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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权臣之女(4)

殿内其他人瞧着皇上准备就寝,都纷纷退下,独留齐芸汐还跪在地上,坎坷不安,她真不晓得这个男人准备怎么收拾她,要治她的罪?极有可能,但是怎么这么久都没吭一声?要放她一马?可能么?

结果就这样跪在地上等了很久,忍不住抬头一瞧,那男人居然就这样气息平稳地霸着她的床睡下了……

害得她胆战心惊,他却跟没事人一般自己睡了,这什么事?!只是现如今要如何?是自己也上床,还是就这样跪一晚上,亦或是将就着在一旁的软榻上过上一夜?

委实皇上驾临时,基本上都是做完走人,不带一丝含糊的,这留宿倒真是没瞧见过,她也不晓得怎么应对。

她寻思着他毕竟不喜自己,还是莫上去给他惹不快,能躲着就躲着得了。

齐芸汐想到这里,便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走到床榻旁撩下床帐,吹熄了灯,自己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就裹着貂皮披风将就着睡下了。

而躺在床榻之上的锦辰却在却在灯熄灭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眸,他透过那浅粉色的纱帐看到齐芸汐行动不太方便地迈着小碎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榻旁给宫娥守夜歇息的软榻旁,竟然躺了上去蜷缩着身子睡了下去。

冷眼瞧着她的一举一动,锦辰只感觉心头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她视自己如豺狼虎豹,她见自己如丧考妣,漠然疏远,完全不将他这个夫君当做一回事。暗地里心狠手辣对付后宫其他宫妃,为她父亲在宫中拉拢人脉,尽心尽责,却未见过她对自己有丝毫的上心。

十九颗珠圆玉润的南海珍珠……

李默宇的祝寿图……

他回想起去年自己生辰宴上,她以那平淡的语调说着:“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后便送上寿礼退到一旁去,再之后居然以身子抱恙为由提前离席,敷衍一般的礼物,漫不经心的语调,简直就是将他不放在眼里!

忍不住瞪视一眼蜷缩在软榻上的齐芸汐,锦辰咬牙切齿地心想这女人今年该不会准备送二十颗南海珍珠吧?

想着想着锦辰觉得越是烦躁,翻了个身就不再去瞧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女人。

第二天上朝前,太监金总管就在殿外候着。

齐芸汐虽说从未服侍过皇上就寝,不过早上要服侍他更衣上朝这事还是清楚的。

只是夜里受了凉,睡得也不踏实,醒来时齐芸汐就感觉头重脚轻的,难受极了,早早就起来的她唤来瑞雪惜春为自己更衣洗漱后,她便走到床榻旁撩起粉纱帐对着还在沉睡的锦辰唤道:“皇上,时辰到了。”

“嗯。”锦辰没睁眼,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这才睁开眼眸看向齐芸汐,就见她原本有些惨白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病态的嫣红之色,本想开口让她去歇息,但想想这女人的可恶至极,便眸子内的颜色一冷,坐起身来。

齐芸汐俯□为他穿上鞋袜,又起身扶起他在宫娥的帮助下,为他穿上了龙袍,这时早点也已准备,她便让人送了进来,立于锦辰身侧为他布菜伺候他用早饭。

整个过程齐芸汐就觉得自己真当是热脸贴冷屁股,还不得不恭恭敬敬的,这古代就是麻烦,三六九等,对着皇上点头哈腰为奴为婢装孙子装贤淑,结果这男人还完全不将你当回事,冷言冷语冷心肠,当自己欠他的一样。

人家媳妇都是用来宠的,这男人娶媳妇就用来宠自己的!

好不容易将这位真龙天子、人间大爷送出容熙宫,齐芸汐又梳妆打扮了一番去太后的荣贵宫。

只是刚到荣贵宫内,就见那掌事徐嬷嬷愁云满面地立于宫内院子中,瞧见齐芸汐来了,忙迎了上去,对她言语道:“贵妃娘娘,今儿太后不想见任何人……”

“太后可是在佛堂?”齐芸汐自然晓得太后有多自责,她让自己去严惩那宫娥不过是给瑶妃一个警醒,但是却因此使得她自己失去皇孙,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徐嬷嬷帮帮忙,行个方便,让本宫去见见太后。”齐芸汐态度柔和恭谦地对徐嬷嬷言语道,语调内也透着些许无奈,“本宫晓得太后心里不舒服,都是本宫的错,太后不愿见本宫也是自然的,只是本宫怕太后因为瑶妃的事情伤心过度,过分自责,求嬷嬷让本宫去见太后一面,若是太后怪罪下来,一切都有本宫挡着。”说着这话,齐芸汐脱下手上的翡翠镯子,塞进了徐嬷嬷的手中,“嬷嬷,不为本宫也得为太后的身体着想。”

