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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98)+番外

“是,小的口误,这张臭嘴。”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什么事?”

“那个……本家那些少爷们见三少爷往这屋来了,都齐齐的奔东屋去了。”

我一拍大腿,坏了。我说呢,怎么可能没闹洞房的,从前都是我带头去闹别人,如今轮到我头上,那帮小子还能手下留情?

若是江菱这泼辣的或许还能应付,郭叶那腼腆的性子还不给他们吃了?

“你快去看看吧。”江菱推我道。

我飞速赶到东屋,那帮混小子正围着一个穿喜服的,嫂子长、嫂子短,就差没掀盖头了。

我冲进重围把人揽在怀里,抓紧掀了盖头。郭叶小脸红的透透的,想必他们没说什么好话。

“哎呦,你看,嫂子脸红了,这是为什么呢?”老九个坏孩子。

“为什么?急得呗,三哥总不来,嫂子着急了,咱们可得好好哄哄。”

我一脚踹过去,齐云浩蹦着闪开。

护着小叶退到床边,我展开双臂拦住他们,好话歹话说尽,又不得不表演了两个节目,还把我身上的银两掏干净,他们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我插好门,抱住郭叶:“你说我娶个媳妇容易吗?”

她娇羞的笑,引发我热血沸腾,刚要伸手解衣带,门外又传来齐剑狂呼:“三少爷,表少爷们都去西屋多时了,您快去看看吧。”

我靠……不带这么整人的,表兄弟们也没走?

郭叶推我:“你快去救救菱儿姐姐吧,我这不会有人回来了。”

我飞奔回西屋,心里这个气呀。

江菱你平时的泼辣劲哪去了,怎么就给欺负的抬不起头了。想想也是,这种时候不能打、不能骂的,她能把这一班表兄弟怎么样?

我杀进重围,英雄救美。被迫玩了两三个激情游戏,我清场撵人。

怎奈不给喜钱,谁也不走,可是身上的银子早就被堂兄弟们掏光了。

我翻出所有的兜给他们看,不知哪个混小子说了一句:“嫂子身上有,咱们搜啊。”

一哄而上!

我只得紧紧抱着江菱往床边退。

大嫂充满喜感的声音传来:“行了,都子时了,你们就别闹了,管家在前厅捧着金元宝等着呢,每人一锭,去晚了兴许分不上了。”

众人蜂拥而出。

大嫂笑着来到床边:“云海,关键时候还得我救你吧。”

我爬起来,衣服都懒得整理了:“大嫂,行,还能给我留点时间春宵啊。”

“诶,今儿这金元宝可得记在你账上。”

大嫂就是聪明,花我的钱,她落人情。

我也不傻:“嘿嘿,没问题,反正都是大哥挣得钱,记谁的帐还不都一样。”

其实我知道,前一阵齐家日子艰难,如今银库丰盈了,大嫂有意给兄弟们些零花。

我朝着门口喊:“大哥,再不把你老婆弄走,我可插门了?”

大哥进来揽住大嫂的肩:“悦悦别闹了,我们回房吧。”

好不容易消停了,我插门,宽衣解带。

江菱扭扭捏捏的说道:“今日我身子不大好,你……还是到小叶房中安歇吧。”

我皱眉,“不大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家葵水至,不宜同房。”

好吧,我走,安慰她两句,又亲了亲,我转身去东屋。

一切虚礼全免,我进屋直接扒她的衣服,丫的,早就忍不住了。

小叶红着脸没敢阻拦,小声道:“夫君,今日我……葵水至,你去菱儿姐姐那里吧。”

“嘿,你俩还真是姐妹情深啊,连这玩意都一起来。”

“啥?”她惊疑抬头。

“骗我的吧?”

小叶果然老实:“我……怕你冷落了菱儿姐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姐姐怕我冷落了你,跟你找的借口一样。”

嘴上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已然是坦诚相对了。

我看了她的身子,火山便爆发了,她看了我的身子,脸红到了脚后跟,任我扑倒在床上……

看她累极睡了,又推我下床,自然明白。

我穿好衣服,又去西屋。这穿了又脱的真麻烦,江菱安稳的躺在床上。

“你就真舍得睡?”我拍拍她的脸。

“你以为离了你还睡不着么?”她瞪我一眼,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这有些事吧,离了我还就真不行。”我扑到她身上……

