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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41)+番外

不是要她的身子治病么,那就直接要了好了,干嘛这样折麽她?

他知道,她就像一朵粉嫩的荷花,在水中正在慢慢的绽放。她喜欢他,他一直坚信这一点,只是这个傻丫头自欺欺人地一直不肯承认。

大手伸向了水底,这朵娇花颤栗着在他手心抖了抖。“阿黛,答应嫁给我,好么?”

只要她应一声好,他马上就可以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究竟会不会答应啊,连偷听的暗卫都好纠结……

☆、嗯

阿黛神思恍惚, 如有一簇冬日火焰腾腾地燃烧着她的身体。是药浴的作用还是他唇舌的作用已经分不清也不重要了,细腻莹白的肌肤被他的大手肆意爱抚, 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 尤其是某一处地方被他轻抚之后,从头到脚传过一阵眩晕。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其实她听清了那句话,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心底里似乎有一根刺在阻挠, 可是嘴上却鬼使神差地应了他。

箍在纤腰上的两只大手同时用力,腰身下沉, 最柔软的粉荷绽开层层花瓣,迎接了她生命中第一个进入的男人。

“啊……”她疼的失声尖叫,攀在他肩头的双手紧紧扣住了结实的肌肉。唇上再度袭来滚烫的深吻, 他在无声的安慰着她,抱紧她给她传递无限的爱意和力量。

她双眸紧闭,睫毛微颤,两瓣朱唇微张散发出幽兰气息, 似有似无的抽气声断断续续从她口中传出。

他看不见这般怜人模样,但是只听着声音也足以令他把持不住,他时而蜻蜓点水般划过她的唇,时而如野兽般疯狂掠夺。在她因剧痛而僵直的身子柔软下来之后,便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温热的水面在缓缓晃动,她满头如瀑的青丝随着水波荡漾。男人急切地想看看自己心爱的女人此刻是什么样子,他努力地睁大了眼睛却也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他急呀,这心急蔓延到身上,动作变得狂放起来。

含着药香的温水泼洒出来,滔滔浪潮四散溅开,在大理石地面上旋成一个个美丽的花朵,无声地诉说着旖旎的风光。

在特制的药浴里,疼痛很快得到了缓解,他似乎是感觉到了,终于不再隐忍。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双手紧紧抓着浴桶的边沿唯恐自己癫出去或是沉下去,只是当一阵酸麻从下面冉冉升起,蔓延到每一根手指的时候,她再也抓不住了,软软的倒在了他身上,只有靠他坚实的臂膀撑着才不至于滑到桶底。

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抱着她,闭眸大口的呼吸着,全身蔓延的都是那种无法名状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活了二十七年了,第一次这么舒爽、这么痛快,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滋味竟然这么好。暴风骤雨过后,他都舍不得出去。

“阿黛,赶明儿我就带着厚礼去向你的娘家人求娶你,我们在王宫举办盛大的婚礼,长相厮守,生儿育女,恩爱一辈子。”餍足的男人声音沙哑,带着蛊惑的味道。

“嗯。”阿黛有气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浴桶里的水只剩一半了,四月的夜晚微微有点凉,她瑟缩了一下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冷了?”他挑眉睁开眼,捧起她的小脸亲了亲,抱着她起来。长腿利落地跨出浴桶,抓过屏风上的大棉巾温柔地帮她擦干,又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抱起她从后殿转过屏风往前走。

阿黛捂着脸不敢看,直到他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她的两只小手拉高被子盖住鼻子,只留下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他:“你能看见了?”

他含笑不语,隔着薄被,似乎还能看到里面莹白如玉的身子。刚刚芙蓉出水的那一刻,那么美的姑娘,羞答答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已经美美的看了一遍,从头到脚,百看不厌。

他挤进薄被,抱着她轻轻地亲吻:“刚才那一刻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流转,冲开了阻塞,已经能看得见了,阿黛,这都是你的功劳。”

阿黛嘟起嘴,娇声道:“这种事居然也能治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男人哑然失笑,欢喜地在她唇角吮了一口:“这种事其实不能治病,之所以能好,有一半应该是心里原因吧,心情极度舒畅的时候,身体或许就不药而愈了。”

什么叫极度舒畅,真是的,你是舒服了,人家可要疼死了。阿黛转身朝着墙壁闭上眼,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谁知背后滑过来一只不安分的大手,耳垂也被一阵热气包裹,他魅惑的声音传来:“阿黛,还疼么?我帮你揉揉?”

