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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88)

作者: 春山居士 阅读记录

她的声音很轻,魏濂只以为听岔了,他把桃吃掉,笑弯了眼问,“我没听清。”

傅晚凝眸色潋滟,“我给你做饭。”

魏濂将头搭在桌上,凝望着她道,“听着不真实,你会下厨?”

“会一点,”傅晚凝的唇微微上翘,“我娘教的。”

魏濂从水果盘里捡出葡萄,“在安乐侯府也要自己做饭?”

“偶尔要做,那些丫头婆子常克扣我们饭菜,吃不饱了我娘就得自己开小灶,”傅晚凝吃着葡萄和他徐徐道。

魏濂折起身,揽了揽她的肩,“你是我夫人了,这种粗活不要做。”

傅晚凝心里发甜,她把问题抛给魏濂,“中秋怎么过?”

“就在苑里过,吃的喝的让下人做,你别碰,陪着我赏月就好,”魏濂柔声道。

傅晚凝面显欢快,“置一张竹席,让丫头们也过来吃。”

“乱了身份,让她们候着就好,你是主母,偶尔体恤一下她们敬着你,像这种节气就算了,长此以往就没个尊卑,往后你管家了,她们哪还听你的话,”魏濂轻敲一下她的额头,给她说着宅子里的门路,“你瞧哪家夫人天天和丫鬟一起黏黏糊糊,再是温和,那也得端着点,亏你是大宅子里出来的,这点道理都不懂。”

傅晚凝看一下他含笑的眼,尴尬道,“我很少出院子,除了逢年过节必须要去大夫人院子……”

魏濂捏一下她的脸,“不怪你,你性儿招人喜欢,丫头们也爱黏你,我若叫你突然改了,倒不像你。”

傅晚凝绞着手,“我娘说,我这性子不好,人见了都想掐一把。”

“你娘想你好,”魏濂倒一杯清水喝掉,“强势一点不容易遭罪。”

傅晚凝苦闷,她太软弱了。

魏濂抿唇笑,“你不需要强势,我看着正正好。”

傅晚凝去牵他的手,“假如拖累了你……”

她不能成为他的帮手,但她也不想拖着他。

魏濂摇她的手,“你好好儿的呆在我的苑里,哪里拖累了?你还给我做衣裳缝荷包,可比那些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小姐好多了。”

傅晚凝难以自制的笑着,“你之前还说我小姐脾气。”

魏濂俯脸看她,“可不就是个爱哭的小姐,专跟我矫犟。”

傅晚凝那笑就转变成气,只侧首道,“你老是那样。”

魏濂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转过她的脸,装傻道,“才喜笑颜开的,怎又变脸了?”

傅晚凝瘪唇道,“是你又说我了。”

魏濂往她唇上亲了亲,调笑道,“我给你赔礼道歉。”

傅晚凝想扭身,但他手拦着不让,她就道,“你不是诚心的。”

魏濂抄起她干脆搂进怀里,低声笑道,“那你说要我怎么诚心?”

傅晚凝手贴着他胸膛,微有不忿道,“你说话总叫人生气。”

“原是我常说错话,可你也不指出来,只跟我生闷气,”魏濂两条长眉泛愁,戳一下她道。

傅晚凝低下脸,“我说了,可你总岔到其他地方。”

魏濂便给自己找理由,“男人的想法和女人的想法不同,你说的一句话我可能想的点在别的上头,你又总跟我闷着,我更不了解你的心思了。”

傅晚凝皱一下鼻子,戳破他道,“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魏濂扑哧笑一声,他这回真不能把她带偏了,他托着她的背,让她和自己平视,“变伶俐了。”

傅晚凝矜持的微抬下巴,却不应话。

魏濂便去摸她的耳垂,才一下,她就蔫了,润着眼看他。

她的耳朵敏感,碰了浑身难受。

魏濂欠揍的笑着,“看我呢,又哭。”

傅晚凝伸手去拽他的手,“你别碰。”

魏濂反去团包住她的手,放唇边吻着,“手破了。”

傅晚凝拿不回手,她涩声道,“你别这样。”

“手疼吗?”魏濂看着她手上的针孔问道。

傅晚凝摇首,她想赶在中秋前把云头鞋做好。

魏濂又啄了两下她的手才放下来,“饱了吗?”

傅晚凝颔首道,“你吃的少。”

魏濂拣一块梨放她嘴边,她推了推,他便放嘴里吃了。

这般连吃了好几块梨,他择下一颗葡萄递在她嘴边,她望了望是葡萄,才张唇欲吃,他却扔进了自己口中。

傅晚凝嗔着眼望他,他忽地一笑,低首吻住她将那颗葡萄渡给她,趁机再绑架了她的细舌共舞,直逼的她气息加重了也不放她,只逐渐放缓了进程,令她沉溺在他的深情里。

露水加重时,傅晚凝绵着身被他抱进屋内。

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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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傅晚凝醒了见魏濂靠在床边想事情,她换姿势朝他靠了靠,“你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