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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驯夫记 /女骑警驯夫记(45)

唉!热恋中的人哪,总是这么冲动。

郭凯恋恋不舍的在挺起的乳.峰上揉捏几把,竟然抽了手出来。陈晨诧异的看他一眼,却见他把手压到了她身下,抱着她。把头偎在她左耳边闷声道:“在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晨晨,我不能现在要了你。要留着,留到我们成亲的时候,决不能让娘轻看了你。”

陈晨心头一热,有这样一个执着的傻男人,还有什么不满呢。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和郭凯在一起。

两个人倾诉了一夜的心声,也订好了计划。回京以后郭凯马上和父母表明心迹,恳求爹娘同意。对此,陈晨并不看好,郭凯却很有信心:“你不知道,我大哥的婚事就是个败笔。大嫂本是我们的表妹,从小在郡王府骄纵怪了,大哥并不喜欢他。但是娘为了亲上加亲,就随了大嫂的意,给他们定了亲事。成亲后,他们吵过两架,大哥就出去带兵,不肯回家了。为这事,爷爷很生气,说娘耽误他的重孙子了。还说以后我和郭旋娶妻都要问问我们自己的意思,乐意了才能定亲。”

陈晨点点头,稍稍安心了些。

新县令已经在路上,俩人十分珍惜现在同居的时光。再也没有吵过架,每日甜甜蜜蜜的同起同睡,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你烧火、我做饭,心痒痒了就抱住亲几口,除了身体的渴望越积越重、濒临爆发之外,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很快,接班人到了,郭凯和陈晨做好交接工作,整理行装上路。太行县的老百姓夹道相送,争相赠送自己的吃喝东西,快赶上十里送红军的热闹场面了。二人一一谢过,只拿了两个核桃做纪念,就拍马远去了。

这一天傍晚进了京城,郭凯先送陈晨回家,到了外郭小商贩居住区就有不少人探头围观,窃窃私语。陈晨说道:“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就行。”

郭凯坚持送到了她家门口,低声道:“你先回家歇两天,等我的好消息,若是想我了就去追风社的球场。”

陈晨见爹娘、大娘,大哥等人都从屋里跑了出来,怕他们拉着郭凯不放,忙点头让他快走。郭凯见识过陈家人的过度热情,也没敢久留,调转马头走了。

陈老爷没问女儿是不是辛苦,只拍着大腿叹气:“诶呀,你怎么让郭少爷走了呢?留他吃顿饭,咱们家多有面子。”

陈晨从马上下来,疲惫道:“赶了这些天路,大家都累了,再说他还没回家呢,怎么可以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

月娘喜悦的拉住女儿的手,问东问西,陈晨简单回答了。

众人簇拥着她进门,陈夫人喊下人们摆饭,陈老爷兴奋的问:“郭家有没有说何时接你进门?”

陈晨低头喝了一口水道:“不知道。”

大哥陈多金神采奕奕的探过头来:“妹妹,自打你跟了郭少爷去,咱们家可是过上好日子了。再也没有地痞敢跟咱们争铺面,如今咱家的两间铺子已经发展成五间,不说日进斗金吧,起码比以前强多了。”

陈夫人嫌他漏了底,瞪他一眼,陈多金不服气的艮着脖子道:“挣了钱还不是都靠妹妹,告诉她又如何,将来进了郭家,只有往家拿了,哪能稀罕咱们这点东西?”

陈晨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你们千万不要借着郭家的名声做些坏事,他们家几代正直,若是知道了必定不饶你们。”

陈家两个男人都惟命是从的点头,陈老爷道:“没人欺负咱们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去欺负人家。”

众人吃完了饭,月娘随着陈晨进了她的屋子。

“这几个月怎么样?有没有怀上?”月娘瞧着她的身量有点失望。

陈晨脸一红:“娘,你说什么呢?我和他是清白的。”

谁知月娘却大惊失色:“怎么?他不喜欢你?哎呀!这可怎么好。大户人家都要娶很多妻妾的,不得宠日子就难过了。”

陈晨失笑:“娘啊,我还没进他们家的门呢,自然不能同房的。”

“傻孩子,又不是做正妻,不过是个妾室,又是他家老爷夫人同意的。根本没必要守礼,带你出去这么久都没有同房,看来他是不喜欢你了。会不会退婚呢?唉!好不容易遇到个好人家,还以为吃穿不愁了,谁知……”月娘絮絮叨叨的说着,门外传来陈老爷的声音:“月娘在陈晨屋里吗?怎么我来你房里也不快出来?”