几轮混战下来,才知道,再厉害的女人在床上也是娇美可爱的。

我算明白了,那时大嫂惹恼了大哥,他为啥把她抱回房去解决。

这才是真正体现男人雄风的所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云海和小叶的事说的少一点,不过也是经历了很多事日久生情的,大家不要以为云海只是se呀。

安稷番外

皇爷爷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取安邦社稷之意,我的名字就叫安稷了。

我母亲是明媒正娶的第一位太子妃秦氏,我的祖母是前皇后,所以我是不折不扣的嫡长孙。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有见过母亲,因为她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

于是父皇把我交给侧妃刘氏抚养,一年后,她生下弟弟安民,被封做正妃。所以,从小到大我脑海中的母亲就是养母刘氏。

父皇登基,母妃就变成了母后。我被封做凯王,安民被封做旋王,纪念大军凯旋之意。

父皇对我们兄弟几个要求都很严格,文才武略哪一点也不能差。

我从小就知道责任、责任、责任,母后总是骂我笨、笨、笨。

我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像一个仙女出现在我面前,带走了我的一切烦恼。我觉得很轻松,很畅快,她一定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齐御风,这个名字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面之缘,可是我认定那个如风一般快乐的女孩也能给我带来快乐。

转眼我已长大,作为皇长子本该早早成亲的,可是母后却安排旋王在我之前成亲。她的偏心我了然,我不恨她,毕竟也是她把我养大,毕竟安民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宫中已经暗暗的在帮我选妃了,很多大臣邀我付家宴,顺便让他们的女儿出来见我。

那些女孩都是端庄高贵的,有一种清冷的疏远,哪怕她们急于想靠近我。

我不置可否,这些女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一个跟看一堆没有区别。

唯有她,依旧占据我的心底,让我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唇角上扬。

终于,我有了去宛州的好机会,安宁姑姑三十岁生辰,因她最喜欢我,所以父皇派我带着礼物去贺寿。

我兴高采烈的出发了,手里捏着那块龙佩,我把那块凤佩送给了她,不知她可还珍藏。

午后暖暖的,我歪在马车上昏昏欲睡。

有慌乱的脚步声靠近,从重量判断应该是女子或孩子,我眯起眼,有人钻进了车里。

赶车的侍卫扬刀出鞘,我示意他不必管。

此人定不是刺客,要刺杀我的人不可能差到这份上。

那是一名女子,敏捷的躲过侍卫抓她的手,钻进车里。还好我提前交代过,不然只怕她就没命了。

她嘴里叼着一串花,手脚并用的爬进来。白皙的皮肤因跑动而现出粉红色,颊边还挂着几滴晶亮的汗珠。双眸雪亮,眼角眉梢带着笑意。

她拿下花,展颜一笑,那笑容比五月里的阳光还要明媚,晃花了我的眼:“帮帮忙,就说没见过我。”

她掀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俯卧在车厢边缘。

“站住,可见到一个穿粉衣的女子。”外面响起叫嚷声。

我沉声道:“何人喧哗?”

“你们可见到一个穿粉衣的女子?”一个清朗的声音想起。

透过车帘,我递给侍卫一个眼色。

他便问道:“可是一个拿着一串花的女孩子。”

外面那人语气中似有欣喜:“正是,兄台可看见。”

侍卫抬手一指:“往那边去了。”

“多谢,罗青你速找人去查明那姑娘底细,其他人随我去追。”

脚步声远了,她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拍打着自己的前胸:“我的娘诶,累死我了。”

看她憋红的脸色,我忍不住笑了:“你可是偷了人家东西?”

她吃惊的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我摇头:“你满脸都写着做贼心虚。”

她笑着朝我点点头:“你真厉害,我偷了他家的花。”

我不解:“一枝花值得去偷?”

她看我是外乡人,凑到我身边,双目炯炯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花,这是落霞庄的镇庄之宝——七色花。你看这一枝花共开七朵,七个颜色,据说三十年才开一回呢。此花又叫许愿花,听说能让人心想事成,把花瓣吃了还能治百病。”

我心中暗笑,若真是这样灵验,倒不如送给姑母,姑母与姑父成亲十几年,膝下无所出,姑母劝姑父纳妾,他疼爱妻子一直不肯,姑母为此既感动又愧疚。

“我的马在前面,谢谢你救我,告辞。”

她打了个唿哨,一匹雪白的马跑了过来。

她骑到马上,回头望我:“大男人坐马车,真是的。”

我被气乐,这次出门坐马车不过是为了少露面,不过我的战马是拴在马车后面的。别看我年纪不大,已经缴过匪,平过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