徐嬷嬷瞧着齐芸汐这般关切太后,也不忍拒绝,推拒了一番后,将那翡翠镯子收下了,便由着齐芸汐进了荣贵宫内。

齐芸汐晓得佛堂在哪里,让瑞雪她们留在院内,她独自一人走到佛堂门口。

“母后,儿臣前来请罪。”齐芸汐没有推门进去,只是跪在门外,毕竟能过了徐嬷嬷那关就算不错了,太后的懿旨还在,她可不愿违抗。

佛堂内木鱼声依旧保持着那固定的频率,太后也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都怪儿臣心胸狭窄,若是此事忍一忍,便不会让瑶妃出这种事情,此事皆是儿臣的错!”齐芸汐声音哽咽地开口道,“臣妾只是向惩戒后宫,却哪料竟然会出这等祸事……”她顿了顿话语,续而道,“儿臣愿在静心寺吃斋念佛一年,以此赎罪……”

“胡闹!”太后听了这句话,耐不住气性开口训斥道,“若真是为哀家着想,就该早些时候怀上皇上的骨肉,旦下皇子,为哀家和皇上分忧,而不是这般胡闹。”

齐芸汐一听太后肯言语,忙委屈地开口道:“儿臣也未料到,事会如此……”说着说着,竟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

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开门,瞧着齐芸汐病怏怏没精打采的模样,想她也是不忍苛责她,再说其实细究起来,此事与她也无关,思及此处,她开口道:“起来吧,这段时日哀家准备静心修佛,所以,这段日子不必来请安,后宫的各项事宜暂由你打理,莫要再出岔子。”

“儿臣晓得,请母后小心身子,莫要伤了身子。”齐芸汐给太后磕了头,这才缓缓站起身,再次给太后行礼,这才离开。

正式统领后宫,齐芸汐娥眉微扬,让瑞雪叫来软轿,她实在没什么力气走回去,便乘坐着轿子回了容熙宫内。

完全没有食欲,喝了点瑞雪端上来的燕窝银耳粥,齐芸汐就又睡下了,不想叫御医,所以她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结果她这一觉居然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傍晚,瑞雪服侍她用了写汤粥,准备下地走走,却没料到锦辰居然出现在了容熙宫,仪容也没有妆点,沐丝没有成髻,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仅仅是单薄的罗纱裙,还没来得及更衣,就瞧见锦辰穿着一袭金地缂丝孔雀羽锦缎长袍步入这月夕殿。

齐芸汐忙起身迎接,刚说着“臣妾”两字,锦辰就冷眸子飕飕地瞪视一圈,将瑞雪她们以眼神杀出去,而他直径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抱起来,就往床榻方向走去。

齐芸汐当真是吓了一跳,却又不敢抵抗,只能顺从地贴在他怀内,心想着这男人究竟是抽什么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收藏确实不好,这本原本存稿准备日更,最近暂定改为隔日更,对追文的读者说声抱歉,毕竟3W字要上推荐,数据不好排位不好以后成绩定然也不会太好,不想这本像是之前两本书一样白费了,所以缓更一下。

☆、转变

不过一想起那没有丝毫前戏的性事,齐芸汐就不寒而栗,她左思右想,就在锦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时,她忙开口道:“皇上,臣妾还未净身……”

结果回答她言语的却是身上遮体的衣缎被撕裂的声音,锦辰今儿不晓得是怎么招了,像是又生气了一般将她强硬地按在床榻上,撩拨开她的双腿,随意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猛然间挺身就进入她的体内……

齐芸汐知道躲不过,紧咬住身下的被子,双手也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单,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响,以这样羞辱的姿势承受锦辰带来她痛楚,将头埋在身下凌乱的被褥中,不断地深呼吸着,忽然锦辰那掌心染着灼热温度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大力且肆意地揉捏着,那力道让她几乎快叫出声来,这男人简直就是……

这样的性事堪比□,甚至尤甚□,因为齐芸汐再如何难耐,再如何痛苦,也不能反抗,不能伤害这个男人丝毫,只能紧攥着双拳,感觉指甲一点点没入掌心的肉内,同样是疼痛,她宁可自己伤害自己来分神。

待那人完事后,齐芸汐这才缓了口气,蜷缩在床榻上等待着他的离去。

只是锦辰并没有走,反而落座在床榻旁,静默地看着她,忽然,对她质问道:“是你下药害死瑶妃腹中孩儿?”

“皇上既然不信臣妾,又何必问,您心中早就有定论,我回答是何,又有什么差别?”齐芸汐轻轻喘息了几口气,语调不吭不卑地回道,这时她伸手拉拽起一侧的锦被,该在自己身上,身子本就不爽,再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没了气力,说话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有力无气。

“若是你所为,如实告诉朕,朕会从轻发落。”锦辰寒着脸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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