阿黛瞬间就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全身都别扭,逃跑一般往里挪了挪,低声道:“不用,不疼了。”

柔软的身子被他扳过来放平,男人高大的身子便压了过来:“既不疼了,那就再来一回,趁着眼睛能瞧见了,我想好好看看 你。”

“不,不让你看。”阿黛捂着脸不肯看他。

“其实,我看的还不是很真切,还需要趁热打铁,再疏通疏通。阿黛,你害羞的模样真美,我想多看看你……”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阿黛挣扎了一会儿就乖乖的被他收服了。

清晨,又是一个阴雨天。他望望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又看看怀里白里透红的姑娘,心情愉悦。轻轻抚过细嫩的肌肤,像抚摸一件精美易碎的细瓷器,爱不释手。点点玫红的吻痕,昭示着昨晚的激烈。

姑娘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美眸,看到的便是一双男人深情的眼睛。长长的眼睫垂下,颊边飞起两朵红云,她又害羞了。

看到此景的男人,又蠢蠢欲动了,想到以后暮暮朝朝的都可以亲热,便没有行动,只亲了亲她双唇,哄她起床。

“我要再沐浴一次。”阿黛动了动腿,虽是昨天晚上他擦过了,可还是有些黏腻。

“再来一次?还像昨晚那样?”他戏谑的看过来。

“讨厌!”阿黛推他一把,让他转过身去。

“哈哈哈,不逗你了,热水备好了,你去洗吧。”知道她昨晚累了,他不打算再缠磨她,让她尽快收拾好了吃饭。

饭菜摆上桌,皮逻阁大手一挥遣散了仆人们。阿黛不解:“你的眼睛不是好了么?”

皮逻阁煞有介事的一笑,低声道:“这事先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还要装作没好之前的样子,这样才能引蛇出洞。”

阿黛了然的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吃饭。皮逻阁拿起筷子又放下,把脑袋凑了过来:“娘子,再喂一回行不行?”

阿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嗫嚅道:“谁是你娘子?快吃吧,才不管你呢。”

皮逻阁心情好,也不跟她计较,拿起筷子自己大口吃起来。吃完饭,依旧是他背着她,她打着伞,不过这次并没有去议事殿的方向,而是径直走向了大王宫门口。

“喂,你走错方向了。”阿黛好心的提醒。

皮逻阁浅笑:“我会不认识议事殿么,今日带你去个特殊的地方,见个特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世子爷会是什么反应\(^o^)/~

☆、表哥要负责

大王宫门口有众多的士兵把守, 见诏王来了,都拜倒行大礼。平身之后, 他们惊奇的发现诏王居然还背着那个女人没有放下, 如此盛宠,便是当年老诏王新婚时都不曾有过。

大多数人垂下眼帘,守着规矩不敢多看, 也有几个胆子大的, 偷眼瞧着。就见二人旁若无人的低声私语着走到了马车边,女人从他背上滑下来, 收了伞,踩着赶车奴隶的后背上了马车。诏王好像不乐意踩奴隶,双手扶着车辕往上一跳, 轻松的跳到了车上。可是他不小心跳过了头,一只脚踹在了马屁股上,白马长嘶一声哒哒的跑起来,皮逻阁没有防备, 一下子倒在了车门处,以滚的姿势进了车厢。跪在地上的赶车奴隶赶忙起身撒腿追车,两侧的护卫绷着脸,谁也不敢笑。

阿黛捂着嘴不敢笑出声,直到他滚了一圈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才低声道:“你有必要演这么像么?”

他捧起她憋红的小脸儿亲了一口,低声笑道:“这会儿肯定有人飞快地跑去报信,让她更相信我确实瞎了。”

“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阿黛疑惑问道。

皮逻阁含笑卖了个关子,凑到她耳垂儿边上嘬了一口:“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咱们不说这个,先说说昨晚上你做了一个什么梦,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见你嘴角还噙着笑呢。”

“哪有做什么梦啊,你瞎说。”阿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偏头想躲开他的撩拨。

“不肯说?是不是要用刑啊?”他瞪圆了眼睛,貌似凶狠的去咬她的樱桃小嘴。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么。”阿黛退到马车壁上,无处可躲了,只好任由他啃了一口,回忆那个不太真切的梦。

“其实只是一个旧梦而已,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做过这个梦,梦里是一个小岛,有蓝天白云、清凌凌的水面,有我最喜欢的玉簪花,还有……”姑娘娇羞的低下头不肯说了。

“还有什么,快说。”他最想听的就是后面。

梦境中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揽着她的肩把她拥在怀里,两个人看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男孩在花园里采了一大捧鲜花。孩子肉嘟嘟的小手拿不住了,一边采一边掉,回头见爹娘瞧着他,便扭着小肥臀跑了过来,嘴里奶声奶气的喊着:“娘亲,花……”男人在旁边大笑儿子:“傻小子,你娘有爹爹给的花就够了,你快拿自己的花去哄小丫头吧。”这时她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竟然真的有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玉簪花。男人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问喜欢吗,她抬起头想看清他的脸,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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