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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之名(178)

“……”司君被他说得额头冒汗, 只能去捂他的嘴,“别说了。”

夏渝州眨眨眼,在那温热的掌心舔了一口。

司君顿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万般无奈地看着他。

夏渝州呲牙:“我就说,我还要唱歌呢。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刚起来的气氛,被这一通土味喊麦给喊没了,司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拿毛巾。回来揪住满床乱爬的家伙,给他擦擦脸和手,塞进被窝里。

“睡吧。”司君慢条斯理地爬上床,关灯。

Kingsize的大床,各睡一边,高级乳胶床垫,就算旁边的人翻跟头也影响不到这边的睡眠。明明是一张床,跟睡在世界两端也没有区别。

夏渝州气得牙痒痒,连续翻身直接滚到司君怀里,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别动。”由着他折腾一会儿,司君哑着声音把人箍到怀里,不让他乱动。

夏渝州把手伸进领主大人的睡袍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司君叹了口气,轻轻叼住他勃颈上一点皮肉:“别闹了,我的意志力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这要什么意志力?”夏渝州被他咬得轻哼一声,“你都说我是领主夫人了,还不给我睡,我觉得很吃亏。”

司君没懂他的逻辑,松开他微微蹙眉:“怎么吃亏了?”

夏渝州翻身,直接翻到了司君身上,捏住那漂亮得仿佛白水晶雕刻的下巴,用拇指摩挲淡粉色的薄唇:“你用夫人的名义,想把我这珍贵的东方种圈养到身边,就该付出点代价。”

司君呼吸一滞,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

夏渝州俯身,将手覆在那紧握的拳头上,一点一点剥开那份难以理解却又心疼万分的克制:“君君,人有时候不需要时刻理智清醒的。你可以再任性一点、无礼一点,我总会惯着你的。”

一边说,一边亲了亲那红透的捂耳朵。

司君的声音彻底哑了下去:“渝州……”

从小到大,他所听所闻都是要他讲礼貌懂规矩。血族有血族的规则,人类有人类的道德,家族几百年的传承把一举一动都规定得死死的。从没有人跟他说,你可以胡来,我惯着你。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别怕。”

“我要你。”这一句说得万分艰难,又无比坚定。

夏渝州欣慰地笑起来,自己果然是个教育专家,连恋人都能给治好。捧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亲亲,亲那根根分明的长睫毛,亲那笔直高挺的俏鼻尖:“乖,老公疼你!”

司君抬手,掐住某处紧窄的腰身,翻身。狠狠吻住那不停撩拨他的嘴巴,叫夏渝州不能再说出令他理智崩断的话来:“安静一会儿,不然会伤到你。”

被欲望吞噬理智的血族,容易变得没轻没重,司君不想伤了他,只能叫他闭嘴。

“哎哎,不是,等一下……”衣服被剥掉,双手按倒头顶,夏渝州忽然发现,这跟他计划好的不大一样。

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吞,自己爬的床哭着也要睡完。

次日,夏渝州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两眼昏花,处于一种类似失血过多的晕眩中。

“啊,这特么……”闷哼出声,夏渝州呲牙咧嘴地睁开眼。

腰间横着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他牢牢嵌在怀里。感觉到他醒了,微凉的薄唇贴上来,亲了亲他的后颈,而后抱得更紧了。

“哼哼……”司君把脸埋在夏渝州颈后偷偷地笑,蹭蹭之后又去亲他的肩膀。像是小朋友得到了肖想多年的礼物,高兴得不知道要怎么好。

夏渝州被他逗乐了,扭头瞧他:“怎么笑得跟个小猪崽似的,吭哧吭哧。”

司君也不恼,继续傻乐:“渝州。”

“嗯?”

“渝州。”

“干嘛?”

“渝州。”

“在呢。”

“渝州……”

夏渝州受不了了,扭过身来咬他鼻子:“傻了?”

司君弯着眼睛看他:“还疼吗?”

“啊,还行吧。”夏渝州干咳一声。

“虽然时间不合适,但……我很开心。”司君控制不住地又笑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地诉说自己的高兴,整个人都散发着快乐的光芒。

夏渝州也被感染了,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咂咂嘴:“虽然过程跟我想的不大一样,但,领主大人还是很美味的,本人甚是满意。”

司君红了耳朵:“你以后是我的了,会只对我好,会偏心我吗?”

似乎是觉得“只对我好”有点不切实际,便又换了“偏心”。即便这样,也觉得自己有点贪心了,司君轻抿着唇,用那种有点可怜的狗狗眼看他。

夏渝州受不了这个眼神,忍不住伸手揉他脸:“偏心啊,恐怕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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