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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127)

“可是,我们的止血散却不一样!先生……医神大人曾说过,受轻伤一刻钟内,在患处撒上止血散,内服清心丹,则伤□自可痊愈!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只需我们日以继夜炼制出足够多的清心丹和止血散,我们的每一个修者哪怕受了伤也一样可以上阵杀敌,不留后患!”

“你们的实力没办法上阵杀敌,难道就心安理得地坐在后方,享受那些修者们拼死保护吗?”

”不能!不能!”底下年轻气盛的低阶修者和凡人们举着拳头呐喊,“穆姑娘, 我们—定会全力以赴,绝不扯前线将士们的后腿!”

千里之外,凫峦大军集结处。

沈清听了属下的禀报,幽幽冷笑道:“不过短短三个月,靠着那群废物,我就不信能翻出什么花样!”

剑锋划过苍穹飞升成仙的时空,有缘人能相遇浩荡天地中。

三个月转眼而过,夏翎望着眼前数万焕然一新,列队站立的修者们,心中的激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柳笙站立在她身边,恭敬而真诚地鞠躬弯腰:“夏姑娘,当日你答应三个月后嫁与慕容清不过是权宜拖延之计。如今我们已下定决心拼死一搏,你也就不必……”

柳箎黑着脸,冷冷道:“女人就是这样,头脑一发热就感情用亊。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你一个人怎么对抗慕容清?难道还真打算嫁给他吗?”

“是啊,夏姑娘!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儿的性命,岂能让你一个小姑娘以牺牲自己的幸福来救!”

"就是,凫峦大军来就来,我们怕他娘的!”

“夏姑娘,我们都感念你的恩德,一定会将韩先生好生救出来的!你放心吧!”

夏翎望着群情激昂却队形不乱的众人,他们手中都握着崭新的四品飞剑,剑柄上刻着“梵魔” 二字。他们的贴身软甲上都刻画着最简易的防御符阵。他们的储物戒指中都揣着数十份清心丹、止血丸。

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比三个月前多了数道伤痕,却眼眸晶亮,同行同止,犹如藏锋的利剑,随时等着出鞘,与侵犯自己家园的敌人决一死战。

或许,这不过是短短几日的视死如归;或许,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并肩战斗; 或许,等浩劫过去,战争结束,一切又会回归原位。

可是师兄,你看见了吗?

你用另一种方式,玉石俱焚,置之死地,却不可思议地达成了你最初的信念和守护。

修者与修者之间不是只有虚伪利用,弱肉强食,他们也可以守望相助,他们也 能为共同的信念奋力拼搏,付出所有。

师兄,或许神域中有高高在上的天帝在操纵着我们的命运,或许今日过后我们就要刀剑相向,不死不休,可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在面对众人的冷漠紫色时 背负所有,一步一步走出的每个脚印。

正是这些脚印,让我在最惶恐绝望的时刻,决心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永不迷失。

昂首向前走,得与失之间会明白所有。

痴痴地寻求,从天南春风到幕兰寒冬。

剑锋划过苍升成仙的时空,

有缘人能相遇浩荡天地中。

【第十二章】 繁花似锦

所有剑修们誓死守护和劝慰,并未动摇夏翎去见沈清的决心。因为沈清手中还金麟,还有数千凡人老弱妇孺的无辜生命,还有被锁了灵骨日日暴晒在烈日之下奄奄一息的韩煜

夏诏与沈清之间,有太多太多的情和义、仇与恨,她必须自己去了结,也唯有她可以了结。

天煞一万八千年六月三日,身披嫁衣,薄染胭脂,玉簪束发的常似锦款款地站立在众人面前,

雪白的肌肤,如画的眉目,还有清亮如夏夜星河般的双眸,衬着常似锦火红的嫁衣, 让常似锦倾城美丽肆无忌惮地绽放,犹如要烧尽最后一点儿光华绚烂。

所有的人都被这样的美丽震撼了,没有贪婪、没有恋慕,没有欲望,只有深深地并发自心底的震撼。

或许万年之前,千年之后,也有如此美丽的女孩身披嫁衣,鲜红如火。却再也不会有人能带着如此清澈洒脱的眸光,奔赴炼狱刑场,回眸一笑,如繁花似锦,黯淡了山川湖光。

天奎宗巍峨高耸的主殿中,空空荡荡,唯有站在最高点的沈清和他身后的三个剑仙,是触目所能看见的活物。

然而,在大殿的正厅中,却还显示着一个影像,,在一座看不出名目的山谷中数百名修者持剑站立,闪着锋说寒光的刀刃牢牢地抵着地上跪伏的数千名凡人。

在他们眼中,人数多于他们十倍的凡人不过是蝼蚁,手起刀落,便能收割无数生命。

沈清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身披嫁衣孤身前来的夏翎身上,眸中最炽热深邃的芒闪烁跳跃,仿佛久远记忆的复苏,又仿佛模糊情怀的燃烧。

“翎翎,你真美。”沈清缓缓走向一身火红的夏翎,身后跪趴着三个赤身裸体血肉模糊早已失去反抗意念的男子——黄吉、莆田和夏衡。

沈清伸手抚上那细如凝脂的肌肤,哑声道:“今夜,你就是我的新娘!”

