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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25)+番外

皮逻阁飞奔而去,宁愿马蹄子踩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让阿黛受伤。可是,他却扑了个空。

快马不曾停歇,一路飞奔向前。阿黛捡了地上的彩旗,一手紧攥十一支彩旗,一手抓紧马鞍,腰上猛然用力,借着马儿奔跑的巧劲,翻身坐回马背,就瞧见了前面象征胜利的巨鼓。她加紧催马,转眼间便到了鼓前,手中十一支彩旗一挥,咚地一声敲响了胜利鼓,夺了头筹。

皮逻阁望着姑娘英姿飒爽的模样,开怀一笑。

阿黛拨转马头,瞧着急匆匆追过来的娜扎,心里没底。这个骄纵的花腰寨少主,不会因为没得第一而跟自己过不去吧?

娜扎满脸兴奋地追了上来,跑到阿黛身边勒住马,大声说道:“你真厉害,我喜欢你,你叫什么名字?”

阿黛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欢喜的一笑:“我叫阿黛,你竟然不怨我得了第一?”

“你得第一是凭自己的本事,我为什么要怨恨?我喜欢勇敢的姑娘,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娜扎的朋友了。”神采飞扬的姑娘爽朗的说道。

“好,我也喜欢你这样的性子。”阿黛伸出手去,两个姑娘欢快的拉着手摇了摇,确定了两个人的友谊。

雪奴拍拍皮逻阁肩膀:“老大,你选的嫂子真不赖。”

皮逻阁望着阿黛,心里有点痒:“她还没答应嫁给我呢。”

雪奴双眼一亮,有了好主意::“老大,这也简单,晚上摸摸节的时候下手,睡了她,她就听话了。”

皮逻阁转头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不是不敢吗?

“快走,赛马要开始了。”他不能把实话告诉这个傻小子。

男人赛马才是赛马会真正的主题,难度也加大了很多。不仅要翻越各种障碍,还要找到最多的战利品,一定要有勇有谋的人才能取得胜利。

白豪换了一匹白马,上马时摔伤的膝盖隐隐作痛,不禁想起自己喜欢的那匹乌骓马,若不是昨晚被雪奴那小子惊到,怎么会发狂摔下悬崖。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个花腰寨的奴隶,鼻孔轻嗤了一声,等爷得了娜扎,折磨死你小子。

雪奴似乎是感受到了旁边不友善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昨晚老大说怀疑白豪去雪河上游做手脚,于是他和几个花腰寨的小伙子连夜赶去查看,果然发现有人在引雪河水往花腰寨的方向来,而且还在蓝月谷上游设了卡子,只留了一条小小的豁口。他们连夜拆了卡子,返回花腰寨的路上遇到白豪等人,雪奴飞快的冲过去惊了白豪的马,那马直冲向山崖,掉了下去。若不是白豪跳的快,恐怕也就葬身崖底了。

白豪自然不承认在蓝月谷上游设卡之事,双方不欢而散。

巨鼓一响,比赛开始,雪奴无暇在想其他事情,集中精神催马前进。开场赛是叼羊,老酋长先将一只青灰色的羚羊放了出去,各路骑手便在起跑线前面列好了队伍,雄赳赳,气昂昂,苎装待命。伴随着急促的鼓点,英勇的骑手们急驰出发,瞬息飞出去数丈远,骏马喷着响鼻,猛蹬后腿,猛烈地向前方的羚羊扑去……一场惊心动魄的叼羊搏斗就这样展开了。

雪奴一马当先,迅速把马鞭咬在口中,双手丢开鞍缰,跃身抓住羚羊,飞箭般冲出人围,摧马向着目标处奔驰,其余的骑手则快马加鞭,急起直追,观众们欢呼雀跃,呐喊助威。

转眼间,太和城众人把雪奴团团围住,刀疤脸大手一伸迫使雪奴把羚羊转手到另一边。白豪趁机抓住两只羊腿,用力一拽。雪奴死攥着一条腿不放手,羚羊被扯断,巨大的反挫力让他朝着反方向跌去。

“雪奴,小心……”娜扎紧张地瞧着听话的小奴隶,紧张的喊道。

皮逻阁似乎早就料到此事,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雪奴左侧,抬手一推,刚好把失去平衡栽下来的身子扶正。

“老大,谢谢你。”雪奴扔了羊腿,双手紧抓马缰,去寻羊头。

白豪也险些落马,身子摇晃之际,被人抓住羊头夺走了半只羊。

比赛的规矩是得羊头者获胜,众人追上去,使劲争夺,时而几人相持,难解难分,时而一人抢去,摔掉了对手。就这样你争来,我夺去,众多的骑手在交锋,英武的骏马在助威,互不示弱,各不相让。一边叼,一边跑,直到把羚羊身上的皮毛剥尽,由最后叼到羊的骑手,提着羊头扔进祭天的铜鼎为获胜。

