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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覆水难收?(17)

作者: 烛荧 阅读记录

这时,谢清舒悄悄走过来拉扯男子的袖口,软软的声音糯糯道,“别生气了,姐姐不是故意的,我再给你栽回去,你看它出土不久肯定还能活。”

谢清舒不知这种植也分季节,冬日里寒冰覆盖地表,种活的几率小之又小,傅俞的气却这么消下去,他恶狠狠地瞪一眼薛语盈,“你看看清舒,再看看你,野蛮!”

薛语盈打着哈哈笑,眼里已经只剩下满桌的菜肴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傅俞的心在滴血。

剧中提到王宝钏和薛平贵的故事,是我自己由感而来。我从前很讨厌这个故事,我觉得这是一种愚守,直到后来听到徐佳莹唱的《身骑白马》,当时只觉得震撼。

“我身骑白马 走三关

我改换素衣 回中原

放下西凉 无人管

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只简单几句,仿佛就能化解王宝钏十八年的寒苦无衣。

也许就是这样,每个人的幸福阙值是不同的,当世人为她不甘时,而作为她本人,或许等待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满足的事。

第9章 第九话

翻春后,冰雪退去,满城绿意盎然,无所事事的薛姑娘日日去翻谢晏回的墙头,哭笑不得的是有两回五姑娘都被谢府的侍卫当贼拿下了,还得谢晏回出面替她解围,叫满府都晓得薛家姑娘骚扰二少爷的事。

谢晏回不知她脑子出了什么毛病,她还一脸无畏,嬉皮笑脸的望着他,也没什么正事,就只是单坐在他院里出神的望着他。

在谢二公子院里当差的侍卫苦不堪言,这人说放也不是,说不放也不是,少爷明面上虽制止过五姑娘这种行径但到底没采取什么措施,大伙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了。

那曾想谢宴回不堪其扰,薛语盈却乐在其中,她最喜风和日丽时在说服三哥的午后藏到谢宴回的园中躲躲清净。

有几回,谢晏回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她,“你在看什么?”

那双好看的杏眼一眨不眨,少女理直气壮道,“看你啊。”

他当然知道她盯着他看,忍着怒气又问,“你盯着我做什么。”

薛语盈昂起头颅,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失水准,无不鄙视道,“当然因为你皮相好。”

忍无可忍的谢宴回摔了书,面无表情地合上门窗。

窗台上照出少女的剪影,一只细长的手臂伸出,那手指曲起敲在窗上,一下两下,两下一下。

“唰”的一声窗口大开。

巧笑倩兮的少女摊开手,露出掌心里的的物什。

“喏,给你。”

他低头看,那是一个绣着兰草的香囊,针脚错乱,毛毛糙糙的。

自古以来,便有女子以荷包赠情郎定情之说,谢晏回不再同她弯弯绕绕,拉下脸问她,“你什么意思?”

薛语盈将大半个身子探进窗口,强硬地拉过男子垂在身侧的手,将香囊放置到他的手心,一面解释道,“你这院里蚊虫甚多,我在里面装了些艾草,你把它放在枕边应当会起作用。”

谢晏回望着手里绣工很一般的香囊,心底狠狠地一沉,他举起手里的墨蓝色的香囊,面无表情道,“你可知未婚女子送郎君此物是何含义?”

“知道啊。”

少女弯起的眉眼几乎要望进他心里,谢晏回听见她一字一句颇为庄重的开口,她说,“就是那个意思,谢晏回,我心怡你。”

他眯着眼,想从她表情里看透她在耍什么心机,却除了她那弯弯的眉眼,什么也看不出。

眼里的情绪如潮水般退去,谢晏回粗暴的扯过她的手将东西拍回她手心。

咦?

薛语盈歪着头看他,疑惑道,“你不要么?我晓得我绣工不好,那我练练过几日再来,”

这个玩笑开过了,薛语盈,没人愿意当个玩具被你踢来踢去。

“薛语盈。”谢晏回叫住两三步已经走到院墙边上的人,他看着薛语盈懵懂的表情,沉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吗?”

此后隔三差五就有荷包手帕送来,府里的下人眼里透着八卦的气息。

再过不久,满京城都知道薛家五姑娘倒追谢家的事了,满城都在看这对冤家的笑话,为此谢家大公子百忙之中还特地过来询问此事。

“二弟,薛语盈是什么意思,她代表的是薛家还是她个人?这事闹得很不体面,我觉得很有必要管一管了。”

谢晏回能怎么答,总不至于毁人姑娘的声誉。

“她闹着玩的,无碍。”

傅俞这几日却苦的很,他被薛语盈缠上之后,已经很久没见到清舒了,好不容易躲到茶馆喘口气,又撞上那磨人精。

“姑奶奶,你放过我吧!”傅俞躲在谢清舒身后,扶额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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