不懂啊?”

容晴紧张道:“下奴卑贱,不敢碰触房东大人的食物。”

徐徐鸡蛋里挑骨头道:“那你刚才怎么烤的面包怎么涂的果酱?你的手还碰了我喝牛奶的杯子……”

容晴大着胆子解释道:“准备早餐的时候,下奴是使用筷子和刀叉辅助并未碰触面包和果酱,牛奶杯子也是垫着餐布和纸巾调对的。只有刚才……”

徐徐一瞪眼,打断他的话撅嘴说道:“不算摸杯子,至少你用手摸过我用的筷子和刀叉对不对?”

容晴以前经常遇到类似的刁难,无论他是否有错,对方就是说他有错就是想要找个借口责罚,他怎么解释都无用的。所以他垂眸,越发恭顺地请罪道:“下奴知错,请房东大人责罚。”

徐徐的脑子里翻滚着邪恶的念头,她自己不舒服也不许容晴过的太舒服,谁让他昨天那么用力,把她的腰都快弄断了。她冷着脸说道:“好啊,那就罚你马上去洗干净,今天一天都不准穿衣服,洗好了再来我床前听用。”

容晴轻轻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跪行离开徐徐的房间,从外边关上门才站起身,安静地走到楼下。

他早上6点前打扫完房子就已经冲洗过身体,不过既然徐徐命令,他亦不敢违抗。他回房间拿了洗漱用品,迅速走入卫生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再次清洁。做完这些之后,他抱着衣物离开卫生间,回到客房放好衣服,什么也没有穿,走上二楼。

记得很多年前,有一次主人吩咐他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衣服再进行日常的打扫工作,他当时因为羞耻犹豫着围了遮羞布在腰间,结果被狠狠鞭打,剥光了锁在院子里将近一星期的时间。因此他不用徐徐解释所谓“不准穿衣服”的标准,先一步做的彻底,免得来回被折腾避免可能的责罚。

好在徐徐家中就只有徐徐一人,他已经近身为她侍寝,他早就被她看光,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而且,不穿衣服减少磨损其实也挺好的,这不正是他刚刚想的事情么,他应该高兴才对。

徐徐没想到自己任性的吩咐,容晴居然一丝不苟地执行了,真的什么也没有穿就那样跪着爬到她的床边,重复之前的动作,服侍她就餐。

天啊?如果这是从小训练出的奴性,那真是太可怕了。

徐徐在惊叹的同时也无法压抑自己心内的邪恶。既然容晴这么好欺负,她不如顺便就用他缓解一下自己的烦躁情绪?她十分好奇,他真的会任劳任怨毫不反抗她任何恶意的捉弄和欺负么?

“早餐已经凉了,你去热一下,还有啊,楼下厨房有条围裙,你围上再弄,否则会脏的。”

容晴明白自己身份卑微会被嫌弃肮脏,所以温顺地接受命令,恭敬地端着早餐托盘离开。他再上来的时候,脸颊有可疑的红晕,在腰间围了那条窄小的卡通图案点缀碎花的小围裙堪堪遮住了羞处。当然围裙只能遮掩前面。

徐徐于是继续邪恶地挑剔道:“面包加热后不好吃了,重新烤新的。”

果然,像徐徐期待的那样,她很快就看到了他转身后的背影,只有围裙的细细带子装饰的宽肩宅臀修长四肢,还有大腿根部被各色伤痕压着却依然清晰纹刺的一圈奴隶条码,充满了奇异的魅力。徐徐知道自己脸上发烧了,她承认自己心态不正常了,她花痴了。

徐徐反复折腾了容晴几次,终于抵抗不住自己肠胃的抗议,囫囵吞枣地吃完了早饭。这时候她才想起来,洗衣机旁边丢弃的那些该洗的东西。她随口吩咐道:“把餐具清洗干净之后,立刻去把洗衣机旁边堆的床单什么的都洗干净,拿到二楼晒台晾好。”

容晴领命毕恭毕敬地离去。

徐徐回味着容晴的身姿呆傻了好长一阵子,脑海中情难自禁回味着昨晚的甜蜜时光,可惜现实中小腹的抽痛让她猛然想起来自己丢弃在洗衣机边上的不只是昨晚上疯狂过后濡湿的床单枕巾,还有早上刚刚换下来的染血的小内裤……

