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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不转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6)+番外

“宁墨……”我的声音立刻低了八拍,气焰顿消。

完了,贱格又凌驾于人格之上了,我在心里流淌着我作为一名淡定人文的女性自尊所特有的眼泪。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算一算彼此的经济损失的,”宁墨端起一张椅子,放在我的床头,优雅无比的坐了下来,双眼含着笑意,扫了扫室内其他的同志们,其他的同志们立刻会了意,滋溜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彼此的 ……经济损失?”我惊的坐起了身子。

“你有什么经济损失?!”我怒。

他微微一笑,露出特有的笑容,温柔斯文,可惜再也骗不了我,我拒绝被他迷惑,索性也抬高脸冲他嘿嘿嘿的笑。

果然,他的笑容滞在了脸上:“叶红旗,你要不要照镜子!”

我保持着笑容,他默默的从床头柜上拿起一面镜子,朝我照射过来……我靠,他也太恶毒了!还真把我当做真的勇士了!

镜子里面,我短发如钢刺根根冲冠而立,面色铁青,显然是缺血所致,脸大如饼,这就更简单了,我的脸整张都肿着,加上这么个扭曲的笑容,着实跟鬼娃娃花子一样可怕。

我顺着被头渐渐渐渐的滑了下去,最后索性拉高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开始吧,我在被子里听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的,“你会有什么经济损失?”我嘟囔。

哗啦,被头被宁墨一把揭开,他的眼底带着笑意,伸出根指头摇了摇:“错了,你要赔偿我的东西多了!”

“……”我怒视他。

人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被撞头的是我,住院的是我,名誉受损的也是我,难道你宁墨大人会有什么损失?

他见我怒目,也不生气,掰着手指一条一条数给我听:“第一,我家的麒麟是开光的,不能沾血!”

我冷哼:“那值多少钱?”

他斜睨我一眼,嘴角蕴笑,缓缓道:“其实钱不多,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我默默地抓起被头盖在脸上,开始浑身哆嗦。

他不依不饶,一下子又抓下我的被头:“第二,你把麒麟额头上得那颗碧玺给磕掉下来了,不知道蹦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嘴硬,瞪他一眼:“什么碧玺,难道现在还有玉玺!”

他哑然失笑:“叶红旗,那是一种宝石的名字!”

我破罐子破摔,一撸袖子,拍着被子问:“直说吧,多少钱!”

他沉默半刻,看看我的脸,道:“我怕我说了,你要多延迟住院的时间!”

“……”我咬牙,怒视他,甩头示意,我能挺得住,为了表达我身强体壮,我甚至习惯性的又捶了捶我的胸脯。

他嘴角抽一抽,小声的试探性的报出个数来:“大概只有两三万吧!”

我浑身一哆嗦,被子也来不及盖,就开始翻白眼,死了死了,宁墨同志,你把我卖去红灯区吧,我去推油挣钱给你装碧玺!

宁墨大惊,伸手拍我的脸:“挺住挺住,叶红旗同学,我可是第三第四都没有说呢!”

我悲愤的看他,无比悲凉道:“宁墨,你就爽快一点吧,到底一起结算起来有多少钱,我做牛做马给你赔过来好了!”

他挑挑眉,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摁了下去,一边微笑,一边用手做出压下去压下去的动作,这动作的涵义我知道,这是让我淡定。

我深呼吸几口气,逐渐的达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界。

“我不要你的钱!”他缓缓开口。

我惊喜:“真的啊!老宁,你够哥们啊!”

他眼角连着嘴角都抽了抽,点点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这个条件,非但不要你还钱,你住院的开支什么都,我全包!”

我热泪盈眶的看他:“你都说了吧,不要什么留半截,我怕再这么百转千回,我会一口气提不上来!”

他用无比严肃的神情看我,许久,道:“叶红旗,我们两清了好吧,以前我用你做事,是我不对,现在我给你赔个不是,我们两清吧,以后大家都是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

当我什么了啊,利用我的感情,用完就甩,当着那么许多人的面,将我的感情践踏的一文不值,宁墨,两清不了,我恨着你呢!

我感觉有一股又酸又涩的气息从我的心肺直蹿而上,渗过我鼻腔,漫过我的眼线,连着泪水,就要翻滚而出。

我仰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宁墨,你根本不懂得感情,我诅咒你,将来一定会有个没心没肺的,也这么重重的伤你!”

我不哭,打落牙齿也是滑下肚,所以,我一直仰着头,用余光来藐视宁墨。

他皱着眉,一声不吭的和我对视,片刻之后,他站起身来,默默的走了开去,拉开病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他压得低低的声音,像一阵刺骨的冬风,刮过我尚且带温的心房。

我能听见,他说 :“红旗,对不起!”