月娘惊喜的双眸放出光彩:“必是你回来了,你爹高兴,居然又来我房里了,已经连着三天了呢。我走了,你早点睡。”

陈晨看着娘欢快离去的背影,默默摇了摇头。这就是小妾的悲哀,能连续三天和丈夫同床共枕就高兴成这样。

次日一早,陈晨想去看看好友莫槿秋,却忽然想起她的婚期在七月。问了母亲才知道,槿秋早就嫁到江南去了。她骑马去了追风社的球场,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她去丞相府找阿黛,却发现原本骄傲凌厉的阿黛双眼红肿、脸庞消瘦。

她见到陈晨,勉强笑了笑:“你回来了?”

“恩,我去球场了,怎么没人打球呢?”

“郭凯走了,表哥……去了南诏国,其他人都忙着准备秋闱。咱们鸿鹄社你去了太行山,槿秋出嫁,其他人大多也定了亲,不愿抛头露面了。”

陈晨看她懒得说话的样子,就告辞出来去了六王府。

见了长婧郡主,她才明白司马黛的苦楚。

原来,郭凯走后不久,皇上派李惟做使者去南诏国给皇帝祝寿。谁知这一去竟是住下了,前几天李惟派人送信回来,说是已经和南诏国倾仙公主成婚,多住些时日在回来。众人这才明白,此次出使皇上不派别人,单派已到婚龄、却没有定亲的九王世子李惟去南诏,原来是别有用意的。

司马黛听到这个消息大哭不止,爹娘皆劝不住,母亲梅蓉甚至想去找表妹九王妃商议一下,是否能以平妻的方式娶阿黛进门。但是这件事关系到两国邦交,不可轻举妄动,只能等李惟带着公主回来之后再议。

“诶,对了,你和郭凯留在太行山,却只有罗青回来。其实你们应该帮帮他,留下他和你们一起破案,或许也能有点功劳,罗青的父亲因为办错一件重要的案子,被革职了。”

陈晨一愣:“那罗青呢?”

“他还能怎样,好在没有获罪,只能在家好好读书,期盼秋闱金榜题名。”

陈晨回到家中,就压抑着忐忑的心情练习刺绣,毕竟古人把女红技艺看的很重,绣品太拙劣会被人笑话。

三日后,郭培送来了郭凯的亲笔信,信中说他已经和父母言明婚事,只是他们却不同意,皇上已经封了他正六品的校尉,入职京畿营。这两天初到军营,诸事繁忙。等过两天得了时间,在和父母细说,让陈晨不要急,耐心等待几天。另外他每日早晚出入东城门,让陈晨闲来无事时可到附近闲逛,便可见面。

陈晨的心情跌入谷底,其实这本是她意料中的结局。郭凯年轻,不在乎那些规矩礼法,但是他的父母却不可能不在乎。心情烦躁,她也懒得出门,就是见了面又如何呢?只怕自己一时冲动,不忍心看他为难的模样,就答应以妾的身份进郭家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本是现代女性,怎么能给人家做妾。若是真的做了妾,以后就是暗无天日的生活。陈晨啊陈晨,千万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该狠心的时候就不能手软。

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很快,又有一封信送到陈晨手上,竟然是罗青约她在酒楼雅间见面。陈晨犹豫良久还是决定去,在她心里始终拿罗青当一个与自己身份差不多的穷朋友看待的。再说,罗青从小混在高干群里,更加了解他们圈里的规则,她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罗青居然说出那样一番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故事写李惟哦,神秘的婚事,呵呵

☆、是妻还是妾

罗青比原来瘦肖了不少, 眼窝也深陷下去,陈晨吃了一惊, 问道:“你……还好吧?”

罗青自嘲的笑笑:“怎样, 看我都没人型了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如以前精神了。”陈晨与他隔着桌子坐到了对面。

“不怕你笑话,近来诸事不顺, 在别人面前或许我还要装一装, 在你面前就不必了。陈晨,你们在太行山破的那些奇案, 我已经听说了。罗青自叹不如,但是我与郭凯相识多年,他是什么脑子我最清楚不过, 凭他的能力不可能破获这些案件,应该多半是靠你的本领吧。可是他得了六品校尉的官职,你却什么都没有。”

陈晨一笑,心中对他的那点怜惜也消失了:“我和他去的时候, 也没打算得到什么好处,能够为老百姓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觉得很高兴。”

罗青低头叹了口气:“倒也是,你一个女人又不能做官,只能靠男人得到荣光。但是,你有没想过,就算将来郭凯居高位、得厚禄,又能怎样?你的身份不过是个小妾,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自古妾室以色侍人,色衰则爱弛,你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陈晨觉得郭凯不是那只重美色的人,却又觉得罗青说的是直理,自己担心的不也是小妾的命运么。“那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成为正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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