啊!她几乎惊叫出声,慌忙从床上翻下来,裹好了睡袍,披头散发地奔下楼梯。她默默祈祷那种脏脏的内衣千万不要让容晴看到,实在太丢脸了。

☆、24误会什么是难免的

徐徐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了楼下,探头探脑望向洗衣间。洗衣机轰隆隆地旋转着,早上丢弃的那堆脏乱床单衣物什么的都不见了。她想容晴知道用洗衣机其实挺好的,她犯懒的时候就会将一堆衣服不分内外全丢入洗衣机一起搅合。

不过很快,徐徐就发现容晴在卫生间内,看身影动作貌似还在搓洗着什么。她心内紧张,蹑手蹑脚靠近,假装不经意瞥了一眼……她猛然一颤,最不想的事情正在发生。

容晴很认真地搓洗着徐徐的几件内衣,神情十分专注,甚至他明明可能已经听到徐徐在附近溜达窥探,也不曾回头四顾。

徐徐只好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拿上楼,面红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虽然两人已经肌肤相亲,但那只是交易,不意味着两人是男女朋友。而且就算是男女朋友,她也不习惯让男友碰触她穿过的还没洗的内衣裤。她倒是不介意给男友洗那些衣物。偏偏这种心态她难以启齿,更是无法想象该如何对容晴说。

难道他洗一半的时候,就直接命令让他停止。那接下来怎么办,她自己去洗么?

徐徐揉了揉酸痛的腰,躺回床上迷糊地思索。或许容晴在王府里就是这样工作的,他会清洗各种衣物,而且很有专业性的将内外衣物分开洗。她只用将他当成是一台高级智能洗衣机就好,不用管他是不是活的会喘气的。

在王府的时候,容晴是绝没有资格为低级仆人以上级别的人清洗衣物的。不过对于洗衣服这件事情,他仍然接受了系统的训练,包括使用洗衣机和区别各种衣料内衣外衣分开清洗,诸如此类。就算是仆人的衣物用品,那也必须讲究一些,毕竟是王府里的人,生活方面比民间更精细体面。

容晴按照这些知识经验,分拣徐徐丢在洗衣机旁边的床单衣物,特意将内衣挑出来单独清洗,将各种可疑的血渍污渍用强效的去渍液提前处理,然后大件的放洗衣机,内衣用手洗。

他很认真很熟练地做着这些活计,他知道徐徐下楼来,他认为她一定是在监督检查他的工作,所以他不敢怠慢。

她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她没有挑剔是不是意味着他做的还算让她满意呢?

容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仍然忘不掉想去学校图书馆的念头。打扫房子的时候,洗衣服的时候,文学基础课的作业压抑不住翻涌上来。其实他已经想好了内容,就差去实际写出来的机会。他甚至退一步设想,是不是可以借用徐徐家中的纸张,先用手写一份,总比到时候什么也不交强一些。

容晴将洗好的衣物放入衣物篮,轻手轻脚走上楼。前几日打扫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晒台在什么地方,轻车熟路走过去打开了通往晒台的门。

这时他听见徐徐吩咐:“我的内衣不用晾了,直接丢掉。”

容晴愣了一下,慌忙回答道:“是。”然后放下衣物篮,优先执行丢弃内衣的命令。

主人经常骂他是肮脏低贱的奴畜,不许他碰触主人使用的任何物品,鉴于这样的逻辑,容晴很快就明白了徐徐如此命令的意思。徐徐是厌恶反感他碰触她的私密衣物了,以前也有一些仆人是讨厌奴隶碰触他们的物品的。他怎么没长记性,没有提前请示就洗了她的内衣呢?她一定是生气了,觉得他不懂规矩了。刚才徐徐挑剔他可能用手碰触了她的早餐,让他围了围裙再去做饭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她其实是嫌弃他的低贱身份的。

丢掉了辛苦洗干净的那几件内衣之后,容晴再次上楼,这回他学乖了,先跪行至徐徐房门口恭敬请示,得到许可才敢去晾晒剩余的衣物。

不同于一楼晾衣服的地方,徐徐家二楼的晒台是正南向,就在房屋大门玄关正上方,能够望见院子外边的街道和对面的类似格局的其他房屋。现在是白天,街道上偶尔有行人经过,附近房子的晒台上也有勤劳的家庭主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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