夏翎面无表情道:“我人已经站在这里,心甘情愿,身披嫁衣。你可以放过韩煜、金鳞和这些无辜凡人了吗?”

“是啊,我也迫不及待想让韩煜看看我美丽的新娘了。”沈清收回手,“来人,将韩煜和金鳞仙子带上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捆仙绳制住了行动的金鳞和押解着她的冷艳女子。

夏翎对那修为足有元婴期的女子并不认识,所以根本就顾不得她,一个纵身扑到金鳞面前,上下检査她有没有受伤。

金鳞有些疑虑地看着这个欣喜担忧的绝色女子,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道:“夏翎?”

“是我!”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不过是被禁制了灵力,夏翎松了一□气, 苦笑着点头,“你没受什么苦吧?”

金鳞顾不得回答,焦急地问道:“晋南怎样了?灵虚门呢?战争开始了吗?”

夏翎怔怔地看着金鳞,身后压制着她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复杂的光芒。

“晋南……”夏翎觉得嗓子是那样干涩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沈清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她:“翎翎,叙旧又何必急在一时呢?你不想先见见韩煜吗?”

再见到韩煜,饶是夏翎早已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也不由得心胆俱寒,胸口痛若火烧。

她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个被关在笼子中,手脚软软下垂,显然骨头都己粉碎的男子。他唯一还能舒展的右手,五个手指的指甲却被一一拔去,惨不忍睹。她更没有胆量去细看韩煜血肉模糊的脸,与穿着灵骨锁的胸膛。

“韩……煜……”嘶哑地吐出这两个字,夏翎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呼唤韩炫的时候,竞也能如此心痛煎熬,如在炼狱,“韩煜,你还活着吗?”

女子嘶哑的呼唤让笼中的帏煜微微动了动,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来。

待迷离的视线聚焦在女子秀美绝伦的脸和火红的嫁衣上,韩煜眸中寒光不由得一闪,哑声道:“把那身衣服脱下来,碍眼!”

夏翎顿时无语。都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脱□而出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吃醋和威胁,这人到底底什么神经和大脑回路啊!

沈清幽冷而厌恨地看着奄奄—息的韩煜,寒声道:“没想到,三个月的折磨竟还没让你崩溃,真是出乎我的意抖啊!不过,你越是顽强,今日的‘婚礼’就越

有趣!"

夏翎盾头一皱,陆然转身,长剑已经出鞘,直指沈清。

沈清傲微一笑,突然拍了拍手,道:“动手!”

只见主厅影像中,一道寒芒闪过,刹那间,便有十个凡人身首异处,鲜血溅满地。余下的凡人惊恐尖叫,绝望逃窜,却马上遭到各种法术的残酷镇压,有些不幸者甚至横死当场。

夏翎心头猛地一颤,五指一松,夕阙剑几乎掉落在地。

“慕容清!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金鳞嘶哑的呼喊让夏翎耳朵轰鸣般疼痛。

沈清悠悠笑道:“人性?这种软弱的东西,我早被迫将它抛弃在天奎山脉了, 底下跪着的这三个牲畜,还有翎翎,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说完,他脸色突然一沉,冷冷道:“辛如悦,别再让她打扰我和翎翎说话,否则,你该知道下场。”

辛如悦?辛如悦!夏翎猛地转过头,望着那冷艳秀丽的元婴期女修,颤声道: “你是辛如悦?”

辛如悦已然打晕了金鳞,闻言冷漠而又憎恨地看着她,目光犹如冷腻阴狠的毒蛇。

夏翎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却无法扼制自己心中熊熊的怒火:“你既是辛如悦, 就该知道金鳞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背弃灵虚门的时候,唯有她一直念着你,挂着你,担心你过得好不好!我与她认识四年,她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说你和郑渊!她在灵虚门的师姐妹千千万万,可她唯有称呼你时从不加姓氏!辛如悦,你就算恨尽天下,又怎能如此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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