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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30)+番外

他结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上还能够看到深深浅浅各种旧伤痕,他垂着头安静跪着不躲不闪,不挣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忍不住问道:“被鞭打的时候你不怕么?”

容晴淡淡回答道:“请房东大人尽兴,不必考虑下奴的感受。”

“真的不怕?”徐徐的鞭稍在他胸前的两颗红豆慢慢掠过,又俏皮地突然滑到腰下,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容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手腕下意识挣扎,然而预期中会被手铐内侧划破的刺痛并没有到来。他这才发现徐徐给他戴的这副手铐与王府中的手铐的确不同,内侧不是金属而是附加了皮护垫根本不会割破肌肤。他脖子上的项圈也是如此,即使项圈上延伸的锁链将他固定在床头,他扭转颈项的时候仍有余地不会觉得摩擦紧箍的那种难受。

这样的锁链禁锢这样的温柔摩擦,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迷茫了,在王府中经常被捆缚的他从来没有过此时此刻的感觉,不是惊恐害怕,竟是一种期待和兴奋。真的像大少爷说的那般,他长年累月被虐待已经与正常人不同了么?

渐渐地他不愿思考那些深奥的问题了,他的大脑中泛滥起一种奇异的快感,他一面想着如果王府的镣铐都能像这样就好了,一面又察觉到身体有些失控,完全本能地迎合着徐徐的挑逗动作,越来越热。

“啪!”的一鞭子打在他的裸/背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没有肌肤撕裂的痛楚,又麻又痒。他的神经一颤,注意力被鞭打吸引,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热了起来,不是痛,而是被欲念点燃。他不自觉地扭动着,企图靠近她的脚,摩擦她的肌肤。他知道她才是他的解药。

徐徐雪白的小脚丫从床上伸出来,踩在了他的肩头,先是磨蹭着刚刚鞭打过的他背上的红痕,玩了一会儿才教训道:“上周你太用力了弄的我腰酸背痛好几天,这次不许太用力,我要好好教教你。”

在容晴的记忆中,别人拿着鞭子说“教”他什么事情,都是先责打之后再真的教,或者根本不是“教”什么,仅仅为了打到他长记性。所以他习惯性地紧绷身体,准备好迎接她的惩罚,可是接下来打在他身上的几鞭子根本是不疼不痒,更像爱抚。

正在他诧异的时候,蜡烛被点燃了。烛泪一滴滴落在他锁骨上,很快就覆盖了刺青的奴隶条码,但是好像并不怎么痛,与王府刑房内的烙铁灼烧是没法比的。

容晴越发羡慕徐徐家中的刑具,如果王府内的刑具有徐徐家的一半好,他往后的日子也能过的稍微舒服一些。

而徐徐已经被他迷茫发呆的样子诱惑得难以自控。

反正已经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徐徐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累赘的衣物,将容晴拽上大床。她调节项圈上锁链的长度,让他仰面躺好,他的双手依然被手铐反绑压在了身下,他的双腿自然伸展,脚尖触到了床尾。

她按捺不住毫无遮掩呈现在她面前的他的身体,低头亲吻他的胸膛。然后她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将手中的烛泪滴在他的小腹或是落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吻也随着烛泪,蔓延到他的身上。

比起烛泪和亲吻的灼热刺激,容晴最敏感的部位更热,肿胀难耐,挺立抬头。

她好像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一把握住了那里,轻轻地揉捏,然后慢慢坐在上面。

容晴忽然想起,他还没有戴上次她要求的那个套套。

徐徐也在快要进入的那一刻意识到这个问题,身体停滞了一秒却还是果断坐了下去。据说经前三天和经后四天都是安全期,她正在兴头,那还顾得上繁琐的程序?自从知道她是容晴的第一个女人,知道他平时忙的根本不可能找别人,如此安全干净天然美妙的“性用具”,偶尔偷一次懒又能如何?

当日徐徐玩的太疯,迷迷糊糊就在床上睡去。

容晴也筋疲力尽,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察觉项圈上的锁链仍然绑在她的床头。还好手铐已经取了下来,他也记得盒子里有放着各种钥匙,应该包括床头锁链的。

可是他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安分守己地不要妄想着自己解开锁链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轻手轻脚下床,在床脚地上寻了最不碍事的地方跪好。

被徐徐锁住了是个很好的借口呢,他不用去收拾满屋的狼藉,不用早起去打扫整栋房子,甚至可以安睡到徐徐醒来。如果徐徐家中仅仅只是这样的集中刑具,他自信就算她醒来后恼怒他偷懒,降下责罚,他亦能撑得住。