木门被撞得忽闪忽闪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就痒了起来,我一个劲的揉啊揉啊,揉得满手都是湿漉漉的。

宁墨,你一定会后悔的,现在我都这么美好这么贤淑了,等到不久的未来,我会更强更美更气质,让你为错失过我而后悔!

你真是个猪脑袋,丢了西瓜去捡别颗的小芝麻!你会后悔!!

有宝她们重新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揉完了眼睛,正在呼啦呼啦喝着宁墨带来的猪脑汤,喝得□迭起,嘶嘶声不断。

“红旗,你哭啦!”有宝一惊一乍的跑过来。

我大笑,差点将嘴巴里的猪脑给喷出来:“怎么会,刚刚眼睛痒,用手揉了会,估计是秋燥,所以眼睛会红,肯定是这样的!”

小郭嘴巴嗫嚅:“秋燥跟你眼红又有关系了?”

我怒目而视,对于她的不合作很不赞同,一个冷眼,成功的将大家的质疑都瞥了下去。

“哈哈哈,秋燥秋燥,我的眼睛也是痒的!”很快,大家都揉起了眼睛。

我埋下头去,继续呼哧呼哧的喝我的猪脑汤。

所以说,天才总是寂寞的,平常人的反射弧总是紧跟在我之后的,尔等凡民,偶尔漏眼说错话,那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给我宝器写长评的同志啊,你给我个联系方式吧,我好寄样书阿,打滚打滚……

红旗同学她不是猥琐女嘿嘿嘿,她是贱格女,是强大的那美克星人,噢也,思密达!仰天大笑ING……

PART6

出院已经在两周之后,有宝她们都找了实习的单位,陆续有一个楼面的同学搬了出去,以往热闹的楼层,顿时冷清了不少。

“我说红旗,你先找一家随便做着吧!”

“不,宁缺毋滥!”我用很严肃的眼神看她:“我要进天悦,我要让宁墨知道,我其实是个档次很高的女知识分子!”

有宝默然,许久问道:“天悦集团跟女知识分子有什么联系!”

我摇头,表示很不能理解:“有宝,你的理解能力还是欠缺啊,我说进天悦,做女知识分子,那都是我的理想!”

她更加默然,拍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

天悦集团今年还没有招聘,我从刚失恋那会就开始关注天悦了,关注到今天,她们屁大点的信息都没有蹦出来。

“如果他们今年就没有招工计划呢!”有宝试探性的问我。

我将圆珠笔握得就要爆裂开来,咬牙切齿:“那我就去堵他们的老总,睡他们的传达室!”

“……”有宝的表情再次僵硬。

我正打算来个叶氏独有的放浪形骸的笑声,突然,怀里的手机抢先一步,嘿嘿嘿的大笑起来。

对了,自从我从医院出来以后,我就将手机铃声录成了自己的笑声,要多大声有多大声,要多澎湃有多澎湃!多朝气蓬勃啊,多青春啊,每个人都知道我叶红旗过的非常的幸福,很好,很舒爽!

“喂……哪个!”我摁下键来。

那边稍稍一迟疑:“是叶红旗么?我是钱铎!”

说起钱铎,这孩子比宁墨那厮有良心多了,我住院的后半截,送汤送水的,都是他来,就连出院那会,都是他来帮我扛的行李。

因为有帮手,我顺手掳走了医院的一个挂水的杆子,放在宿舍里撑蚊帐,真是无比的好用啊。

“哎,钱铎,是我,什么事?”

他犹犹豫豫的问我:“你实习单位找了没有?”

“没有!”我回答的咬牙切齿,估计吓到了钱铎,半天他都没有能接上话。

“要不,你来翔实集团吧,我们这里招助理!”

翔实集团,一想到翔实,我就想到宁墨,一想到宁墨,我就有暴走的冲动:“是宁墨让你打电话的么!是他吧,是他吧!!!”

我咆哮,以金刚狼的姿态刨墙,宿舍的墙壁上有一道一道的划痕。

钱铎用一种无比崩溃的声音回答我:“红旗,你想太多了!”

我哪里想多了,像我这么美妙如花的,又痴心一片的,宁墨那挫男不吃回头草,那才叫奇怪呢。

“我不会去的,我不会给宁墨机会挽回的!”我怒火,“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进天悦集团!”

好半晌,才从手机里传来钱铎郁闷的声音:“叶红旗,你其实还是在乎宁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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