这种胜利,是以力量和速度得来的,山民们无不拍手叫好,心悦诚服。

一个穿着云弄蛮服装的小伙子拎着羊头直奔铜鼎而去,却被刀疤脸一脚踹下马去,旁边白豪捡起羊头,纵马向前扔进了铜鼎。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太和城的人更是振臂高呼白豪的名字。阿黛看到皮逻阁下了马,扶起那个被踹在地上的小伙子,似乎是在问他有没有受伤。

阿黛想:虽然这个男人马术不怎么好,但是挺体贴的,会照顾人。

白豪赢得了第一场胜利,马上就开始下一阶段的比赛,老酋长命人在崎岖的山路上洒下很多铜钱。姑娘们比赛拔的是插在地上的彩旗,这次要捡起的是地上做了标记的铜钱,难度大了许多。

姑娘们走近路去了终点等待,男人们要绕过崎岖山路,捡了钱去换大大小小的花环送给心仪的姑娘。

这次太和城的人没办法偏帮白豪了,若是捡了铜钱交给他就太丢脸了。开场之后,仍旧是雪奴一马当先,马术好、对地形也熟悉,很快就捡了几枚铜钱在手。皮逻阁这次也使出了看家本事,用镫里藏身的绝活儿干脆躲在马肚子底下不出来了。

几十匹骏马在飞奔,越是临近终点,障碍越多,姑娘们在翘首期盼,希望跑在最前面的是自己的情郎。

雪奴只顾着急,没注意到一道绊马索拦住去路,他身手好,在马栽倒的时候纵身高高跃起,然后稳稳地落到地上。

女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声,阳光帅气的大男孩雪奴赢得了一大片放心暗许。

皮逻阁第一个冲向终点,敲响了一面大鼓。把袖口里兜着的一堆铜钱放进铜锣,换了一个最大的花环,朝阿黛的方向去。阿黛这才明白,原来他才是这群男人中马术最厉害的。

娜扎自然是今天最引人注目的姑娘,这位花腰寨的小公主刚满十六岁,充满朝气的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她和阿黛并肩站在一起,见一个英挺俊朗的小伙子得了最大的花环朝这边走过来,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给自己的。

白豪从后面追了上来,拿着一个略小一些的花环,紧跑几步抢到皮逻阁前面靠近娜扎,把花环戴在了她头上。雪奴也冲了过来,在白豪的花环上又罗上一个。

皮逻阁目不斜视的走到阿黛面前,轻轻把花环给她戴在头上,微微一笑比三月的阳光还要迷人:“阿黛,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姑娘。”

“可是,我不能……”阿黛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接受了他,就想把花环取下来。

“别,这样挺好看的,又不代表什么,你看人家。”他示意阿黛看旁边,娜扎已经收了十来个了。娜扎也正转头看过来,这个她瞧着不错的小伙子竟然是阿黛的情郎,娜扎苦笑一下,转过头去。

皮逻阁拉着阿黛手腕离开,却有几个不死心的小伙子追上来送了花环,弄得阿黛挺不好意思的。

晚上的篝火晚会在蝴蝶泉边举行,男人女人都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阿黛也被热情的花腰蛮姑娘换上了她们的露腰装。

阿黛着实觉得别扭,汉人女子哪露过小蛮腰呢?揪着上身的短褂恨不能拽下去,在周围一片善意的笑声中,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见了皮逻阁就像见了救星一样,赶忙跑过去想藏在他身后。不想,却被姑娘们拉到了左边,原来男女的座位是分开的。

阿黛肌肤白嫩,像上好的白瓷一般。腰肢纤细,胸前却鼓鼓的,把小小的短褂撑起来,引得男人们手心痒痒。

皮逻阁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嘴角噙上一抹笑意。一定要把她留在南疆,和她一起走遍这山山水水,一起在苍山洱海间变老。

白豪也注意到了,在一群蜜色肌肤的姑娘中,有一个莹白如玉的美人,身姿窈窕丰盈,对男人来说绝对是艳福。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正在马上和皮逻阁打情骂俏,他只扫了一眼看是个美人,没有多想。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如今她把娜扎都比下去几条街,是真正让男人蠢蠢欲动的尤物。

美酒佳肴呈上,宾主尽欢,场上一直载歌载舞。酒至半酣,舞蹈变成了男女合跳的银铃舞。阿黛也被娜扎绑了一圈银铃在腰上,跟着他们一起抖腰、扭胯,让银铃晃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伴随着一声姑娘的惊呼,围成一个大圆圈跳舞的人们四散跑开,阿黛吃惊的看到白豪跑到娜扎身前,两只大手伸进了她的短褂,在胸前乱揉,而娜扎只是嬉笑着往旁边闪了一下,却落进男人怀里,被揉捏的更狠了。

这是什么情况?雪奴不是喜欢娜扎么,怎么他站在一边,很平静的瞧着她被摸?

看看四周,阿黛才发现,男人们都冲了过来,见到女子就伸手探进衣服去摸。姑娘们半推半就,并不恼,好像被人摸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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