过了一会儿徐徐睡的更沉,容晴渐渐也摸索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跪靠在床边休息。

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大少爷养过的一条宠物狗,那时狗狗只肯与大少爷睡一个房间,别处都不吃不喝不肯安生。大少爷脾气好充满爱心,竟准许了狗狗的心愿,每天晚上将狗狗拴在床边入睡还给它做了一个豪华的狗窝。

有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早上打扫的时候发现那狗狗已经不满足睡在床脚的狗窝,它即使被锁链拴着,仍然聪明的不声不响地跳上了大少爷的床,窝在大少爷的脚边。那地方没有被子,也显然不如狗窝舒适,唯一好的就是狗狗能够蹭到大少爷露出被子的脚丫。

一条狗都知道谁对它好,都知道谁能给它温暖,何况是人?

徐徐不曾解释,不曾说明,不曾自我标榜爱心,但是容晴又怎么能够感觉不到她的善意她的温柔?

容晴闭着眼睛开始幻想,如果他真的是一条宠物狗那该有多好。那样他就算赖在徐徐的床上,她也许只会觉得他天真可爱,绝对不会赶走他不会怀疑他逾越的动作不安分的内心。他其实是喜欢她,喜欢服侍她的。

他不用再比较过去所有他做过的伺候别人的活计中,为她侍寝是他最喜欢的一项,不仅仅能看到她快乐的笑容,同时他亦体会到了难以言表的欢愉。

当然他也很清楚,是游戏总有结束的那一天。

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容晴的腿脚有些麻木,他小心翼翼将重心偏了一些,却还是维持着跪姿,等待着徐徐醒来。

忽然,容晴手腕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容晴紧张地望着徐徐,徐徐揉了揉眼睛,可能是被吵醒了。

“这讨厌的闹钟!”徐徐傻傻地伸手向床头柜上摆放的闹钟摸去,意料之外碰触到了容晴赤/裸的上身。

徐徐手臂一抖,大脑慢慢清醒过来。当她睁开惺忪睡眼看清楚容晴一丝/不挂跪在床边脖子的项圈上还有一道锁链固定在床头的场面时,她几乎惊叫出声。

能够忍住不叫,她的脸却还是瞬间红透了。她昨天居然得意忘形,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把容晴拴在了床头?明明钥匙就在盒子里,他怎么不自己解开离去呢?不会是没有她的命令,他什么也不敢做吧?

容晴确认徐徐已经清醒之后,紧张地请示道:“房东大人对不起,是下奴的通讯器响了。主人吩咐过的,任何时间地点下奴都必须及时接听通讯器的信息,请您准许。”

徐徐梳理着羞涩的窘迫的混乱的思绪,下意识点点头。

容晴打开接通开关,听见是大少爷的声音,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轩辕逸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焦虑:“容晴,我父王昨天清醒了一会儿说要见你,被我蒙混过去了。不过听医生说,为了病人更快恢复,要尽量想办法稳定他的情绪。所以,可能,下次我父王清醒的时候,你必须要回王府一趟,不能等到月底例行汇报了。你放心,到时我派车去接你,也会帮你向学校请假。”

容晴除了谢恩还能说什么别的么?他心头苦笑。主人的病好转之后,他或许就会回到以前的那种日子,被严格禁止离开王府,等待他的亦是随时可能毫无理由的责罚虐打。

徐徐手忙脚乱解开床头的锁链,她试图靠近他,手臂触碰到他的颈项。他竟然是下意识地用脸颊摩擦着她的手,恍惚中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模样。

徐徐打趣道:“怎么,昨晚上还没疯够么?还是说你喜欢我这里喜欢被我这样对待,不想回王府?”

容晴真诚地回答道:“房东大人对下奴太好了,下奴的确舍不得。”

容晴脖子上的项圈还没有解开,十多个小时了他没有被允许穿任何衣物,在她享受够了呼呼大睡的时候他就这样被拴在她的床边跪了一晚,他还说她对他好?

徐徐握着锁链的手颤抖的厉害,心头浮起异样的躁动不安,是怜悯还是什么其他的,她不懂,思绪彻底乱成一团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妈们期待的的容晴会王府的时刻下章就要到来了。

☆、27非正常纠结情感

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轩辕逸从父王的病床前站起身,想要寻个隐蔽的地方拿出手机看短信。

雍亲王睁开眼睛,因病痛虚弱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冷硬,不过他的表情显然是关注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唯恐失去了对别人的控制一样神经质地问了一句:“你去哪里?”

轩辕逸用一贯吊儿郎当的语气回答道:“本来儿臣的新游戏玩兴正盛,不过既然父王吩咐要见容晴,儿臣便不敢违命,已经叫人将他从学校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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